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的奴应该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高chao时间,太早或太迟都会影响调教过程的趣味性。
道理周典不是不懂,但gui头被先生握住的那一刻,他真的没办法克制射Jing的冲动,或者这样说:射Jing的欲望来得那么突然,他也没料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更何谈控制。
先生依然能从周典的眼睛里看到跃跃欲试和不驯,似乎连“惩罚”两个字都没法恐吓住他,对他来说更像一种新的情趣的提醒。
这很自然,毕竟谁也不能指望一场两小时的调教就能折损一个人的骨气和性格。
先生重新打开工具箱,拿出一条相对较长的皮质腕圈,将周典的双腿合拢并捆绑住。
接着,他又取出一根非常细长的白色棉绳,越细的绳子勒在人身上会越感觉疼痛,且留下的痕迹也会更重,基于这种考虑,先生偏爱细绳。一旦狗奴们被这种细绳绑住,都会乖得像巨型金毛,一动也不敢动,深怕绳子陷入皮肤里。
先生捆绑周典的手法很复杂,棉绳绕过几大经典敏感区,把该强调的部位都勾勒了出来,最后从肋下往后穿过,打了个绳结。这种束缚法被先生戏称为“虔诚的信徒”,因为会使狗奴脊背后弯,露出身前最脆弱的ru头,并且双手双腿合拢,狗奴看起来就像在做祷告的信徒。
但这样还远没有结束。
先生在预订酒店时只订了一个晚上,他需要在这一个通宵里好好教导这只劣犬,手段就不能过于平常。
他并没有带较多的工具过来,一是懒得兴师动众,二是觉得没有必要。
先生走进淋浴间,从不锈钢架子上拿起一只便携型小瓶沐浴露。这种沐浴露大约八厘米高,竖立着卡在奴的嘴里,会使奴不得不最大程度地张开嘴巴,并且不出五秒钟就会产生“口若悬河”的经典效果。
]
先生向来觉得这招比专门买塞口环要好用的多,奴的羞耻感更足,不停流口水的状态只要持续上半个小时,奴往往就会求饶崩溃。
先生用手掐住了周典的下巴,把沐浴露瓶子放进了对方的嘴里。
“保持直立,不允许让它倒下。”
听到先生的指令,周典忙不迭点头答应。
先生满意地在他下巴上挠了两下,这久违的熟悉动作让周典的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呜声,乖乖地维持着姿势不动。
接下来就是些繁琐的工作了。先生拿起周典脱下的内裤绑在他眼睛上,用绳子牢牢固定住防止脱落。他又拽了两小团卫生纸,揉成圆柱状塞进了周典的耳朵。
先生把周典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往上吊起,呈受难状被悬挂在头顶,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有些扭曲,但很符合他的美学概念。
周典的手臂在长时间束缚下其实已经失去知觉了,被先生这么一动,那种酸痛感又死灰复燃,再加上嘴里不停往下掉口水,训诫才刚刚开始,他就已经难以忍受这种状态了。
先生似乎没看出他的窘迫,径自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避孕套,拆开一袋拉长后,做绳子用绑在周典的Yinjing根部。
动作完先生就开始挑逗那条Yinjing。
先生玩弄男性生殖器的手法显然非常老道,他用五根手指分开从根部撸到头部,并着重按摩突起的青筋,在gui头底部按压抚弄,偶尔“不经意地”划过马眼,并狠狠一抠。
周典的下身不停颤抖,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他被玩得脸色通红,感觉整个人都死了,只有鸡巴还活着。
他想射,射Jing的欲望异常强烈,但那只该死的避孕套正卡在他的鸡巴上,让他能硬但不能射。
先生点到为止,就这样不上不下吊着周典,自己则坐在床边闭目小憩。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周典理应感到疲惫,但他亢奋得不行,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发泄。
十分钟过后,Yinjing终于慢慢软掉了,周典长出一口气,浑身注意力又集中到了上半身。
但先生就像掐了点似的,他刚软下去就睁开了眼睛,重复着上一次的动作,再次把他的感觉挑弄起来。
这对于先生来说实在不是难事,先生已经发现了,只要他开始触碰贱奴的Yinjing,哪怕没什么特殊动作,贱奴也会很快硬起来。
周典自然也清楚自己的反应。他的神志已经有些不太清晰了,rou体的感官太强烈反而会钝化人的思想。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第一次在咖啡厅见先生的情形。
那时是下午六点,夕阳照射下,小镇的建筑仿佛都映上了一层橘色的暖光。咖啡厅坐落在街角,植株都很高大,两人面对面坐在圆桌两边,各点了一杯咖啡,互相观察着对面的仪表气质。
先生穿着白领西装,一身简约干净,但在细节方面的处理可以说非常Jing细,比如袖扣、耳钉、平光眼镜、男式戒指等等。这种打扮的男人往往外表禁欲斯文,内里则奔放sao气。
透过那副装饰性的平光眼镜,周典可以看见先生的眼睛,是很具有华夏特色的古典丹凤眼,狭长冷艳,瞥人的时候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和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