先生每抽几十鞭子就会停下来歇会儿,容他有喘息的时间。一旦他稍有恢复的迹象,先生又会重新拿起鞭子。
这种被绳鞭甩打在rou体上的刺痛,无论过了多久都没办法让人因适应而变得麻木。
先生长久的沉默让整个房间都只充斥着难以自抑的呻yin和闷哼,不禁怀疑对方的目的是否仅仅是玩弄、惩戒他。
二十年养尊处优的何时受过这样的痛楚,要不是嘴里含着块毛巾,他一定会痛骂出声。
判断鞭打的程度,不是依据受罚者的眼泪或者表情,而是看抽打出来的鞭痕在皮肤上是否持久或明显。的意志力很不错,最多只留下了些生理性眼泪,并没有在长达两个小时的鞭笞中崩溃痛哭。
先生原以为他只是个自私自利的纨绔,仗着权钱地位肆意窥探他人隐私,但此刻却略有些改观。
先生停下鞭子,开口是纯正的英文发音:“你以为这样就足够赎罪了吗?你这个贱奴。”
浑身一颤,鼻腔里发出“嗯嗯”的气音。
“你的眼神是那么桀骜不驯,那是最劣等的奴才会拥有的,你是最劣等的奴吗?”
先生不紧不慢地说着,每个单词都咬得很清晰,带着正统的英格兰口音,像是最傲慢的贵族大人。
他每说完一句都会停顿一会儿,像是不屑跟贱奴啰嗦太多。]
“卓越的欲望、过分的自信将产生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傲慢,这——便是你的原罪。”先生把鞭柄抵在的下巴上,戴着绅士手套的手在他脸颊边羞辱性地拍打。
“贱奴之所以贱,是因为不知天高地厚。除此之外,他还yIn荡。”先生的鞭柄顺着的身体往下划,从喉结、锁骨、ru尖、脐眼,一直划到Yinjing处,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他的Yinjing。
“现在告诉我,你是只贱奴吗?”
先生终于扯下了嘴里的毛巾,嫌弃地扔在了地上。
大口大口地呼吸,瞳孔颤动着望着天花板。他看不见先生,但把先生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得很深刻。
兴许是之前沉默了那么久,在先生开口的那一刻,他甚至油然生出了感动。
“是我是只贱奴。”
、不,是周典。周典几乎是脱口而出,他完全沉浸在了先生的语境里,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
这句话仿佛打破了什么,周典发自内心地为自己此刻的驯服感到满足和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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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眯起双眼,突然说道:“贱奴,你的贱鸡巴硬了,它让我感到不舒服。”
周典的脸瞬间涨红,他眼神游离,在锁链下无助地扭动叠放双腿,试图遮住翘起的Yinjing。
先生冷笑。新一轮的鞭笞开始了。
一如既往的疼痛,仿佛要扎进人的骨血。不知为何,这一次周典没再强自忍耐,痛快地哀嚎呻yin出来,眼泪也像开了闸似的涌出来,他的脸上甚至露出了沉迷苦痛的诡异色彩。
“饶了我吧主人,主人我错了”周典几乎是无意识地开口求饶着,“求主人摸摸贱奴的鸡巴,鸡巴硬着好难受”
即使是在高强度的鞭打下,周典的Yinjing也依然硬梆梆地挺立着。
先生猛地挥下一鞭子,这下绝对是今晚最重的一鞭,直接打得周典皮开rou绽、鲜血迸射。
周典痛呼,脸部肌rou拧在了一块。
打完这一鞭子,先生终于收了手。他把那条绳鞭清洗干净放回了工具箱,这意味着今晚的酷刑便到此为止。
先生走回周典面前,没有动他的手圈,但把项圈解开了。随着撞锁被打开,周典的脖颈也恢复了自由,但他不敢轻举妄动,仍然维持着45度向上的姿势。]
先生拍打了下他的后颈,周典知道这是允许他舒缓一下的意思。
周典得了允许,这才前后左右晃动起脖子,长时间的上仰让他的颈部肌rou非常僵化酸痛。
先生突然蹲了下来。
周典立马意识到了这动作意味着什么。
他默念奴隶守则,千万不能低下头去看先生的动作,心里则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样痛痒难耐。
先生隔着手套捏住了他的Yinjing。这条贱鸡巴一直硬到现在,持久度非常可观。
先生从侧面观察这条Yinjing,由衷感到惊叹。这条Yinjing无论是从长度还是从粗细程度看,都远超出了亚洲男人的平均水准,从刚刚测试的结果来看,持久度也相当不错。
除此之外,Yinjing的形状也很漂亮,从根部到顶端的粗细变化并不大,最前方的gui头则呈一定的弧度往上翘着,颜色深红,一只手都很难握住。
先生试着握住gui头挤了一下,很滑,尤其是他还戴着丝质手套。
这一下动作直接让周典yin叫出来,鸡巴剧烈地抖动起来。先生连忙往旁边撇肩,下一秒周典就射了。
这炮火力很足,接连喷射了六七股,最开始的那一下甚至射到了一米以外。
射完之后周典的Yinjing也还半硬着,并没就此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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