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汗水有些黏糊糊的宽大手掌,边往回走边说:“叔叔可以随便问啊,我不会让叔叔失望的。”
张禺下意识挡在周跃霜身前,把哭哭笑笑的考生和家长的推搡挡在外面,听见周跃霜这么说,也笑起来,另一只手揉了揉周跃霜的头发,语调开心着慢下来:“我们跃霜真厉害。”
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一路从人群里走出来,太阳慢慢变成暗橙色,把影子拉长绞在一起。
从燥热和紧张里缓下来的张禺才想起来:“跃跃霜,我忘记了,做饭。”他摸了摸口袋,摸出那个专门用来放钱的小布口袋,递给少年,“我们吃饭店的菜,好不好?”
周跃霜按下那个布口袋,将还温热着的布包塞回张禺旧牛仔裤的口袋里,挽着张禺的手臂依旧往家的方向走:“不要,今天我给叔叔做饭吃,我不用学习了,有好多时间给叔叔做饭对不对?”
直到周跃霜把炒好的菜放在他面前,张禺才从震惊的怔愣里反应过来,一字一顿道:“跃霜会做饭的啊。好香。”
周跃霜在宽大了一圈的围裙上擦了擦手,捏起一块肉喂到张禺嘴边:“叔叔快尝尝好不好吃。”
张禺顺从地张嘴,细细咀嚼了咽下才惊讶道:“跃霜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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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跃霜撑着下巴坐在小餐桌边,笑眯眯地看着张禺吃自己做的饭菜,也许是因为欢喜,男人的动作比以往吃饭更快一点,导致原本配合良好的口手一下对不上节奏,嘴里吃得鼓鼓的来不及咽下去,像一只大仓鼠。
好容易把嘴里的饭菜都吃下去,碗里的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张禺才看见周跃霜摘了围裙坐在一边根本什么也没有吃,他下意识把自己的碗推过去:“跃霜,吃饭。”
“好。”周跃霜接过只剩小半碗米饭的碗,给张禺盛了一碗汤,“叔叔喝汤吧。”然后就着张禺吃剩的米饭边吃边看张禺。
张禺喝汤倒是很快,就和他平常在工地上习惯的喝水方式一样咕嘟咕嘟几口就喝完了一碗,周跃霜又给他盛了一碗。
“吃饱了,”张禺摸摸肚子,就要站起来,“洗碗。”
周跃霜拦下来:“就当作喝茶一样,等我吃完再一起洗好不好?”
张禺只好坐回去,继续小口小口喝汤,喝着喝着他觉得有点困,张禺想,也许是在校门口站累了,人真的好多,还有家长试图和自己说话
没能想完,就重重扑倒在桌上。
周跃霜放下了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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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高和力量就算长得在同龄人中还算不错了,把张禺拖抱回卧室里还是出了一身汗,周跃霜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才慢慢去剥张禺的衣服。]
张禺睡着起来安静得很,一点鼾声都没有。周跃霜把他的短袖捞起来,麦色的腹肌和柔软的胸肌就露出来,周跃霜毫无遮挡的下身蹭在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很快就硬起来,他干脆不去费劲全部脱掉那件衣服,只把短袖卷到胸肌上面,露出鼓鼓的胸膛。
周跃霜趴在张禺身上,他刚刚成年,身体抽了条,已经有了成熟的影子,压得沉睡的张禺有些不适,本能地动了动。周跃霜只觉得贴着他硬挺鸡巴的皮肤蹭得他前端更加酥麻,眼前就是健壮的、像巧克力牛奶一样香的胸肌,上面点缀的褐色乳头就像混在里面的小水果,诱人得很,他张嘴就咬了上去。
“唔”就算是睡梦中也感到了不适的张禺难耐地动了动,想要翻过身去躲避胸前的亵玩,却被周跃霜大力按住肩膀不能动。
张禺喝了快两碗汤,药性还算重,就算周跃霜吃他的奶子由吮吸变成更加恶劣的啃咬时,他也只是皱着眉下意识地挣扎没能醒来。
周跃霜逐渐不满足于单纯的吃那两颗肉粒,把吸得肿大的乳头吐出来,那两颗小东西已经肿了一圈,水津津的,根部残留着牙印,特别淫靡。
周跃霜双腿分开跪在张禺胸膛两侧,两手将男人健壮饱满的胸肌往中间拢起,周跃霜的眼睛暗沉得像要滴出腥甜的水来,纤长有力的手指把麦色的肌肉都掐出几道指印,直到两块胸肌被挤成淫荡的乳肉,中间的肉沟被迫夹住了周跃霜狰狞的性器。
周跃霜深吸一口气,狠狠操起那柔软有弹性的巧克力牛奶来。
“唔痛”
张禺平躺着,胸前的难受让他无法好好沉睡,他迷糊着用手去摸自己的胸膛,想要缓解一点那里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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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摸到了正在肏自己的硬邦邦的圆圆的龟头。
常年做活的粗糙手掌摸上自己兴奋的性器时,周跃霜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更何况这看起来甚至像是张禺自己摸着奶子为自己手淫,他抽插的动作不禁加快,磨得张禺两边胸肌火辣辣的痛,更加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可那挣扎却无力得很,只能让周跃霜更红了眼,性器微微颤动,积蓄已久的浓稠白浊喷发出来,射得沉睡中的张禺胸前到处都是。
男人两块胸肌被玩得全是淫靡的各种痕迹,中间凹陷处被操得红了一片,精浊沾满麦色的皮肤,简直像一幅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