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
他本来不是长袖善舞,玲珑心思的人,想不出该怎样不动声色地疏远落永昼,又不伤他的心。
与其泥足深陷,害人害己,还不如狼心狗肺一回。
“哦。”
落永昼最终懒懒地回给了他一个字。
他沉思道:“这算不算是柿子捡软的捏?你趁我重伤的时候乘人之危?”
穆曦微默不作声。
在剑圣全盛的时候敢非礼他的勇士,全天下估计也寻不出一两个来。
毕竟只要是个人,都会怕死。
偏偏穆曦微这时候迫切地生出了一种希望落永昼处于全盛状态的心思。
若是落永昼真在全盛,给他一记明烛初光,劈死劈残,断了他的念想,哪样都比现在不上不下的好。
落永昼说完唇畔一弯,似笑非笑,眼眸斜斜睨他:
“唔,你是要我说大胆孽徒,欺师灭祖;还是说乐见其成,求之不得?”
随着他那么一句话,穆曦微浑身的气血都一股脑儿涌上头顶。
然后他的人又不见了。
落永昼:“……”
他总觉得穆曦微那么持之以恒溜下去,未来和人打架时逃命的速度,恐怕无人出其右。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落永昼就在原地笃悠悠等着,丝毫不慌。
在他的不孤峰上非礼了他,还想跑出去?
真当剑圣的名头是摆设?
穆曦微刚匆匆忙忙下到了山脚,就迎头撞上了陆归景。
“是穆师弟啊。”
毕竟是帮自己坐了半张掌门椅子的人,陆归景对他非常和蔼,嘘寒问暖:
“穆师弟是刚刚从师叔那边下来?师叔应当告诉你天河之事了罢。此事要紧,不容小觑,不如师弟再随我一同去见一见师叔?”
穆曦微:“……”
他当然不好说自己做了件对不起落永昼的事,十年八年内都是无颜见他,只能婉拒道:“多谢师兄好意。”
这些天在白云间以代掌门身份处理的事物,终究是把他历练了出来。
穆曦微编起借口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