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景峰上大雪漫天,积雪覆盖了的纯白世界干净又萧瑟,教人单单注视着,便可生出几丝孤冷的寒意。枕风阁内,取暖的炉子还燃着,焰苗舔着余炭,发出“嗞嗞”的声音,像极了床上纠缠着的两个身影,拉紧的床幔内不时逸出几声克制的喘息。
“混账,你不能!”云之衍突然噤声,头颅猛地向前一低,缩起身子,但因背后无墙壁作支撑,只得双手牢牢撑着顾昔的肩膀,借力拉开二人距离,顾昔的双手只是自衣底两侧摸进了云之衍腰后软rou,箍着那窄胯拉近自己,这姿势一来二去地,像极了云之衍在欲迎还拒。
“师尊,你不想解毒吗?”顾昔的言行逐渐恶劣起来,不单单是因为云之衍无力还手,更因为失去视觉的云之衍目光茫然无神,那表情看上去脆弱不堪,好像任谁都可以摆布,叫他更想欺负:“我知这毒原理,师尊早些让我得了趣,我不就不乱想了吗。”
云之衍的衣冠尚且完整,衣服下的身体却因为徒儿的触碰抚摸感到异常不适,他与人的肌肤触碰从来只是停留在衣服露出来的部分,甚至连亲昵的拉手都不曾有过几次。顾昔一惯右手用剑,虎口的硬茧反复挲着云之衍的腰,左手之下却是不对等的柔软爱抚,云之衍几乎要被这双重刺激折磨到哼出声,身体不自觉地向右侧倾斜,但强大的自控力很快让他遏制住条件反射,强迫自己不再沦陷。云之衍混乱地想着事态为何会发展至此,自己平日里交集最多的人是顾昔,关系最亲近的人自然也是顾昔,可如今怎么连做这档子事的对象也成了顾昔。顾昔注意到他分神,挑着眉毛一把握住云之衍因为情绪激动稍有抬头的分身,依旧拿那虎口的粗糙皮肤磨蹭,云之衍立刻惊愕,奋力挣扎:“你、你怎么……”
“师尊都这样了,为何还要嘴硬?”顾昔轻易地钳住云之衍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压下,俯身在他耳边轻佻地说话,手底已经撸动了起来。
云之衍被猛地压倒在床,折腕过首,折腾得头发有些散乱,他此刻现在虽然看不见,但凭着这句语气,他也能想象得出顾昔此刻是何种神情,定是……嘴角挂着笑容,他在嘲笑他,说不定接下去还要更过分地戏弄他,奚落他,让他颜面尽失,再也抬不起头。
那只手拿捏着云之衍的要害,富有技巧性地在铃口打圈,玩弄囊袋,按压后xue,云之衍被磨得呼吸骤然急促,下巴高昂,裸露出白皙的脖颈,下滑是拉扯间敞开的衣襟,耳根和面色都染了红,他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失去视觉的唯一优点就是让别的感官更加敏感,可这种情形只让云之衍更加羞耻,顾昔充满侵略性的低喘被无限放大,下体涌上来的快感直冲天灵,脑内嗡鸣,他只能一次次大口吐息。云之衍根本不知道,被玩弄下身竟也会如此舒爽,他正在经历自己一向觉着肮脏排斥的情事,这一体验仿佛撞破了禁忌的大门,把他清心寡欲的外壳化为齑粉。
落人股掌把玩,对象竟然还是自己的亲传弟子,云之衍的神智挣扎想要脱身欲海,身体却渐趋柔软迎合,他无助又绝望。
“松手,你给我放开,别……呃!别,别得寸进尺。”云之衍即使声音脱了力,也固执强硬地重复着,尚能克制的身子在顾昔手下轻轻打着颤,顾昔一思索,放了云之衍双手的自由,转而去扒下他的亵裤,肩膀架起两条干净修长的腿,将头藏进白纱衣底,把云之衍涨起的分身一口吃进嘴里。
“顾昔!你疯了吗!”
云之衍的脆弱突然被含进了温柔口腔,仿佛全身都被抽干了力气,两条腿就那么挂在顾昔肩上耷拉着,尽力向后仰着头,牙关紧咬,双手无力地去够顾昔的脑袋,隔着衣服捧住,拉也不是推也不是,他仰躺着只觉腹下火热,甚至错觉手中摸到的不是顾昔的头,而是自己不知为何隆起的小腹,像是孕育了某种禁忌的生命,把他勾引得欲罢不能,折磨得乱七八糟。
唇舌到底是比手掌柔软灵活得多,也温暖粗糙得多。顾昔鼻尖蹭着云之衍私处柔嫩的肌肤,不断喷出热息撩拨,舌头卖力舔舐着嘴里rou柱,喉咙收缩吞咽,他竭尽全力想让云之衍爽到,他想看云之衍哭着射出来,然后羞愧地想着弥补自己,他足够了解自己的师尊,到了那时根本不需要强迫,云之衍也会咬着牙主动坐上自己的欲望,他从不愿欠了人情分。
这种熟悉程度,甚至不需要明月散从中作梗,他亦可以哄得云之衍张开腿。顾昔颇有算计地,毕恭毕敬地,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声:“师尊。”
这声违背常lun的称呼顿时让云之衍慌乱起来,急急忙忙推搡着顾昔的肩膀,疯狂摇头:“住嘴!”可顾昔丝毫不把云之衍的推拒放在心上,任他调情般地敲敲打打,专心舔弄着gui头,舌头一遍遍卷走顶端溢出来的粘ye,双手绕到后边捏着人tun瓣拉扯,紧致的tunrou被生生掐出红色指痕,xue口紧闭着瑟缩在rou缝里,顾昔吐出rou棒,低笑着亲了亲顶端铃口,防备着眯起眼睛,拢了嘴唇重重一吸。
“呜!啊呃——”
云之衍彻底把持不住哭腔,呜咽着重重哆嗦起来,小腹剧烈起伏,Jingye破关射了顾昔满脸,顾昔伸出舌头舔净了嘴边,余下的尽数拾起云之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