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之后,赵苍烟同谢无端两人也算得上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赵苍烟痴念谢无端自不必说,谢无端心中对赵苍烟却仍是当做有特殊情谊的朋友,虽是有了rou体交集,但未有当年面对段居贞时的心动。
转眼便又到了年关,按照惯例,谢无端是要去庙里赶头香的。他提前一日便到了远近闻名的妙果寺,那里头的住持与谢家也算是熟识,因着建业与豫章郡相隔甚远,那住持竟不知谢家这一遭祸事来,便问谢无端为何他父亲未曾前来。
谢无端叹息一声,将此事完整道来,那住持连念了几声佛号,又主动提出要为谢父办几日道场。谢无端知晓对方也是好意,便在寺中多留了半月有余,晨昏随着住持做功课,稽首佛前心中默祷。
却是该当是冥冥之间自有感应,在妙果寺的最后一夜间,谢无端却梦见了父亲。
他惊得连忙跑了过去,拉着父亲的手话也说不出来。谢父抱了抱儿子,口中却说道:“你要晓得杀我的人姓名,有两句谜语,你牢牢记着:‘车中猴,门东草’。”谢无端不解其意,正要再问,却是从梦中惊醒过来,那六个字在他心中记得清楚,默默念诵了半晌,却也未能猜得其中玄机,只得再度睡了下来,期望父亲能够在梦中将事情说个清楚。
结果他再昏昏沉沉睡过去,这次梦中出现的却并非父亲,而是段居贞。谢无端还未能够反应过来,却听见怀中婴儿呜呜地哭叫着,吵得他耳膜发疼。他下意识地便拉开了自己的衣襟将ru头塞入了婴儿的嘴中,谢无端一愣,险些没把怀中婴儿给丢出去,他他明明是个男子,怎的会有了女子的ru房?!
虽然朦胧中也知晓这是在梦中,可这身体上的变化却是如此真实,让谢无端连忙摸向了自己的下身。那根粗长的鸡巴虽然还在,可是阳根与菊xue中间,竟是又多了一处xue眼?他还未想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时,突然便有人推门进来。
那人却正是段居贞了,他瞧见谢无端的动作,先是微微一笑,随后开口道:“这小家伙还真贪吃,ru娘的nai水不喝,偏要喝你的才安分。”
谢无端起先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这才瞧见自己那对浑圆饱满的nai子毫无保留地落在了他的眼中,他心中难免起了一阵怪异的感觉,连忙把衣襟拉好。可这时那对nai子被nai水涨得格外肥满,谢无端费了好大劲才堪堪遮住,不过经过这一下挤压,nai水便顺着nai头流出,将那薄衫染shi。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无端红着脸问道,这副双性人的身体让他十分不适,尤其是胸前多了那两团软rou,简直让他肩膀都觉得重了许多。
段居贞微微一愣:“无端你怎么了?”他走上前来坐在谢无端的身旁,亲昵地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你的神情好像有些异样?”
如果这只是梦的话,未免也太真实了。谢无端内心虽有了想法,但还是开口问道:“这孩子是谁的?”
“你傻了?这孩子可不是咱们两人的?”
谢无端的神情惊讶得几乎可以吞下一枚鸡蛋,他又问道:“那父亲呢?父亲还安好么?”
段居贞不解地看着他:“无端,你今天是怎么了?父亲他自然好好的。”
谢无端才送了一口气,怀中的婴儿却突然又哭了起来,显然是还没有喝足nai水。谢无端最是受不了这种哭声,只好当着段居贞的面托着nai头喂入了婴儿的嘴中:“没什么,就是觉得好奇怪我我明明是男子。”
段居贞有些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可从未认为过无端是女子。”
“唔”怀中婴儿大力吮吸了几口nai水,仿佛也是累了,心满意足地在谢无端怀中睡了过去。
段居贞笑着将婴儿接过,抱了出去让ru娘照顾,自己则是又进了房笑道:“他吸足了nai水,那也该到我尝尝这滋味了吧。”言罢却是伸手捏住了谢无端另一边nai水充沛的ru房,轻轻地揉捏起来。
“不是不是这样,段居贞,好奇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格外敏感的身体被男子轻轻触碰便有些意乱情迷起来,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格外渴望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ru汁因为段居贞的抚弄而流了出来,将后者的手背浸shi,他低低笑着,俯身将nai头含入了嘴中。甜美的nai水流入口中,温暖而带着丝丝甜意,段居贞含糊不清地说着:“无端这里本来应该完全属于我才对。”他吸了一大口,还用手在nai子的周围按压着,好让它能够流出更多的nai水。
“别啊不是不是这样的。”谢无端无力地争辩着,下腹的火热和渴望却越来越强烈,他闭上眼睛,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算起来,我都有好长一段日子没有Cao过你的saoxue了。”段居贞捧着他的脸亲了几口,又屈指在女xue口上刮了几下,“不知道无端这里有没有想我。”
“唔别碰那里!”谢无端呼吸急促,胸膛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段居贞不为所动,用手在大腿根部细细摸索起来,那单薄的亵裤早已shi透,泛着一股淡淡的sao味。他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看来无端很想相公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