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才显得有些急道:“还、还好,”而后又担心地问周跃霜,“跃霜,吃饭了吗?有没有好好吃饭?”
周跃霜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握住已经开始勃起的性器,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那粗长狰狞的柱体,很快开始撸动起来,欲望和快感让声音多了些粘腻感:“嗯没有哦,我想和叔叔一起吃饭”
一听周跃霜现在都快要下午了还没有吃饭,把电话那头的张禺吓得惊慌起来,根本听不出周跃霜声音的不同来:“可、可是,要好好吃饭跃霜你要不要回家?”
周跃霜闻言才笑起来,听着张禺慌张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有奇妙的满足感,眼睛眯着,手下动作更快起来,话语间无法抑制地夹杂着一点喘息:“好啊,叔叔”语气听起来像是撒娇,“我军训完了就回家里,和叔叔住在一起。”
张禺终于听出周跃霜话语间的那点喘息,疑惑又担心道:“跃霜,怎么了?感冒了吗?”
周跃霜闭上眼,听着张禺厚厚的男性温和嗓音,一边想象着张禺以往睡着安静着任自己摆布的淫荡诱人样子,纤长有力的手指更加收作一起,加快了手下的撸动速度,无声地深深叹一口气,射了满手浓稠的白浊,盯着指间粘腻浊液拉出的丝线,才回答张禺:“没有啦叔叔不要担心。”
“可是跃霜的声音听起来”
周跃霜轻笑出声,张禺不同于外表的无知与单纯让他更想立马好好欺负对方一顿,他语气带了点委屈的意思开口:“因为军训真的很累啊,要是叔叔在就好了。”
——这样他就不用只能在电话里听着对方的声音手淫了。
“叔叔我好想你啊。”
——想你的味道,想你的嘴唇,想你的腿和圆屁股,想你被我玩透的奶子和奶头。
操场上传来集合的尖锐哨声,周跃霜听到不满地皱皱眉,收起嘴角的弧度,悄悄靠近话筒无声地亲了亲,然后对电话那边的张禺说:“叔叔,我要走啦,老师在催了,叔叔等我回来哦。”
“嗯,我会的。”张禺小心地挂了电话。
张禺回到餐桌旁,不好意思地对袁其晨笑笑:“抱歉袁小姐跃霜,第一次离开我。”
张禺没发现其实房里很安静,就算他到了客厅接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也能隐约被听见。
袁其晨看了一眼张禺,男人虽然生得高大而温和,外表和常人没有太大区别,但因智力问题对人的感知总是迟钝一些,她忍不住开口道:“张禺,周跃霜已经成年了吧?”
张禺坐了下来,捧起碗:“嗯,跃霜,成年了。”
“你不觉得他有一点”袁其晨斟酌着用词,“不太像成年人吗?”
可惜张禺听不明白:“跃霜是成年人,啊,他已经上大学了,成绩很好。”
袁其晨皱皱眉,总觉得奇怪,照张禺和他形容的周跃霜和那天见到的周跃霜完全不一样,而她本就因为自身经历对恶意敏感一些。袁其晨知道面前男人心性单纯善良,比自己还小了几岁,便忍不住将对方当弟弟看:“张禺,成年人一般不会这样的。”
张禺依旧不擅长边吃边说话,他停了下来:“成年人,是怎样的?”
袁其晨捡着好话说:“男孩子长大了一般不会这么黏着家长吧。”还用那种奇怪的语气说话。
张禺很努力地思考了一阵:“跃霜和我,一直都是这样啊。”
袁其晨见对方苦恼的样子,也放弃了交流,张禺经常来她家做事,总归能看见对方最近的状态,自己再上心一些就是了。她叹口气:“没事没事,先吃饭吧,菜都凉了。”相处下来,袁其晨也知道张禺的注意力的转移方式,“张禺做的菜很香嘛,难怪你家跃霜舍不得你。”
张禺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夸奖,干脆就沉默着吃起饭来。
袁其晨吃得很快,她将自己的碗筷拿去厨房洗了,张禺听见水声,连忙说:“袁、袁小姐,我来我来洗碗。”
袁其晨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带着笑意:“没关系,你都来帮忙做饭了,不能让你太累嘛。”
张禺一个人坐在餐桌边,一张脸无声无息涨得通红:“没没事,我应该做的。”吃饭的速度竟然破天荒快了不少,只是手口搭配依旧不太协调,饭粒又沾到脸上。
袁其晨出来时看见张禺这样,忍不住捂嘴笑,抽了纸递过去:“不要急,我洗好了,先去公司了,小宝拜托你了哦,会尽量早早回来的。”
张禺反射性地接过纸,但还是有些愣愣的,没明白对方的意思,袁其晨指了指脸,他才明白过来,又红了脸,把脸胡乱擦了干净,望着袁其晨的背影迟钝着道:“袁小姐,路上小心。”
张禺其实是有些苦恼的,他不想周跃霜伤心,但也没法看着难得遇见的好人袁小姐辛苦无助的样子。
跃霜开学了,要上课的话应该赶不回来吃午饭的吧?
张禺按着周跃霜原来上学的作息来思考,才慢慢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