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禺凄惨地痛呼一声,就缩着紧实的屁股往后躲,太痛了,太痛了,皮糙肉厚的他以往在工地里磕磕碰碰也完全不会这么痛,他不禁道“跃霜痛”
周跃霜边肏边把张禺的奶子叼进嘴里吃,那里刚才被他用力掐过,破了皮,唾液一刺激,那块胸肌立马紧绷起来,甚至抖了抖,他很快又听到张禺的求饶:“那,那里呜不要”
周跃霜没有给对方再说完整的话的机会,那处湿热紧致实在是好肏,之前趁张禺睡着时的猥亵都没有做全套做到底,他一直在等着最后在男人清醒时占有,此时心里和身体都感到满足,身下捅弄的征伐自然越发失控——
这点扩张对那个肉洞第一次接受周跃霜的东西尺寸来说还是有点操之过急,只不过这场彻底的情事对于周跃霜来说实在等了太久了,并且今天——“叔叔,我说过了我很生气啊。”
“我以后再也,啊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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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痛”
周跃霜像是没有听见,手自顾自攀上男人结实的腰腹:“这里可以摸吗?”然后摸上熟悉的饱满胸肌,“叔叔的这里可是”捏住一颗已经消肿的乳头,指甲去抠闭合的乳孔,“叔叔的这里很喜欢我的。”]
周跃霜一插进去就有紧张的肠肉自觉地缠上来,夹得他的鸡巴又痛又爽,那一圈圈软肉像是饥渴已久一样牢牢吮吸着他的欲望,周跃霜深叹一声,一寸一寸拔出粗硬的肉棍,俯下身去在张禺的脸颊亲了亲,然后哄道:“叔叔,放松放松就不痛了。”
男人清醒着泛红的眼角让周跃霜更为兴奋,他软言说着话:“叔叔一点都不脏,叔叔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手下却目的明确地抽出沾了润滑的手指,解了自己的裤子,扶着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就往肖想太久的洞里捅。
而因为扩张不够,那里太紧,鸡巴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无意识紧缠的软肉,张禺只觉得身下被压住自己插着屁股的肉棍顶弄得几乎麻木,又痛又涨,他想挣扎,可是双手被束缚,只能断断续续地继续向掌控自己的人求饶:“要唔、坏掉了跃霜我、我错了”
“——叔叔。”
“我啊——!跃霜跃呜”
“哪里奇怪了?”周跃霜被张禺无意识的扭动磨得眼睛发红,他松了松领口,“叔叔本来就是我的,叔叔明明很喜欢这样。”
张禺徒劳地蹬着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来抵御腿间陌生的疼痛,可是周跃霜跪在他两腿之间,张禺的两条长腿只能夹在周跃霜的腰上。
周跃霜用湿漉漉的性器去蹭张禺腿间,那里因为害怕正一缩一缩的,龟头每每蹭到穴口就好像被吮住一样,他把下巴搁在男人胸前:“叔叔说说错在哪里了?”]
张禺下意识听从了周跃霜的指示,对着光睁开了眼,眼底因为光线刺激泛着红,身下作恶的手指让他不知所措呐呐道:“跃霜,脏”
#八
他的手指没有再去蹂躏男人的乳头,而是来到对方因为自己而合不拢的双腿间:“叔叔,这样才是对的。”
张禺被吓了一跳,他只知道周跃霜两根手指在自己排泄的地方插着,拉扯的动作弄得他有些痛,本能的挣扎磨得手腕在绳圈里发红,可是却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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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跃霜狠狠掐住那颗乳粒,听见张禺有些害怕似的痛呼后,松了手,在张禺逃过一劫的眼里暴躁地脱裤子:“我们就该是这样的——”
张禺彻底搞不懂现状了,这种奇怪的事情在他单调记忆的前二十八年里根本没有发生过,虽然母亲重复强调过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强调过那是很变态的行为,可是他现在被绑在床上,连去找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的机会都没有,他磕磕绊绊地说:“我我不喜欢的,跃霜,放开我们,不该这样,这样是,不对的啊!痛跃霜”
插在痛到眼前发黑的屁股中间的凶器终于出去了,但那里柔嫩的肛口和内壁还在钝钝的痛,张禺望向脸侧的周跃霜,也不知怎么放松,只好松开自己的两条腿,带点小心一字一顿边吸着气边说:“跃霜,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齐的周跃霜,本能地感到羞耻:“跃霜别,别闹了,我的衣服”
张禺看着上方的周跃霜的脸,逆着光,头顶的灯光刺得张禺眼睛有些难受,他不自觉眯起眼睛,却被周跃霜拽着头发固定方向:“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张禺连忙说:“我我不该这么晚回家。”
周跃霜被那穴吸得舒适,又往里了一点,张禺难受地哼了一声,明明是成熟男性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却有些软粘,周跃霜听得耳热,等不及男人再费尽心思认错,就再次狠狠捅到深处——
“不、呃痛跃霜不、不了”
张禺被肏得话语断断续续,他看不到自己身下那处已被周跃霜急躁的动作肏得红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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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别弄那里”张禺忍不住扭动身躯,想要避开在胸前肆虐的手,“跃霜太、太奇怪了啊”
“跃、跃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