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间,黄知观果然如约来了刘家,吴风月关了大门,将他接进堂中坐了,又问道:“如何那夜一去了再无消息,直到昨日才着道童过来?”
知观道:“你家儿子刁钻异常,他日渐渐长大,好不利害!我和你往来不便,这件事弄不成了。”
吴风月正贪着与这道士偷欢,更别说那两个小道童他也心许已久,听黄知观这话里有断绝来往的意思,心下不悦,不禁说道:“我无尊人拘管,只碍得这个小孽畜!不问怎的结果了他,等我自由自在。这几番我也忍不过他的气了。”
黄知观听他言语如此狠绝,不禁笑道:“毕竟那是你亲生儿子,你倒舍得结果他。”
吴风月冷笑道:“亲生的正在乎知疼着热,才是儿子却如此拗别搅炒,何如没有他到干净!”
俗话说最毒妇人心,这吴风月虽不是妇人,可心肠如此歹毒,也让黄知观隐约有些心寒,沉默半晌方道:“这须是你自家发得心尽,我们不好撺掇得,恐有后悔。”
吴风月不屑道:“我且再忍耐他一两日,今夜咱们放心快活。就算他有知觉,也顾不得他,随他罢了。”
吴风月虽是如此说来,可黄知观毕竟不是傻子,也看得出来那刘达生自幼聪颖,与他这个空有外表内里草包的美貌父亲吴风月完全不可相提并论。当下便拒绝道:“这个我今日观中有事,实在是走不开去,郎君你眼馋我那两个徒儿已久,我今夜便让他们二人送来与你相会如何?”
吴风月闻言大喜,心下虽嫌黄知观胆小如鼠,但也不声张的,只拉着他调了好一会儿的情,这才放了他走,并嘱咐定要叫太素太清两位道童一齐前来,万万不可有失。
谁知这日达生那馆中先生要归去,散学得早。路上撞见知观走来,一瞧来路是自家方向,晓得他是与吴风月又做了那种勾搭,说不准今夜必会再度前来。他一路回到家中,先去拜会了吴风月,吴风月见了他也是一愣:“你今日如何回得这般早?”
刘达生答道:“先生回家了,我须有好几日不消去馆中读书了。”
吴风月心中虽是不悦,只得将手中糕点予他吃了:“你上学辛苦,腹中饥饿,可要吃些点心?”
刘达生便顺势答道:“我正要点心吃了睡觉去,连日先生要去,积趱读书辛苦,今夜图早睡些个。”他伸手去接那点心,却又无意瞧见吴风月衣襟打开,那嫩白的nai子露出迷人的曲线来,让刘达生手蓦地一抖,那桂花糕便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
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吴风月更是皱眉,以为刘达生又是在想什么法子,忙让他去厨房拿些点心吃了。刘达生匆匆离去,只觉得心脏如同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下方那物已是高高鼓起,吓得他厨房也不敢去了,怕遇见什么下人,只急忙跑到自己房里睡了。
见他回了房,吴风月便也放下心来,等得夜深了,让丫鬟将门虚掩着,专等那两位道童来。
谁想刘达生不过是假意装睡,他听见那丫鬟脚步声,也偷偷去了前门后门一看。前门紧锁着,后门却是虚掩,专等人进来似的。他轻轻把后门拴住,又取了凳子来专在后院里等着。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只听见外面传来推门的声音,却又不敢用力,还有那年轻男子的声音:“郎君,是我们依约前来了。”
原来那贼道士没胆来,却是让这两个道童来了。刘达生心中冷笑,只不作声,任由他们大呼小叫。
那太素在外头叫唤了半天,终是有些不耐烦起来,低声说道:“我们来了,门却如何关着?”
刘达生听得明白,假意模仿着那丫鬟的语气说道:“今夜来不得了,回去罢,莫要惹是生非!”
过了一会,再听见两人脚步声远去,知晓是走得远了,刘达生这才放下心来。
那头吴风月在房内欲心如火,早早地换了一身轻薄衣裳,下身私处黏稠的一片,就等着今夜那两个道童的rou根来给他止止痒。可半晌却听不见外头动静,便让丫鬟去了后门瞧。
那丫鬟一瞧,见着一人以为是道童,一把摸着却是刘达生,吓了一跳。刘达生厉声道:“如此深更半夜来后院,做甚见不得人的勾当?!”
丫鬟吓得失声而走,连忙同吴风月说了:“法师的那两个徒儿不见踪影,反而是小官人坐在后院,吓得奴婢说不出话来。”
吴风月心知此事定又是被刘达生搅黄了,他心中恼怒,可毕竟是自己同外人偷情,怎么说理也不在自己头上,只得忍耐着,独自一人去床上睡了。可他一想起黄知观白日里的言语,他已是被刘达生给吓住了,若是这两个道童以后也不肯来,他着欲火难耐之时莫非只能与那冷冰冰的玉势作伴么?
刘达生吓住了那丫鬟,自己也回房中去睡了,可他年轻气盛,白日里燃起的那点欲火现下越来越旺盛,烧得他根本睡不着。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刘达生心中却又胡思乱想了起来。父亲这个模样,看样子离了男子是活不得的,既然他想要的不过是男人的那根东西,自己却也有,为何自己却不能与他
他被自己这个念头惊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