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俭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抽出来,迟星好像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猛然合拢双腿夹住了鱼俭的手臂。
甚至整个人都坐到了鱼俭的手掌上。
shi软的蚌rou层层叠叠地堆在他的掌心,挤压收缩着吐出粘ye,粉色的软rou已经看不见,可是迟星身下shi的一塌糊涂,他控制不住地收缩媚rou去吮吸鱼俭的手指,水嫩的rou缝卡在他的指缝上,传来咕噜的水声。
“鱼俭?动一动好不好。”迟星揽着鱼俭的肩膀,他的白衬衣有点长,遮住了他的Yinjing,月光下雪白的大腿紧紧夹着鱼俭的手臂,圆润绵软的tunrou轻颤,柔软的腰肢微微弓起,他皱眉,像一只雌雄莫辨的Jing灵,魅惑又单纯地缠着鱼俭,用空灵冷淡的声音说最放浪yIn荡的话。
天气闷热,迟星和鱼俭的衣服都已经shi透,彼此的汗水纠缠,连呼吸都仿佛带着火星。迟星的头发紧紧贴着额头,他许久没有等到鱼俭的回应,终于忍不住抬头去看他。
鱼俭的神情里细微的动摇和犹豫让迟星的心缓缓沉下去,他伸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漆黑的眼珠像是无处安放,慌乱地扫过鱼俭,垂目推开他,沉默地抬起腿准备放出鱼俭的手指。
“迟星!”鱼俭忙去拉他的手腕,他还没想好怎么和迟星说自己控制不住的欲望,心疼已然占了上风,心中叹气,他不舍得委屈这只可怜的小Jing灵,就只好先委屈自己的小弟弟了。鱼俭压着迟星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气呼呼地说:“我害羞,你等会不许说话了。”
“我……”
“闭嘴。”
鱼俭索性先抽出手指,随手捞来自己的枕巾在迟星的rouxue口搽了几下,将褶皱和唇口里含着的汁ye吸出大半,rou缝口稍微干爽一点后才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分开小Yin唇。
“鱼俭……”
“不许说话。”
迟星的嘴唇紧紧贴着鱼俭的脖颈,说话时别样的柔软温热触感让这像是一个耳鬓厮磨的亲吻,鱼俭心猿意马,觉得迟星连呼吸都是勾引他,可他心里又清楚地知道迟星是因为生病才会这样,于是以那一层薄薄的膜为线,自认为恪守着朋友的距离。
——可又哪有这样做朋友的。
他平时要帮nainai做家务,手指上有薄薄的茧子,此时用指腹刮擦着迟星的rou壁,火热的媚rou缩得更紧,他屈起手指,感觉到了媚rou的颤抖,用力在柔软的rou壁抠挖,挤出一手的黏汁。
迟星咬唇咽下呻yin,手臂牢牢抱住鱼俭的腰身,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随着鱼俭亵玩力度加大而微微痉挛。
鱼俭用两根手指jian弄迟星的嫩xue,虎口刚好卡着rou缝,于是连带小Yin唇和rou豆都被照顾到,细小火热的rouxue口卡得越来越深,像是要把他整只手都吃下去。可鱼俭的指尖每次都在碰到rou膜的时候退回来,若有若无的撩拨勾得人心发痒,迟星摇着屁股追逐他的手指,他上半身的衬衣已经卷到腋下,露出大半张后背,许是情欲太盛,迟星的肌肤泛着粉红,他跪在床上,上身靠在鱼俭怀中,腰肢塌下,摇着圆润的翘屁股去吃鱼俭的手指,汗水沿着他的脊背滑下去,没入shi漉漉的股缝里。
鱼俭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接着就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快速抖动着,他慌乱地抽出手指,指尖和迟星的rou唇之间还连着银丝。迟星死死咬着唇,可奇怪的呜咽声还是从他的口中泄漏,像是压抑不住的闷哼,又像疯狂肆意的尖叫。
“迟星?迟星你怎么了?”鱼俭生怕迟星被他弄坏了,一把握着迟星的tunrou把他翻过来,低头去看他的rouxue。
他刚刚分开迟星的双腿,就看见被他揉红的rou洞急促颤抖着喷出大股ye体,连Yinjing都射出来不少Jingye。鱼俭用大拇指揉开他的小Yin唇伸进去,媚rou的痉挛还没有停下,比刚刚更软更shi的xuerou颤着他的手指颤抖,可怜又贪心地含着他的手指。
“迟星?”鱼俭又去看迟星,见他的嘴唇都咬破了,心里有一丝明悟,抽出手指,顾不得上面shi漉漉的黏ye,压着迟星的嘴唇让他别咬自己,月光粘在鱼俭的手指上,也粘在迟星的唇上。迟星垂眼看他,终于松口放过自己的嘴唇,去咬鱼俭的手指,连同月光一起吞下。
迟星没用力气咬,鱼俭也就随他,等他身体的痉挛平缓,才问道:“你怎么样了?”
迟星摇摇头,吐出他的手指。鱼俭的手指上只有一圈细细的牙印,明天就好了,迟星还不如咬自己用力。
“说话啊。”鱼俭皱眉,悄悄用另一只手去摸迟星的花xue,心想,别真弄坏了。
“不是你不让我说话吗。”迟星忽然合拢双腿夹住他的手指。
“……”
鱼俭面无表情地抽回手指。
迟星含着笑凑过来,“我没事,只是chao吹了而已。”
鱼俭:“……”他虽然猜出来了,但是对于迟星的直白还是叹为观止。他揉了揉迟星的头发,指尖从他的黑眼圈上划过,迟星长得白,这黑眼圈尤其明显,他这几天大概不止是没睡好,应该几乎没怎么睡,“你先睡吧,我从墙上翻过去给你拿新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