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这边来”齐灏的左脚刚往出伸,根本还没落稳,嘴里的话也才起个头,邱丞宇已经按照自己的理解先一步挪过去了。齐灏眉头一紧,示意他哪来的跪回哪去:“指令听完整了再动,明白么?”
“明白,你说。”邱丞宇点头如捣蒜,但那频率一看就知道他不明白。他的真实态度和服从两不相沾,他听的其实是欲望的吩咐。
他这样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纠正也就不在于一天两天。齐灏懒得多事,说实话也犯不着多这个事。别说他今天没这心气儿,他压根就没这心气儿,他不过是想跟邱丞宇叙叙旧。既然旧叙到了这份上,索性全面一些。他再次给出的完整指令是:“跪到我左侧,鸡巴放我鞋上。横放。”
邱丞宇很快就找准角度摆好姿势,并且又毫无所察地自蹭了两下。齐灏看得出他不是故意,他纯粹是习惯成自然。要说多不满,也谈不上,毕竟齐灏对他没有期待。齐灏只是觉得扎眼,忽视不了的扎眼。齐灏收过的所有奴加在一起也没有他一个的小动作多,是齐灏不习惯他了。
但齐灏没说什么,右脚一抬踩了上去。邱丞宇的Yinjing这时真成了热狗里的香肠,被上下两只鞋包在当间。“香肠”还是生的,从头到尾也不老实,动辄就自己往里顶,左一下右一下,生怕一个不留神被“面包”挤出来似的。
冷不丁地,齐灏用一个扬手突袭了他的余光。他条件反射地回应出一个“闪”的动作,不过闪到一半定住了,他发现齐灏的手掌正张在他一侧脸旁。他眼珠悠悠地斜过去,又荡回来,齐灏很清楚地看见他睫毛在抖,像心算着什么。然后,他脖子一倾,自己将脸朝那手掌上贴。
齐灏在触到他的一瞬,狠狠地拍了他几巴掌,拍到后来,那力度简直是在推他了。他一晃一晃地往旁边倒。
“抽出去。”齐灏指的是他胯下那根欠教育的贱东西。但齐灏踩着它,一旦邱丞宇真有动作,齐灏脚下也是真不客气。邱丞宇哪还敢动,他这根东西贱归贱,总还是想要的。
“让你动了现在,动啊。”齐灏催他。
他摇头。
“舍不得出去?”齐灏忽然松一下脚,马上又踩住,这次只踩住了前半段,“那就塞进来。你刚才不就想玩这个。”
邱丞宇更摇头了,表情也为难到近乎痛苦。但齐灏知道这面上的痛苦底下,他爽翻了。他要的就是齐灏这么对他。信不信他接下来就是求饶?
“我错了,不敢了,你饶我这一回”
真听到了,齐灏不知自己是想笑还是扫兴:“你也说点儿新鲜的。”
“你真想把我踩废了?”
“你就欠这个。”
“我是欠。”邱丞宇从痛苦的表情中解放出来,马上更贱一层,“我欠你教育我,你快教育教育我啊?”
“别跟我这么说话。”?
邱丞宇稍愣了一瞬,似乎他没分辨出来齐灏这话是游戏中的顺场台词,还是真对他不满了。到底是七年没见,一个男孩长成男人,总要有点自己的脾气。
啪一声,他扇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是我嘴欠。”
齐灏没说话。
他又扇了一记,这次是另一边。
齐灏仍没说话,但脚开始踩他,把他的Yinjing当成擀面杖一样搓来压去。鞋面距地的高度有限,邱丞宇要保证Yinjing贴在上面,人就只能采取岔腿跪坐的姿势。这姿势让他每晃一下腰都仿佛是在找Cao,格外显浪。齐灏却偏偏指挥他:“动起来。自己蹭。
“嗯嗯啊踩我啊踩我”
齐灏看着他,突然问:“你上次射是什么时候?”
他略顿一下说:“周二。”
“自己玩射的?”
“嗯”
“怎么玩的?”
“就撸嗯撸射了唔!”
齐灏嫌他回答敷衍,脚跟狠一下发力,痛得他猛喘粗气。
齐灏说:“问你怎么撸的?哪只手撸的?”
“右手,右手。”
“撸了多久射”?
“没看时间”
又是一下,邱丞宇连喘气都抖起来,回说:“十十分钟嗯不到十分钟”
“你早泄啊?”
他摇头,很慢地摇,脸上是那种正要熬过痛苦即将尝到甜头的期待,是一种难耐的享受。
齐灏心里突然涌上股感觉,他想问邱丞宇:你还认识现在踩着你鸡巴的这个人吗?
想想还是没问。他暂提起脚,吩咐邱丞宇自己扶住Yinjing,改把垂在下方的红胀胀的Yin囊放到鞋面上。
邱丞宇的Yinjing已经硬得不需要扶就直挺朝天。齐灏掂一掂左脚,又用右脚鞋头去拨弄两颗rourou的红球。这样忽轻忽重若有若无的刺激对邱丞宇简直是空吊胃口,他手下意识就朝Yinjing摸。猛地一痛,他一口气噎了半分多钟才呼出来。齐灏见他躬身撑在地上半晌直不起腰,知道这一脚是真够他一呛。
“欠。手背后面去。”
也没背多一会儿,那手又回来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