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后面,“瞧瞧,吓成什么样了?”
眼前的这个人也能救素萍。洛瑾抽回手臂,往后站了站,“我家嫂子被许婆关起来了,您能帮帮她吗?”
薛予章的折扇在手心里敲了几下,“这里的事儿,我来管的话,好像不合适。你应该知道,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的。”
“可是丢的东西是您的。”洛瑾忙道,“她被诬赖偷了您的东西,可是她真的没有。”
“你是说香炉?”薛予章在假山边上,找了块石头坐下,“怎么,和你嫂子有关?”
“我可以证明,不是她偷的。”洛瑾跑了一路,身上有些虚,连着说话还有些喘。
“我相信你。”薛予章笑笑,折扇在手里把玩着,“既然她没做,到时候官府一定会还她公道的。”
听这话的意思,是想把素萍送进衙门?这怎么行,在里面吃苦受罪不说,外面还不得莫家到处打点?
“东西都找回来了,为什么还要送交官府?万一进去定了罪怎么办?”洛瑾有些心急。
“这不还没交人吗?”薛予章打开折扇,放在头顶,挡住日头,“我要去湖里钓鱼,你跟我一起去。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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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愤
微风轻拂湖面,层层清波粼粼。湖边的小亭里, 薛予章手里拿着一根鱼竿。小厮为他装好鱼饵便退出了亭子, 远远地站着。
洛瑾站在亭子外面,等着薛予章问关于素萍的事。
“你去过州府没有。”薛予章显然没把素萍的事放在心上,眼角看着站在外面的人儿。阳光下, 像一个漂亮的人偶, 只要扯东手里的线, 她就会跟着你一举一动。
洛瑾看向亭中, 摇头,“没有。”她长这么大,大石村是她来过最远的地方。
“州府呀,比这里好多了。”薛予章看着湖面,“很大很热闹,每天都有玩不完的花样。还有异族的歌舞坊。”
薛予章并不提素萍的事,这让洛瑾有些着急,“贵人……”
“洛瑾, 想不想去州府看看?”薛予章回头, “你站那么远,怎么和我说话, 过来。”
“你不是说想知道香炉的事吗?”洛瑾没有动,站在原地。
“一个小小的香炉而已,洛瑾喜欢,就送你了。”见人不进亭子,薛予章扔掉鱼竿, 起身倚在亭柱上,眼中含笑。
“不是。”洛瑾摇头,“是我嫂子,她是冤枉的。”
薛予章摇头,“那你说怎么做?”他有些为难,“有时候事情看起来简单,其实很复杂。万一纵容了一次,难保下次不会有人再犯。”
洛瑾似乎听出来了,薛予章心里也是认定素萍偷盗这件事的。那自己跟着来做什么?只听他谈论州府如何富庶,日子如何有趣?
“贵人,能否告半日假。”眼前的人不会帮素萍,在这些权势人的眼里,人命算不了什么。洛瑾现在想着,还是要回去找莫恩庭,希望他会有办法。
薛予章双臂环胸,看了洛瑾良久,“因为是你,所以我准了。”
闻言,洛瑾施了一礼,转身往水坝跑去。真要晚了,衙门里的人来了,到时候想素萍出来,可就难了。
山路很远,洛瑾心急如焚,只觉得这路似乎比往日长了不少。
翻过后山,回到莫家。大峪在院子里玩泥巴,看见洛瑾失魂落魄的跑进来,叫了一声婶儿。
洛瑾哪里顾得上,直接跑去西厢屋。
“二哥!”没有了以往的礼数,洛瑾直接掀开帘子跑进里间,“素萍嫂子出事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洛瑾会回来,看样子有些狼狈,一脸汗,头发乱乱的,有些黏在了脸颊上。
莫恩庭心中一惊,这丫头不会是在外面吃亏了吧?“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他扔掉手里的书,从炕上下来,把住洛瑾的双肩上下打量。
“不是我,是嫂子。”洛瑾喘的急促,平时白嫩的脸泛着微微的粉红,“她被关起来了。”
“怎么回事?”莫恩庭皱眉,“你先仔细跟我说说。”
事情的原委,洛瑾说了一遍,越说越急,“怎么办?他们说要把嫂子送去衙门。”
莫恩庭低头想了想,“我过去看看,你不要过去了,留在家里。”
“不行,我要回去。”洛瑾不放心素萍,这件事她才是最清楚的那个,“我只告了半日的假。”
“发生了这事,你还想留在那里?”莫恩庭现在无暇去问这些,只道,“你喝些水,我去跟娘说一声,一会儿就走。”
去大宅的路上,洛瑾有些累,她方才跑了一路,腿脚有些无力。“二哥,你先在前面走,我走得慢。”
“那你小心些。”到底事关人命,莫恩庭也知道轻重,又叮嘱了两句,自己往大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