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游次日醒来时心情仍是和畅的,可怜稍一动弹便有种分筋错骨的剧痛。扶着腰艰难坐起身,方觉腿间干涸的黏ye很是恼人。
他正抱着被子发呆,芳公公已进来请安,闻到性事后的浓郁麝香味,又见床上一片狼籍,不由恼怒道:“哪个小sao浪蹄子敢来爬床!”
赵游犹自不解其意,老太监又迟疑道,“殿下有所不知,无论你想不想给那狐媚子一个名分,都得命内侍局去查验若是叫她诞下皇长孙就不妙了。”
赵游愣了愣,失笑道:“不会的。”这世上只有女子会生育,他与徐放都是男子,谁来生?
老太监见太子信誓旦旦,合情合理地误会道:“好啊,原来爬床的是个小太监,可别把殿下给带坏了!”
赵游喜洁,早朝既已迟了,也懒得赶去了,先吩咐人准备热水,拖着软成面条的双腿下床沐浴,方走两步就倒抽一口冷气,脸色忽白忽红。
昨夜被干得太狠,下面抽痛,女xue里酸痛不已,两片红肿Yin唇随着走动而互相厮磨,火辣辣的刺痛,又有种难以启齿的麻痒快感。
进了浴池后,温水流过涩痛的肿胀rou缝,仿佛柔软细腻的抚摸,他不知道该不该清洗里面的东西,含在肚子里会不会生病?咬紧牙关,将手伸下去,刚碰了碰那里就是一激灵,原来昨夜蒂珠被嘬弄太久,如黄豆般肥熟充血,仍然翘着缩不回去,指腹轻点便sao得一跳一跳,短促的痉挛快感如电流般让他直不起腰,食髓知味的yInrou渴望着能再被狠狠地舔吸,xue里失禁般流出热流。
他呼吸惊悸,感到一阵羞耻,不敢多碰也不敢多呆。可等宫女帮他梳发时,他眼见镜子里的自己虽然不苟言笑,却两颊燥红,眼眸shi亮,嘴唇微肿,分明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他不由大为心虚,唯恐人人都能一眼看出他的yIn乱本性,因此更加谨言慎行,心里竟有些恼恨徐放,恨他让自己变了一个人,也恼恨自己竟放他走。
余下日子虽照常办公,却没法不想着这事,想徐放的怀抱亲吻,想他那根粗大狰狞的玩意,免不了心浮气躁,时不时难耐地双腿紧夹,yIn水几次打shi了裤子。
到了夜里更是翻来覆去地想,他毕竟少年气盛,刚开了荤便sao动不已,自己用手指舒缓时竟觉不知足,全怪头一回便被徐放欲仙欲死地弄过,吃过最好的便没法再将就。
他恐怕自己离不开徐放了,赵游毕竟帝王心性,最怕受制于人,惶惑道,徐放非但没治好他的病,还给他下了非他不可的蛊。
这夜他用完晚膳后,漫不经心地一扫,就见书桌上多了一枚白玉印章,他心头一动,脸倏尔红了。
他无心批阅奏折,心烦意乱地把玩着印章,想道:我的印章他可是随身带着的?他见到这枚印章时会不会想起我?
赵游又是欲火高涨的企盼,又是柔情似水的眷念,心有牵挂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他心思深沉,坐在案前,仔细斟酌着待会见面了该说什么,总有些惴惴不安,唯恐二人生分了去。
不料一阵妖风刮过,还没回过神就被黄狐狼叼小鸡般叼到床上,徐放风尘仆仆地将他扑了个满怀,亲了亲他道:“想我么?
这下赵游省心了,踏踏实实道:“想。”说完忍不住抿嘴笑,眼睛弯弯的,傻乎乎的快乐。
徐放手贱地捏了捏他的酒窝,赵游不解地皱起脸,徐放也笑起来,“欺负你真有意思”
赵游明明辩才无碍,此时却无言以对,他心道:这算什么欺负,我若是使出手腕来,管教你连骨头都不剩他这么想时却无一点狠意,反而心软得一塌糊涂。
徐放沉浸在爱河里,没有一点防备,兴冲冲道:“我给你带好吃的了。你虽然吃惯了佳肴,但民间零嘴肯定没尝过,正好开开胃口。我本来想给你带rou的,吃rou长rou嘛,油炸猪皮卤鸡爪子烤肥鸭子”他满怀热情地盘点,一看就是自家最爱吃的几样,理所当然以为赵游也必定喜欢的。
徐放叹气道:“可是熟食铺的黄二娘问我,你一下买六七斤,要给谁吃啊,我答道,是带给一位养在深闺的大小姐”
赵游本来耐心聆听,他听惯了尔虞我诈的机锋,再听徐放热热闹闹地说些市井风物,只觉新奇又温馨,此时忍不住轻声道:“胡言乱语。”
徐放笑盈盈道:“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就是一位大家闺秀么?那黄二娘听我说完,不仅不肯卖我,还骂我是煞风景的憨郎君。我便问她,那大小姐一般都爱吃什么啊?她说小姑娘最爱吃酸酸甜甜的,怎么能错过铛铛铛——”
徐放无比隆重地从怀里掏出一串糖葫芦,可惜他刚才扑太子扑得太忘乎所以,山楂被挤裂了口子,还在簌簌掉糖渣,画风很是狼狈。
赵游也默默道:怪不得刚才被硌得胸痛又见那糖葫芦通红晶莹,好是诱人的模样,确实是没见过的,于是期待地低头咬下一颗,立马眯起眼,好酸,他从小最讨厌吃酸的了
侧眼见徐放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等不及道:“甜么?甜么?我专门让卖糖葫芦的给我挑一串最大最甜的!”赵游终归不忍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