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一丝不挂”地迈步过来,逼得李廷步步后退,背都贴在了墙面上,避无可避。
南玉拿起李廷一只手放在她“胸”上的时候,李廷猛地一哆嗦。
她的手带着刚洗完澡的温热,五指细长,带着不可拒绝的力道握在李廷的手腕上,引着后者抚上那柔软挺拔的ru房,不轻不重的力道却引来一阵颤动。
明明这款胶衣从设计到生产所有的环节李廷都亲力亲为地参与了,再清楚不过这不过是两团包着恒温装置、棉花和nai味ye体的硅胶,但他还是不争气地心旌摇曳了。
南玉歪头看他,柳眉桃眼、琼鼻樱唇,表情不能更纯情无辜;被水雾熏得半shi的黑发搭在雪白的肩上,有几缕乖巧地窝在伶仃的锁骨上,未干的水珠盈盈挂在粉嫩的ru尖上,欲坠不坠。
心知对面这个“少女”一刀就能把他捅死切块,虽然并没有什么避嫌的必要,李廷还是颤颤巍巍地试图抽回手。
当然是抽不回来的。
南玉咬了咬下唇,眉头蹙出无辜又隐忍的尖,细声细气地说:“李医生,我下面难受,你帮我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
李廷的手被迫顺着ru峰一路向下,指尖沾上的水珠已经化作一条透明的水痕,一路抹到Jing瘦的腰肌。
南玉的腰是真的细,刚巧是成年男人一拃的宽度。
李廷才走了一下神,手指已经被带着划过了小巧的肚脐,探向了丛林深处。
南玉注意到李廷手上拒绝的力度已经几乎完全消失了。
她唇角诡秘的笑意加深,半诱哄半强迫地牵着李廷的手指,拨开茸毛捅了进去,喉间溢出一声自然的嘤咛:“医生……我是不是……白带异常?”
刚刚涂过特制润滑水的假Yin道内一片shi润,rou粒随着南玉收腹的动作轻轻翕动着,李廷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动了动手指,反倒进得更深了。
不知何时,南玉已经放开了箍着李廷的那只手,转而探上了李廷的裆部,满意地感觉到掌下的物事逐渐发硬:“李医生,您……对这身胶衣这么有感觉吗?”
南玉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我有个大胆的猜测,您听听我说得对不对?”
“——我之前一直奇怪,您为什么会研制这种玩意儿。况且之前和林家那位大小姐也算得上是多年相识了,一向合作无间,怎么会对林总的新婚对象有想法?还是说……这个东西的第一个使用者,就是’林小姐’?”
李廷惊慌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下半身还撑着帐篷,显得有几分滑稽。
南玉从他的反应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笑yinyin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自顾自回身套上劣质胸罩和蕾丝内裤裤,穿上她被保镖送到医院之后护士给套上的病号服,然后在外面再套了一身极轻的纯黑衣裤。
那是特制的现代刺客夜行衣,外面的GORE-TEX面料常用于冲锋衣,又轻薄又防水透气。
南玉把头发盘在发网里,拉紧帽子,回头见李廷一脸闯了大祸的后悔加防备,失笑:“随口一问罢了,李医生不必惊慌。从海市飞到帝都也得三个多小时,我能做什么?”
李廷决定干脆重新买一班凌晨的机票,早跑早超生,不然不是被林悔生弄死就是被这佣兵玩死。
保镖队长盘问骗保公司的人只是为了确认这伙人得罪过新晋的总裁小老婆。虽然也分出几个人去查他们提到的“王保”,但毕竟不像南玉那般敏锐且早已掌握情况,并不知道王保已经被灭口,当下先押着这伙人送去了附近的派出所,在所长隐隐畏惧的目光中拨通了公安局长的电话。
他们这头正督着辖区派出所在受害者当事人不在的情况下立案,那头医院就出了事。
出事在白子语和保镖队长的意料之中,这次他们前来城中村收拾这群三流货色并未掩盖行踪,公立医院人来人往,防范自然比起在出租屋要弱一些——说是出租屋,实际上附近几处老屋早已被白子语买了下来。
这次本就是借机钓鱼,白子语故意松懈了病房外的防守,想看看现在的保镖阵容里是否仍有白家其他势力的钉子。
但没料到,除了偷偷传递南玉资料的内鬼,竟也招来了外贼!
一个身形修颀的蒙面人竟趁机混入了病房所在的楼层!
他明显是个行家,简直如同鬼魅从天而降,不知撬开了哪处天花板,整个人凌空下坠,双膝结结实实压在一名保镖肩上,一肘重重击在头顶百会xue,顺势后腰仰弯狠狠一坐,撬倒这名保镖的同时一个后空翻!
他稳稳落地前顺手掠走了保镖腰间的三棱刺,单手在地上一撑,趁着其他保镖视线被倒地的保镖阻隔,一个侧滚已经狠狠击中另一个保镖的三Yin交xue!
第二个保镖身形登时一倒,被他一肘顶上章门xue,另一手随意一挥,三棱刺上银光唰然亮起,已经在保镖后膝到脚后跟泼开了一道血线!
正所谓: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
他虽突然发难一连击倒两人,但第三、四个保镖此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