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心道:这太子莫非是个断袖?可贵人们哪个不是胡作非为惯的,拿身边小厮泄火是再寻常不过的龌龊事,他又何必苦捱?
师弟显然也满头雾水:“就算他欠cao,你cao了他,侥幸不被杀人灭口,难道还指望他从此惦记上你这根鸡巴,教你做个男宠?”到底是下里巴人,用词很是粗鄙。
师兄不屑道:“我所图之事甚远,你乖乖闭嘴。他日我若飞黄腾达,必少不了你的一份。”
那师弟沉默片刻,似在犹豫,刚嗯了一声,徐放一个倒挂金钩,两记手刀劈颈,就将师兄弟双双放倒,拖到树后搜出名姓凭证,连带着几本医书都飞快翻了一遍,这才换了衣袍,背起药箱,大摇大摆从正门而入。
他已做好被老太监仔细盘问的准备,不想老太监方见到徐放便急道:“快点进去送药!”
徐放想起小时候发烧,自家老娘也是这般病急乱投医。看来这太子是个受爱戴的,否则身边人也不会关心则乱。
徐放一见殿就觉出帷幕后并没有埋伏五百刀斧手,只闻一人轻促喘息声。
并非徐放多虑,而是太子突发“疾病”,为防当众出丑,不得不清场。
原想着太子已滚上床自渎,没料到太子殿下仍正经危坐于案边,衣袍一丝不苟,神态庄严如木石造像。
太子一手搭在文书上,手背藏在柔软的朱袖里,只露出葱玉般的手指,因为死死攥住书页而几乎泛青;另一手则支在额角,宽博的袖子遮住了低垂的面容,只见颦蹙的眉心和一线醉红眼角,因其肤色苍白,格外显眼,如冷冰雪中一点艳丽桃花,平添红尘春色。
太子看起来似乎只是因为劳累而闭目小憩,换做不知情的,决计猜不到他正忍受着怎样波涛汹涌的情欲折磨。
徐放并未掩饰脚步声,直到快要近身时,太子才如梦初醒般眨眨眼,嗓音嘶哑道:“放下药,退下吧。”
徐放怕自己再喂他吃春药,他就要欲火焚身而亡了。
徐放也很无奈,不知该不该按原计划劫持太子,但看眼下情形,似乎不太方便。
徐放不会伺候人,也从未应对过这种状况,力所能及地倒了杯水给他,多喝热水总没错。
太子视若无睹。
徐放犹豫了一下,用手指戳着瓷壁,小心翼翼地推到更醒目的位置,过了会又用它轻轻碰了碰太子的手臂,仿佛一只友善又烦人的小动物,孜孜不倦地吸引主人注意。
””太子厌烦道:“药。”
太子平日御下甚严,数年来皇帝沉迷炼丹,全由他主持朝纲,更是威重如山,令出必行。
他不习惯重复命令,更不习惯有人在自己面前表演猴戏。
他终于抬起眼,与徐放对视。
昏昏沉沉中见一人笑盈盈看着自己,这陌生医官生得眉眼英俊,笑起来眼里灿如明星,似有少年人挥洒不尽的无邪意气。
太子抬头时,从衣袍中散发淡淡的幽香,徐放是个粗人,不懂什么熏香,只觉那味道甜丝丝的,很是好闻,不由凑近,就见太子的脖颈酡红,腻起了薄汗,原来竟是体香,怪不得暖融融的,让徐放想起儿时盼啊盼,终于等到浓夏,蜜桃熟得滴水,必须得马上吃掉,否则就要腐烂。
徐放贪婪嗅闻着香味,shi热粗重的鼻息随即扑打在太子颈边,热浪般灭顶。太子哆嗦着仰起头躲避,不堪地闭起眼,眉头蹙得更紧,嘴却微张开,越喘越急,松开的唇瓣已被自己啮咬得肿而shi红。
当徐放的舌尖蜻蜓点水般扫过他敏感的颈窝,他不禁触电般一激灵,溢出惊喘,呵斥道:“你你做什么!”
徐放闷笑道:“你好敏感果然是甜的。”
又用双唇将他剔透如滴血的耳垂整个包覆,徐放的唇舌shi润滚烫,重重吮吸着耳珠,滋滋水声钻进耳窝里,让太子头皮麻痒,下面那难堪之处又流出shi黏黏的sao水,把亵裤浸透了。
他死死咬唇,胸膛剧烈起伏,难堪地挪tun摆腰,深怕连外袍都被濡出深迹,却暗中借此将粗糙的裆缝勒进娇嫩的rou缝里,又偷偷夹紧腿,近乎痉挛般绷紧,立即感受到锋利的快感,热辣辣地勃动着,越来越饥渴,让他想立即伸手揉一揉摁一摁,乃至狠狠抽一下,但他从不敢,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服侍他的老嬷嬷从小就告诫他,他万万不可碰那里,否则将会一发不可收拾,再也做不了男人了。因此从小到大他只敢偷偷夹腿解瘾,甚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自己背地里如此快乐,又如此不知足。
“越来越浓烈了,究竟是哪里发出来的?”徐放喃喃道。
太子恼怒地睁大眼,自以为很有威慑力,但满脸红晕,眼里水汽迷蒙,已然春心萌动,还有几分畏惧,如初饮溪水的小鹿,不知甘露为何物。
“快给我药”他面红耳赤道。
徐放慢条斯理道:“这炉炼毁了,没有余丹了。”
太子原是最沉着不过的性子,此时竟羞得带出一丝哭腔:“那该如何是好,我就快要”却迷迷糊糊地说不清。
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