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道:“我也算一个。”
他呵呵然一声冷笑,扫过落永昼祁云飞穆曦微他们三个:
“你们前往第六州,路途遥遥,指不定要和人起多少次冲突,拔多少次剑,给白云间添上多少笔账。”
至于穆曦微,陆归景已经不指望了。
穆曦微平时是挺靠谱,但天知道一旦轮到落永昼的事,穆曦微得糊多少层猪油看落永昼,得有多偏袒他,陆归景不敢想象。
所以陆归景才不信他。
陆归景理由之充分,表情之沉痛,落永昼也无可辩驳,只得应道:“好。”
他目光落在月盈缺与秋青崖两人身上,无奈道:“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不如一块说了吧。”
他倒是不意外两人会找过来。
月盈缺与秋青崖对他的伤势一直很上心,多次嘱咐过陆归景若是有可行方法,一定要通知他们两人。
这不就找上门来了?
月盈缺含蓄道:“个中原委你是知道的,天河神秘,即便我们对其了解也不太多。何况你有伤在身,你一个人前去,我不放心。”
祁云飞向她保证道:“月前辈放心,有我在。”
月盈缺微微一笑,并无任何言语表示。
倒是秋青崖冷淡看他一眼,直接道:“你不行。”
言下是赤|裸|裸对祁云飞的蔑视。
气得祁云飞当场就要喊一声拔剑。
“你也不行。”秋青崖对着落永昼道,“除非你打过我,否则我一定与你同去。”
落永昼不可置信:“小青你跟我说这个?明烛初光胜过多少次你的青崖剑你忘了吗?”
秋青崖向他做一个请的手势,含义昭然若揭。
要这一次的打赢,才算是真正打赢。
落永昼:“……”
他算是对四人彻底没了脾气,看过一遍阵容,“可以,知道的知道我们是单纯去个天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对不执寺有什么意见,准备去把第六州夷为平地。”
“剑圣百年来头一次出行,怎么能没点排场?”
月盈缺拍了拍他肩膀,笑容明澈轻快,“要不要我再拉一队西极洲的人马,瞧着更气派?”
落永昼真诚问她:“所以这一路上我一旦和人打架拔剑,财物有所损坏,都可以报西极洲的名头,让那人去向西极洲要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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