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就真的想当当皇后了。继续查吧,对其他地方的调查也别放松,她那么作,不管在哪里,时间一长必然会闹出大动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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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脑回到了临宁。
阮棠作为随行秘书,同样也被安置在了政要官邸内居住。
新卧室很大,落地的飘窗让清风吹进来格外凉爽,阮棠锁好房间的门,拉上了窗帘,从行李箱内拿出文胸与裹胸,将傲人的胸脯裹平,又换上了新的军装。
清晰的全身镜前,是一位英姿飒爽的翩翩少年。
她拨弄了一下头发,拿着文件走出去,穿过层层走廊来到柏晰的办公室,“首长。”
柏晰依旧在工作,他几乎是长年累月没日没夜的在处理政务,哪怕有六位秘书作为分担,还有首相代为筛选,仍旧是有数不清的公务等着他处理。
“坐。”柏晰指了指对面的座位,随口问:“在宫里还适应吗?”
“挺好的。”阮棠将文件放在桌上,看了一眼他眼底的淤青,猜测着昨天的睡眠不会超过四个小时,这样下去简直是要猝死的节奏,她提议道:“您看起来很累,需要我帮您按摩一下吗?”
柏晰晃了晃脑袋,但是本就弱视的眼眸此时疲劳过度,完全是一片模糊,他仰起头,笑了笑,带着几分纵容,说:“那就试试小应的手艺。”
这还是柏晰第一次允许旁人近身。
阮棠立刻兴致勃勃的凑上来,“您请好吧。”
柏晰闭着眼,能够感觉到少年的手指落在他的太阳xue上轻柔的滑动,不轻不重的力度让疲劳的大脑渐渐放松下来,他无声的笑笑,点了点手下的稿件,主动挑起话题:“你对国家现在的兵力怎么看?”
这是要问她政见了?阮棠理所当然的答:“不够先进,无论是武器还是作战方式都和国际差得多,想要真正的强盛起来,各方面发展迫在眉睫。”
她瞥了一眼桌上的稿件,那是支持和谈的名单,令人诧异的不是主和派的人数,而是康念根本不在其列。
阮棠微微讶然。
明明之前主张和谈,甚至请命去谈的就是他,也正因为是康念前往,才给大众和帝国造成了一种和谈有望的印象。
现在看来……
她敏锐的发现,这“和谈”怕不是障眼法,目的就是在R国不设防的情况下发起反攻。
如果是这样,只能说柏晰康念等国家高层,这配合打的也太好了。
柏晰抬眼看她,目光灼灼,“你对国际战争也有了解?”
“有啊。”阮棠不慌,将自己的见解娓娓道来。
两个人在办公室内聊了很久,柏晰也的确是因此对阮棠另眼相看,他本想把人放在身边逗弄着玩,却没想到这孩子看起来不大,谈吐见解却是一针见血。
甚至对国外新出的轰炸机、歼灭机都能如数家珍。
两人聊了很久,还是柏晰的咳嗽声终止了这次谈话,他几乎咳得撕心裂肺,阮棠连忙抽出手帕递上去,抵在他的唇边。
柏晰咳完后,苍白的唇角染上了一抹血色,看的阮棠心惊rou跳,她低头一看,果然手帕上咳出来了一小滩血。
男人却毫无所觉的将手帕裹好,声音沙哑:“脏了,丢了吧。”
阮棠蹙眉:“您都咳出血了,怎么还——”
岂料,她不赞同的声音竟引得柏晰一怔,“有血?”
这次,换成阮棠怔住了。
她看看柏晰,再看看手帕上鲜红到不容忽视的血渍,脱口而出:“您……看不到颜色?”
“被你发现了。”
柏晰无奈的笑笑,倒是不慌不忙,丝毫没有被发现疾病的弱势,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一句:“我是天生的全色盲,的确分不清这手帕上的颜色。”
色盲!
阮棠一瞬间产生了某种怀疑,她只觉得想到,柏晰的色盲,和将她在身边有着直接的关系。
只是,目前还看不清的关联具体是什么。
她不动声色的接话:“那以后,我守在您身边,替您辨认世间颜色。不过在这之前,我觉得您得吃药,还得休息,不然的话身体会熬不住的。”
柏晰指了指柜子的一角,“药在哪里,吃了便好。”
但是阮棠显然是不听这个的,在柏晰吃完药后,就被她理直气壮的催促:“您该休息了。”
柏晰:“我还有很多政务没处理完。”
“那也是命要紧,作为秘书,我有权监督您的人身健康。”阮棠的手压在他的文件上,不依不饶。
柏晰被她磨的没有办法,只能无奈的放下笔,叹了口气,带着连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好,我现在就去休息。小应啊,你说你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
他随口一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作Jing幽幽的道:“您要是喜欢小姑娘,明天我也可以穿裙子来上班。”
柏晰神情一滞。
“别胡闹,你是我的秘书,穿什么小姑娘衣服,有损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