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肯老实盖着被子,还不让他走。
林缜道:“你不让我走,等下我可不会保证什么都不做。”
他知道自己这样实在卑鄙,她现在醉成这样,什么都不知道,他却给她设了陷阱。
李清凰皱着秀气的眉毛,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最后她竟然说:“那就做啊。”
林缜:“……”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硬是把被子给她裹上了,连衣服都没帮她脱,直接把她裹成一只蚕茧,隐忍道:“别闹。”
李清凰奇道:“没有闹啊,我是认真的,你该不会不行吧?”
这回换林缜直直地盯着她的脸,诡异地沉默。
她又道:“你真不行?”
林缜闭了闭眼,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直接连着被子把她重新抱起来:“我们换个地方,我再告诉你到底行不行。”
李清凰遥想五年之前,她那时候还担心突然多出一个十六岁的后爹,恨不得在母亲请林缜留下用膳时就扒着门廊一直紧迫盯梢。虽然开始只是吃饭,可是那谁谁,还有谁谁谁们,不都是从吃饭开始的吗?吃了饭就要喝酒,喝酒了就能乱性,开始还谈着国事,谈着谈着就爬上龙床。
五年之后,这一套就报应到了她身上,更糟糕的是,她连国事都没谈上。
她顶着沉重的脑袋和宿醉,慢慢睁开眼,正看见林缜那张脸近在咫尺,因为挨得近,他轻柔的鼻息就撒在她的脸上,他的睫毛长长的,还在睡梦中安静地低垂,还有他的手臂正将她圈在怀里,两人挤在他过去那张单人床上,严丝合缝地挨在一块。
李清凰慢慢地回想了一遍昨晚的事,她的确是喝醉了,林容娘的身体远没有她的酒量,一醉就醉得很彻底,然后她发了一圈酒疯,还扯着红烧rou说要去骑马,红烧rou超级嫌弃她身上的酒气,一直喷着响鼻,幸亏林缜把她拖了回去,她才保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脖子。
然后,她就开始抓着林缜开始东拉西扯,具体扯了些什么她也没太深的印象,最后不知怎么就扯到了那种问题上,最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她记起他用鼻尖轻轻磨蹭着她的脸颊、下巴,又顺着她的下巴慢慢往下吻去,他亲吻的动作很轻柔,很细致,充满了悠长的缱绻缠绵之意。她只能一边发抖,一边任由他慢慢吻下去,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原本以为林缜是谦谦君子,脾气温和,根本没有攻击性。可是现在,他直接堵住了她的唇,把她拒绝的语句堵了回去,他按住她,就像按住一条脱水的还想挣扎的鱼,一点点剖开她表面的鳞片,露出里面柔软的部分。
她呜咽着,又去掐他背上的肌rou,结果林缜反而像受到鼓励一样加大力度去进犯去鞭挞。他背部的蝴蝶骨完全舒展开来,舒展成一个跟孱弱文官完全不同的有力形象。
所以她当初就不该喝酒的,不喝酒就不会发酒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李清凰觉得有点崩溃,如果她假装不记得昨晚上的事,不知道能不能混过去?
如果装傻装不了,那她就干脆死不认账,林缜还能奈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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