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是博学强记,心有江山丘壑,却是正人君子,对床笫之事闻所未闻,茫然道,“用嘴做什!”
他话音未落就被徐放轻松一抱,仰面送倒在案上。徐放粗中有细,对太子亦格外关照,早已提前扫落笔砚镇纸,没让太子腰背硌到尖锐之物,仍难免压皱了身下公文。
太子倒在柔软凌乱的纸堆中,像埋进了烟云里,宽松的绯袍被摔散了,露出小小的颈窝,灯火下如皎洁凝玉,叫徐放突然想起“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老话来。
徐放天生缺根求取功名利禄的弦,不禁疑道:这话倒奇了,管那颜如玉是不是妖Jing变的,试问谁还有心思读书?
太子只觉天翻地覆,一时被丢懵了,望着殿顶,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从没有人敢对他如此失礼。
太子乌黑的瞳里倒映着九枝青铜灯,烛火摇曳,眼里也似泛起泪的涟漪,茫然而脆弱,可把徐放一下子看得心软了,只想叫他早点得趣,少受点折磨。
徐放爱的是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从未走过旱路,再说世人好男风,好的也是不辨雌雄的童子,年纪稍大便弃之如敝履,轻易不会对太子这样的弱冠男子起意。
徐放一开始并没打算cao他,只想大公无私地帮太子纾解情欲,太子不肯让他用手,那只好用嘴了。
徐放从容跪倒在他两腿间,将他的长袍下摆堆到腰际,刚要扯掉太子的亵裤,却不禁惊咦了一声。
这姿势将胯下一览无余,只见太子的裆下布料有一团深色的渍迹,濡shi的布料被深深地卡进rou缝里,紧紧包裹出两瓣饱满肥厚的Yin唇。
徐放自然认得女人的逼,却从没见过它长在男人身上。一时间着了迷般地用手指浅浅滑过那shi热的缝隙,太子大受刺激,双腿立即绞在一起。
他原想借此摆脱徐放?,反把那根手指更深地含进rou缝里,正好顶在极度敏感的蒂珠上,太子脊椎如被电亟,一下腰眼发软,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双腿却夹得更紧,不自觉地摆动腰身?,把yIn痒的蒂珠往指腹揉摁,乱戳了没几下就流水。
徐放不过一愣神,太子已在自得其乐,他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可怜,因为太子自yIn的手段太过幼稚,还像个春情萌动的小姑娘。
“殿下务必与我说实话,犯病时都是如何应对的?”
太子满脸通红,额头渗汗,实是难以启齿。过了会才哑声道:“夹腿夹被子”
徐放想象他欲求不满地夹住枕头的苦闷模样,终于恍然,太子还是一张白纸,一切情欲都将由徐放主宰,这让他突然极为兴奋。
徐放拽住他的裤子,却不忙着脱下,而是来回牵扯,那挤成一线的shi透布料随之在rou缝里抽拉,每次都狠狠勒着软嫩的女蒂,带来尖锐猛烈的快感。
“那这样玩过么?”徐放低笑道。
太子胡乱摇头,死死捂住嘴?,忍住呻yin。
徐放玩了会,觉得过不了眼瘾,于是将他的亵裤拽下,都堆积在小腿上,还嫌他腿分得不够开,便握住太子纤细的脚踝,让他曲起膝盖,两脚都踩上案边,摆弄成门户大敞的姿势,太子阳具竖起,下头鼓胀的娇艳女xue一览无余,因这姿势而rou唇微绽,顶端的rou蒂颤颤地探出头,因为刚才的厮磨而略微红肿。
即便荡妇也羞于在被窝外作出如此相邀之态,太子虽不自知,但从未将隐秘之处暴露人前,窘迫地想要并拢腿,却被锢住膝盖,徐放摩挲着他绷紧的玉雪大腿内侧,宽厚掌心烫得太子腿根发抖,呼吸急促。
徐放终于明了所谓“想男人cao的sao病”指的是什么,倒是为难他了。
他这么懵懂无知,偏叫徐放起了作弄他的坏心眼:“太子殿下可曾听说《素女经》所言,女人年廿三、四,Yin气盛,欲得男子,不能自禁,食饮无味,百脉动体,候Jing脉实,汁出污衣裳。女人Yin中有虫,如马尾,长三分。”
太子正无比空虚yIn痒,听他这样长篇大论,很是不耐烦,浑噩地涩声道:“劳你把它弄出来”
徐放道:臣能治之,只要殿下恕臣冒犯龙体之罪,也须殿下时刻如实告知。”
太子道:“不敢有半句欺瞒,还盼先生救我”
徐放微笑,太子一看就是能忍的,如此便能骗得他yIn声浪语了。
徐放用指腹搔过被冷落已久的蒂珠,轻轻打转,太子立即一哆嗦。蒂rou最是柔嫩敏感,没了衣物的阻隔,鲜明地感知到徐放指腹的粗硬老茧,如倒刺的猫舌般碾磨得他头皮发痒。
“太子殿下,这叫小豆子,摸它很舒服吧。”
“再重一点”太子不禁回味起方才被绳勒时的剧烈快感,竟无比渴望。
徐放轻笑,手腕急抖,快速而小幅地摁压着蒂珠。太子浑身发软,从没尝过这种滋味,根本承受不了那么猛烈的快感,他死死绞住腿,蒂rou要被磨出火,一阵阵电流让他天旋地转,心跳如擂鼓,短短功夫就已濒临高chao,腰肢越绷越紧,下腹翻涌。
只差一点就能徐放突然拔出手,太子顿时崩溃,声音颤抖得快要破碎,急迫求欢,“还要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