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没理由拒绝,否则何苦要应这个约。邱丞宇半仰着头,把嘴张得已不能再张。他贪恋齐灏对他的“践踏”,他想要更多的“践踏”。
齐灏却在这时收回了脚,不紧不慢地点上第二支烟。急什么呢?本来就是无聊中起的意,速战速决还算哪门子消遣。指间的火光渐渐后退,积出前端的一小截白色灰烬,他掸一掸,对邱丞宇说:“靠我近一点。”
邱丞宇摸索着向前爬了半步,直觉不够,又半步,可惜仍较齐灏想要的效果偏了几度,还得劳烦齐灏替他纠正。
齐灏用夹着烟的那只手做指挥,将他的脑袋一下往左边拨拨,一下朝右边推推,最后终于摆置到理想的位置。他撩起那上面盖着的衬衫,其实已经像块破布了。
“不看你。”还得给邱丞宇知会一声,免得又勾出一句“谁跟谁找平衡”之类的屁话。齐灏叼着烟,腾出两手类似掀盖头那样把衬衫向上掀,不过只掀到鼻梁附近,权当眼罩。
“你干吗?”邱丞宇问,人有些想往后缩。
“玩你啊,躲什么。”齐灏用手架起他的下巴,大拇指在他下唇上摩挲,没两个来回,就被他一张嘴含了进去。
他吮什么都像在口交,吸溜吸溜的馋猫相。等五根手指逐一让他咂摸过一遍,他又去舔掌心。这正方便了齐灏,手一紧死死捂住他的嘴,另一手抵住他后脑勺,一口烟不偏不倚全喷在了他鼻尖上。他是想躲躲不开,想咳咳不痛快,呛得眼泪都下来了。
“二手烟好闻么?”
“咳咳我没准备,咳差点咬着你”
“敢咬我就把烟按你嘴里。”
“至于嘛。”
“嘴张开。”
“你真来?”邱丞宇难得犯怂,犹豫说没这么试过,会烫坏的,怎么也得让他先含口水。
齐灏给了他一耳光,意思是别多嘴:“让你张你就张。”
他挣扎地张开一些,又合上,想想又张开,又合上最后维持在一个他认为既掸不进烟灰也扔不进烟蒂的安全范围内。
一个东西挤进来,他什么都还顾不上感受就慌着往外吐,弄得齐灏无奈了,哭笑不得地按住他:“不烫,烟嘴而已。”他这才停止挣巴。
“不过你要小心烟灰掉你身上。跪起来。”
这一跪起来,他手不老实了。他总疑心烟灰要掉他命根子上,不由自主就想护裆,必然逃不过齐灏的眼,不费神就捉个正着,连手带鸡巴地一并给他踩住了。
“不想爽了是吧?”
他先是点头,觉得不对又摇头,还是不准确,他咬着烟嘴以不标准的发音表清态度:“想爽。”
齐灏说:“想就拿开。”
他从鞋底抽出了手,一个转腕,又攀上齐灏的脚踝。倒真不客气,他握着了就归他了,凭心所欲地找着角度施力,让鞋底与整个胯下尽情摩擦。他已陶醉在自娱自乐里,再配上几声浑然忘我七拐八扭的“嗯嗯”,别提多浪了,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在找抽。
“几年没开张了憋成这样?”齐灏不动声色,就等着他自觉。
他终于觉出不像话,手讪讪缩回去了,嘴里哩哩噜噜地说了句什么。齐灏没听清,暂替他把烟捏了出来。他说:“我就是没忍住想蹭蹭。”
“你把我鞋蹭脏了。”
“哪脏?我给你舔了。”
“你这鸡巴真该给你放油锅里炸炸——消毒。”
“那一踩该掉渣了,你不心疼?”
齐灏嫌他话多,把烟塞回去堵他的嘴。这时再提起爆浆香肠。齐灏说不炸可以,但它总得夹在什么里,单一根香肠不是那么回事,起码要有个汉堡或热狗的做法才像样。
“拿什么夹呢”齐灏自言自语。
“脚,你的脚。”邱丞宇荒腔跑调地抢白,烟嘴险些被他咬断。颤巍巍的一大截烟灰终于抵不过他嘴唇的抖动,簌簌而落,正落在齐灏踩着他命根子的鞋沿上。
他无知无觉,齐灏可看得见,抖落抖落脚说:“来,我心疼心疼你。”
等了这半天总算等来甜头,邱丞宇手口并用,一点劲儿也没费就找对了方向,不仅把齐灏的鞋头舔得润泽无比,连鞋帮也照顾了一遍。
就在他又一次自作主张转去另一只脚时,齐灏忍无可忍踹开了他:“你他妈再乱动我走了。”
“别走。我保证不动了。”他重新跪好,这次是真规矩了。
齐灏注意到他胯下那玩意儿已经胀出水了,直翘翘贴在小腹上。但齐灏不理他。他开始给齐灏磕头,磕了五六个,齐灏仍无动于衷,他接着磕。磕到后来,罩脸的衬衫都让他甩脱了。他这时倒不怕齐灏看了。
“踩踩我,求你了。我给你舔,我伺候你,伺候什么都行。”
“你真贱。”齐灏说。
“我最贱。”
“还sao。”
“我天生就sao。”
“Cao”齐灏心里说不上来的一股劲儿。明知道他这德行是一时的Jing虫上脑,说什么都不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