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俭的房间里有一盏暖黄色的台灯,窗户打开,他的床就在窗下,那夜的月光是银色的,以至于鱼俭早已经记不清迟星的内裤是黄色还是白色。
分不清哪里来的光照着迟星的大腿,鱼俭的床上只铺了一层凉席,迟星坐在凉席上,分开双腿让鱼俭看他的腿缝,他有些羞,又像是松了一口气,手臂勾着自己的腿弯,低声说:“鱼俭,你看。”
鱼俭早就看见错落的光影下,裹着食人花的那块布料已经shi了,紧紧贴着蚌rou,粉嫩又饱满的唇随着迟星的呼吸轻颤,就能看见内裤紧紧勒出的一道小缝,浅浅地凹进去,羞怯地衔着布料。
鱼俭疑惑:“她怎么那么小。”比起迟星的Yinjing,这个rouxue实在太小太嫩了。鱼俭无法由此生出什么色情的联想,可依然忍不住口干舌燥,胸口酸胀发疼,迟星有平坦的胸和Yinjing,他的双腿修长柔韧,如果只看这些,他就是如假包换的男孩子,可他的双腿间偏偏生出一朵女性的性器,干净柔软,若隐若现地藏在内裤里,shi漉漉粉嘟嘟,将内裤撑出情欲的轮廓。
她是畸形的,可生在迟星身上,又是这么严丝合缝理所当然。
甚至只是被鱼俭这么看着,那朵花就吐出了小股汁水,黏糊的ye体兜在内裤里来不及洇出,撑起rou缝含着的那块布料,水汪汪的蚌rou紧缩,便听见“咕唧”的一声。
随着这一声,迟星的脸彻底红了,他紧紧盯着鱼俭的神情,没有在他脸上发现诸如鄙夷一类的表情,微微松了一口气,带着厌恶地说:“是啊,看起来那么小,其实早就成熟了。”
“鱼俭,我和你说过我要定期去打针,我妈不知道在忙什么大概把这件事忘了,只是缺了一次,”迟星跪坐起来,一只手扶着鱼俭的肩膀,红着脸又沉默果决地用另一只手脱掉了自己的内裤。鱼俭还没有从直面食人花的冲击下回过神,就看见迟星叉开腿坐着,手指狠狠地拉开Yin唇,rou缝打开,露出里面收缩着的嫩滑媚rou,“你看,它就变成了这样。”
“迟星,你别……”鱼俭伸手拉开他的手指,下意识地用手心搓揉着被迟星拧红的蚌rou,“别这样说自己。”
鱼俭的掌心熨贴地笼着他的rouxue,牢牢护住他讨厌的这个性器,迟星咬着唇呜咽一声,酥痒红肿的花唇磨蹭少年的掌心,第一次尝到快感,欢喜地吮吸起来。
没人注意到这样的接触已经远远超过“看看”的范围,鱼俭的指缝沾满了汁水,可他不敢松手,生怕迟星再欺负这朵食人花,只好用诱哄的语气问:“迟星,她到底怎么了?”
欠Cao吧。
迟星无论怎么恶毒地揣测自己的畸形都不觉得过分,可他对着鱼俭关心的眼神,这恶毒就说不出口,垂目道:“鱼俭,那里面痒得很,”他略带委屈,想不通这个多余的女性器官为什么不能和他和平相处,“我都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
鱼俭松了一口气,痒的话,他心想,揉揉不就好了。
“你别掐她了,我给你揉揉。”
迟星眼睫一颤,自暴自弃地想,反正鱼俭已经知道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会像女人一样发情,yIn荡不知羞耻……反正鱼俭什么都知道了,他紧紧攥着衬衣衣摆,故作淡定地点头,“好,我不掐它了。”
直到现在,鱼俭才真正看清迟星的女xue,撩开他的衬衫衣摆,这颗小花乖巧地舒展在月光下,迟星的Yinjing翘起,鱼俭偷偷撸了一把,暗自和自己的Yinjing比较一番,没有自己的大,接着手指才绕过他的Yinjing落在迟星的rou唇上。
黏糊的汁ye把大Yin唇粘在一起,鼓囊囊的蚌rou里不知藏了多少汁水,被迟星掐过的一侧红肿发红,而另一瓣花唇还是粉嫩的颜色,柔滑的触感撩拨着鱼俭的神经,迟星却已经等得着急,催促着:“鱼俭,快点,我好痒。”
“哪,哪里痒?”
鱼俭紧张得手指发抖,听见迟星带着哭腔说:“哪里都痒。”就真的没了主意,食人花又娇又嫩,他怕把她揉坏了,鱼俭深吸一口气,狠下心撩起花唇搓揉,shi软的花瓣被他揉成各种形状,连带露出里面的小Yin唇和rou缝,亵玩女xue像是雄性的本能,不等迟星催促,他已经伸进去了一根手指抠挖小Yin唇。
软嫩的Yin唇挤开,他的手指勾着一颗小小的rou豆,鱼俭迟疑起来,他还不知道这是什么。
“重一点,唔就是那里,鱼俭,你掐掐它。”迟星半躺在床上,为了鱼俭动作方便,他的一条腿勾着鱼俭腰身,此时rou豆被鱼俭的手指揉弄,爽得喷出水,缠得更紧了。
“好,你别急。”亮晶晶水汪汪的褶皱打开,鱼俭终于看见自己摸到的那颗小东西,他压着迟星的另一条腿,是安抚也是控制,将大Yin唇揉得软烂后才小心地挤进去两根手指,chaoshi绵软的小Yin唇含着他的手指吮吸,rou缝口满满当当地裹着他的手指,才两根手指都已经那么紧,这里真的可以吃下男人的Yinjing吗。
鱼俭揉捏着小Yin蒂,一边问:“是这里吗?迟星,这是什么?”他是真的不懂,迟星不知道何时已经从床上转移到他的怀里,瘦弱的少年揽着他的脖颈,低头看着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