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修长白皙的手指伸进去肆意翻搅,发出轻微的汁水声,也许是指甲刮到了肿痛的内壁,张禺颤抖了一下,随即模糊听见周跃霜依旧在问他:“叔叔,谁在操你?”
“是跃霜”
“跃霜在做什么?”
“跃、跃霜在操我唔啊——”
青年人的欲望总是来得汹涌,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棍还带着湿漉漉的体液,就着内里的精水润滑又狠狠操了进去,张禺沙哑着的话被截在话尾,只能哀吟出声。
张禺又被翻回来,翻动过程中周跃霜一直插在里面,体位的变化让内壁软肉被迫扭曲,难受得男人瞪着有些失神的双眼发出无意义的哽咽低哼。
仰面躺在床上,男人那两条结实的长腿早已没了力气,被周跃霜压着大大分开在两边,张禺的性器在周跃霜反复捅弄内里的前列腺刺激得勃起,立在腿间,周跃霜戏弄似的弹了弹,不意外听到男人嘶哑的痛哼。
周跃霜放缓动作,满是汗液的手掌摸了摸张禺同样粘腻的性器,笑了笑说:“叔叔,你也感受到快乐了吧?”他故意用龟头去碾磨男人的前列腺,逼得不知所措的张禺发出几声惊喘,“叔叔被我操的很舒服呢”
张禺昏沉着,脸红耳热,他迟钝地想起自己刚才接的话,他听得懂操是什么意思,以往在工地上那些人粗鄙的话说得实在太多,甚至还有人笑得诡异看自己说其实你懂了也没有什么用,哪有女人会让个傻子操呢,只记得然后一群人的哄笑声好像特别刺耳。
“不、不是”张禺视线模糊,下意识笨拙地反驳。
周跃霜的脸逆着光居高临下地望过来,明明比张禺瘦一圈的颀长身躯此时却比强壮的男人强势得多,绷着劲瘦的腹肌一次又一次撞击令男人更加神识涣散的地方,语气蛊惑:“叔叔会喜欢的,”他边插得张禺股间噗嗤作响,边摸上了可怜地立在腿间摇晃的性器,“你看,叔叔这里高兴得都哭了。”
张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感觉之前如撕裂般痛得地方不断窜上陌生的酥麻,身前那处逐渐有了之前那种要失禁的错觉——
“不、不要了!”张禺慌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挣动起来,周跃霜插在他屁股里的肉棍都被挣出一半去——“啊——!”然后被对方握在掌心的脆弱器官也被突然攥紧往回拖,张禺发出一声惨呼。
周跃霜被张禺吃痛紧缩的肠道伺候得很舒服,他安抚似的轻柔地抚摸撸动着男人因为疼痛而软下的性器,无奈地说道:“叔叔怎么变了呢?”
“叔叔明明说过要听话的,叔叔怎么可以骗我?”
张禺的力气在刚才的爆发换回的剧痛里消失殆尽,只能任由周跃霜摆布,两条腿被压至胸前,男性僵硬的韧带被扯得发痛,可是屁股里那个奇怪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涌上陌生的欲望快感。
张禺应接不暇地喘息,他本来就不聪明,现下完全是本能地、不知到底是因为疼痛还是铺天盖地的陌生快感,在情色的皮肉声与泥泞股间的水声里,哑着声音哀求:“不、呜唔!不要了跃霜我错了”
带一点压抑的哭音:“我会听话啊”
而压在他身上初长成的青年只会被他的沙哑哀求激得越来越兽性大发。
#十
周跃霜最后射在失神的张禺的胸前和脸上。
饱满结实的胸肌上已经满是淫秽的淤痕,两颗肉粒布满掐咬的青紫齿印,肿大了一圈,颤颤巍巍地立在那里。
浓白的浊液四处横流,把浑身赤裸男性躯体装点得更加淫靡。
张禺似乎被持续的性爱和周跃霜的陌生磨得失神,茫然地被周跃霜拉开双腿搁在两边,颜色浅淡的大腿内侧露了出来,还有腿间那个红肿外翻合不拢的肉穴,穴口不知沾着他们俩谁的精液,白浊还在随着重力往下缓缓滑落。
周跃霜按住张禺下意识想去擦脸的手,亲了亲沾满自己精液的脸颊,引着对方的手往下,哄着说:“叔叔自己扶着腿好不好?”
等张禺手被迫贴住大腿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当然本能地拒绝这种私处大开的耻辱姿态,开口说话时声音已经十分干涩:“别这样跃霜”
周跃霜端了床头的水,张禺见了水更觉得干渴,下意识要去接,却被格开,浑身酸软地只能看着周跃霜喝了一大口然后凑近来——
“唔!”
周跃霜的嘴唇贴了上来,张禺瞪大眼睛,对方要撬开他牙关时他紧闭着嘴不让对方进来,却有甘甜温热的清水滋润了干涸的嘴唇,张禺脑子里现下基本上只剩下半腔浆糊,干渴的本能令他不自觉地汲取水源。
察觉到对方唇齿间的松懈,周跃霜眼睛眯起来露出笑意,强势的舌头趁着那点空隙往男人嘴里钻去,与张禺分享嘴里含着的清水,享受对方无意识吞咽清水的些许迎合,等松开的时候男人早就喝完了水,在长长的深吻里被迫咽下不知谁的唾液,吮吸到肿起的嘴因为缺氧张着大口呼吸,张禺的眼睛又成了一片迷蒙。
张禺昏昏沉沉的,不知反抗地被拉着手又回到大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