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秧子也可以喂猪。”
“那不一样,红薯秧子人都能吃,猪吃没问题,它软好消化,可花生秧不同,它粗难消化,而且我听说花生秧好像有毒吧。”
“所以,花生秧要晒干,磨成粉搭配其他东西才能喂猪,最重要的一步,就是你说的要去除里面的毒素,花生营养丰富,花生秧肯定也不是废物。”
“晒干磨粉容易,去毒素怎么去?去什么毒素?”
祁香贝绞尽脑汁想想,真没有啥好的头绪,她只有似是而非的印象,“我,我就是有这个想法嘛,不都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有想法才会去验证它,证明它,有可能是个谬论,万一要成功了呢,这大片大片的花生秧子就可以废物利用,不会像现在这样,当做柴火填了灶台。”
邵鸿远竖起大拇指,在香贝面前晃了晃,“媳妇儿,佩服,佩服,你有这么大胆的想法,我支持你,明天你跟表大爷说说,我去找蔡焕松,他亲戚里好像有人在科技局,找他问问有没有科技人员有这方面的研究,要是没有,感不感兴趣?”
祁香贝搂着邵鸿远的胳膊晃几晃,“好呀好呀,术业有专攻,这种技术难题还是他们来客服吧,啊!”
她拍拍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真困了,睡觉。”
没有一分钟,轻轻的鼾声响起来,祁香贝真睡着了。
邵鸿远枕着双手,听着鼾声和外面昆虫的鸣叫声,慢慢也陷入梦乡。
再睁眼,外面天光已经大亮,光线透过窗帘射到屋里,亮亮堂堂的。
他拿起手表看看,才六点半,去隔壁屋看看俩儿子,鼓着小肚子正睡得欢。
眼睛有些酸涩,还是缺觉,从门缝往外看,只有二嫂姚玲在走动,像是准备要往县城送货,祁向西的房门还是静悄悄的,看来旅途的乏累还没有缓解开,邵鸿远麻溜躺回床上,睡个回笼觉。
等再醒来,早餐已经上桌,简单吃了几口,祁香贝和邵鸿远领着团团圆圆就去找刘长顺。
刘长顺在村委办公室,殷勤地给他们倒水,还从口袋里摸出几颗糖塞到团团圆圆手里。
邵鸿远先领着俩儿子在院子里玩,祁香贝把昨天那张纸递给表大爷刘长顺,不同在于,发展韭山旅游业被她打了个叉。
刘长顺看完之后,龇牙咧嘴,那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祁香贝一笑,最后一项不用解释,花生秧子养猪的事情有待商榷,她只稍稍解释了一下,只有做花生米的规划,她重点说明,“花生米作为常见的下酒菜,为广大人民喜爱,咱们这边因为土质和光照的原因,花生颗粒饱满,口感极佳,如果做成五香花生等,再用小包装包好,卖到全国各地,肯定有极大的市场,那就能促进咱们村的发展。”
“我知道您会问配方从哪里来?这么说,咱这十里八乡谁做花生米最好吃,或者有哪些人做得比较好吃,让他们做出来给大家品鉴,适合做成商品的,可以买他们的配方,也可以配方入股,这样的好事,我想他们不会拒绝。”因为前些年打击投机倒把,虽然现在小商小贩试水的不少,可像牛宝栓和二哥祁向南这么有魄力的极少有,要到建作坊工厂的规模,也不是一家能顶起来的。
刘长顺陷入深思,开始他觉得祁香贝有点异想天开,听她解释完,却觉得是可行之道,既立足于本土,又大有发展前途,更细节的,就看村委干部怎么Cao作了。
祁香贝自觉虽然没有把事情说得太透,可前景和Cao作性她都给出了合理意见,其他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她没打断刘长顺的沉思,出来和邵鸿远回了家里,也跟他说明提议的计划。
邵鸿远觉得计划不错,表大爷应该会采纳,果然,到下午,村子里就传出来说近期有采购商来商谈预购花生的事宜,让有手艺的人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做好吃的花生米给人家尝尝,被选中招待客人的人家会有所奖励。
一听还有奖励,恨不得全村出动,就连姚常玉和姚玲都跃跃欲试,俩人手艺不差,万一被选中可是很荣耀的事情。
祁向南左瞧瞧右看看,没打击两位的积极性,其实吧,做得也就比普通的好点,比村里茶饭好的人家还差得远,到时候不中,端回来正好给他们下酒。
不过,以他常年经商的敏锐感,还是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这不,特地找祁香贝打探消息。
祁香贝自然不会瞒着他,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祁向南啪地拍了祁香贝的后背,给她来了一个大趔趄,邵鸿远见了,不能跟大舅哥动手,也给他架开了,“二哥,有啥话好好说,咋还上手呀?”
“我,哎呀,你们知道吗?我跟宝栓正在做花生米加工的打算,跟这八九不离十,你们这一弄,把我们的计划全打乱了。”祁向南拍了自己的脑袋,这事整的。
祁香贝咽下嘴里的唾沫,“那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宝栓整了个计划书,刚完善好,你们说之前咋不跟我商量商量呢。”
邵鸿远哦了一声,“也就是说还没有实际Cao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