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嘴上虽问了,手里却丝毫没懈怠,富有技巧的套弄让云之衍欲罢不能。云之衍浑身烧得厉害,两具rou体隔着衣服贴在一起摩擦,顾昔但凡贴在他背后做点小动作,都无益于火上浇油。
云之衍努力地想要抬起腰,赶紧结束这个屈辱的姿势,可顾昔的手掌一味按着他后颈,小臂蛮横地拦住他的小腹,迫使后tun高高翘起,云之衍挣扎扭动,不仅是对未知的恐惧,更是他不容侮辱的自尊在抗拒。
“师尊,回答我啊。”顾昔的嗓子染上了浓重的情欲,说话也腥臊大胆起来:“我想全部射给你。”
云之衍又羞又气,几次想要张嘴反驳,却又被自己的哽咽噎住,细碎的喘息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滑出来,燥得他难堪极了,他只要稍一松懈,就要被顾昔手底的撸动带得身体随之摇摆,yIn荡得令自己不齿。
“师尊,我想要你。”顾昔追着云之衍的耳朵亲吻,把占有和觊觎全都化成滚烫的欲望,一股脑地往他耳朵往里倾灌:“给我吧,师尊。”
云之衍十指紧攥着床单,口中也为了压抑呻yin紧咬被角,尽管双目失明,却也噙着水色生光,不含厉色的失神双眼,更给这张苍白俊逸的面孔平添了几分可怜。
他清晰地感受着下体在徒弟的手中一点点胀大翘起,羞于表述的部位传来麻痹理智的快意,他明明适才在顾昔口中释放过,怎的这么快又起了冲动,见到师父这么龌龊,顾昔此后应当怎么想他,哪里有他这样给人当师父的。
云之衍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荒yIn无边,还是受了顾昔思维的影响,在和顾昔的那根挤撞在一起磨蹭的时候,他突然浑身激灵,被顾昔的炙热磨得慌乱无措,耳根滚烫,他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艰难张口道:“别、别说了。”
顾昔充耳不闻,握着手里硕大的欲望急切对上云之衍后xue的窄小通道,蹭得xue口紧闭收缩,云之衍只觉得有异物在后xue处徘徊探进,黏滑shi热,惊得他一瞬间动也不敢动,想也不敢想,吃力地紧绷着tun部的肌rou,吐出濡shi的被角大喊:“你在做什么!”
顾昔咬着牙,额头布满细汗,为了射在云之衍身上,他忍得异常辛苦,而那人后xue却绞得越来越紧,顾昔极其不满地冲着那瓣tun扇下两巴掌,圆润tunrou的猛烈震颤,云之衍吃痛松一松劲,顾昔瞅准时机大力掰开tunrou,猛地把手指往里插。
“!”云之衍腰身重重一弹,带泣闷哼,后xue硬生生被迫吃下去半指,嘴唇绷得惨白。
没有润滑,干涩的甬道推挤着外来物,男人在欲望当下都是凶兽,顾昔也不例外,少年衣冠完好唯独双眼憋得通红,他扬掌快速拍击起身下人的routun,扭动手指往里硬塞,嘴里念念有词:“师尊好紧。”
云之衍顾不上分神抗衡,随着打击一下下发出细微的喘息,后xue初破开的疼痛逐渐被掌掴的刺激取代,在顾昔蛮力塞进第三根手指转动的时候才猛然察觉,肠道里逐渐shi润,抠挖变得轻松通常,顾昔并指寻着凸起位置一捅,云之衍没忍住颤抖着叫出了声,令顾昔血脉贲张。
“爽到你了吗?”顾昔笑了,把云之衍翻过身,双腿高折起来当着人面手指冲着那一点快速抽动,云之衍挣不开束缚,痛楚和欢愉令他不敢轻易张口,很快竟又泄了身,高chao过后只空瞪着氤氲的双眼,额角尽是薄汗,打shi几缕前鬓长发,粘在脸上,生生一张招惹欲望的脸。
顾昔抽出手指,提枪对准洞口直戳到底,云之衍尚且没缓过神就被侵入,顿时感觉自己像被从中撕裂,后tun也火辣辣地疼,身体轻飘飘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他无助地轻扯着顾昔的衣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牙下磕破的血给嘴唇添了点气色,身下的挞伐只有无尽痛苦。
然而顾昔也不尽然舒服,云之衍紧紧夹着他,扩张并没有起太大作用,这处通道对顾昔来说还是太小,顾昔稍微一动,就感觉云之衍要把他夹出来。
这怎么行,他要把云之衍Cao晕过去,就像他当初把自己打昏在戒律堂一样。他也要让云之衍尝尝遍体鳞伤失去知觉的滋味。
顾昔撕扯开云之衍不遮体的里衣,让他彻底裸露在自己面前,又狠劲压下去顶到深处,云之衍拉扯他衣袖的手开始打颤,但拼住命忍耐呻yin,牙齿把下唇切得更深,唯有痛苦的急促喘息,和唇缝里挤出的几个字:“你莫……后悔。”
“师尊放心,弟子无悔。”顾昔拉起云之衍的两条腿,舌头舔着膝窝打圈,尖牙研磨软rou,明知云之衍此刻看不见,却又料他定要猜想画面,简直怎么过分怎么来,摸够了腿又俯身去吮吸两颗ru粒,胯下不徐不疾地重顶一下,把云之衍顶得气息不稳,转而又抽离大半,下一秒卵蛋狠狠撞上tunrou,云之衍爽不及泣不成,又被这么赤裸的欲望包围,纵心中百般不甘,却也隐有快感,他为自己的变化感到不安。
顾昔捏紧云之衍的下巴,要他张口叫出声,云之衍牙关紧咬,绝望地合上双眼,似乎不愿看到重返光明后的画面。
明月散的毒发方式有两种,一是强行占有,只要在中毒者体内留下自己的东西,占有之人便能肆意Cao控中毒之人;另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