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岚推门进来时看到了沙发上蜷缩着身体的人。一场秋雨一场寒,屋内chaoshi的Yin冷气因为这场雨愈发猖獗。
他按开了客厅的灯,刺目的光惊醒了沙发上熟睡的青年,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来,小声地叫了句哥。
许烟岚淡淡地点了点头,把领带摘了坐在茶几另一侧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已经是半夜11点,应酬的对象很难搞,多亏了有同去的下属帮忙挡了几杯他才不至于醉醺醺地回家。尽管如此,他还是喝得头晕胸闷,紧锁着眉头面色不虞。
许半秋见状,去厨房沏了杯蜂蜜水过来,小心翼翼地摆在哥哥手边,然后在他手边侍立着。
他一向懂事乖巧,自知不讨哥哥喜欢,从小到大都懂得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从来都不会主动凑到许烟岚面前来找不痛快。父母都去世后,家中唯有哥哥是他的倚靠,他就更加提心吊胆,像是走在浮萍茅草之上,生怕一脚踏空。可今天他却不得不撑起胆子来,面对自己严厉有余而温情不足的哥哥。
他从管家李伯的口中听说了哥哥要把自己嫁给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可说是嫁,谁都知道这字背后的意义。双性向来美丽而yIn荡,难以掌控自己的身体和欲望,虽然弱小无用,可却是完美的性玩具和宠物。又因为其数量极其稀少,所以仅在少数上流社会的人手中流转,常常伴随利益深重的交易。
他不知道哥哥要自己为他换来什么,可却打心眼里慌了起来。
他自小恋慕自己的兄长,根本不敢想象没有他的生活,更恐惧离开家到另一个男人身边的未知命运。
他看着许烟岚抿了口蜂蜜水,才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哥哥,听说……你要我把送出去?”
许烟岚闭着眼倚在沙发靠背上,一路上在车上的恶心感这会儿舒缓了很多,嘴里那点清甜味让他心情好了些许。
他静默了半晌,才反问道:“怎么?你不满意?”
半秋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胳膊僵着,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只哑着嗓子又叫了一声哥。
许烟岚这才睁眼看他,自己成年不久的弟弟脸上还带着少年似的婉转和青涩,眉眼澄净,下巴尖得一幅薄命相,的确是打眼瞧过去就使人心疼。
他天生女相,如同他的母亲一样美丽。
他腿间长了另一幅性器官,亦如他母亲一样yIn贱。
许烟岚拍了拍沙发扶手,沉声道:“过来。”
半秋乖巧地跪坐到沙发旁,任由兄长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冰凉的手指不带任何感情地自额头滑至下颌尖,像是品赏着什么物件般随意。
许烟岚看着眼前这个人,心中蒙着一丝他自己都不清楚的郁气。正谈着项目的林总的确向他讨要过这个小双性,被他婉拒了。他还不至于道德沦丧到把同父异母的弟弟当成性奴送出去,他看着眼前人猫儿似的双眼和姿态,想到这个瑟瑟缩缩的男孩被其他男人侵占的画面,居然会有莫名其妙的烦躁。
他捏着他的下巴,迫使那已经氤氲出水雾的双眼看着自己,不轻不重地发问:“我不把你送出去,你留在家里又有什么用呢?让我看着心烦吗?”
“我……”许半秋被那句心烦搅得心口一酸,又是害怕又是难过,眼睛一眨泪珠就滑了下来,嗓子带着颤颤的哭腔:“我想留在家里……会乖乖的,不会惹哥哥心烦。”
“我们许家上下就这么养着你个小废物?”
“我不是……”半秋小声反驳,却始终不敢挑战兄长的威严把话说完。只咬着嘴唇,鼓了很大的勇气,才正视着许烟岚的双眼:“我可以……伺候哥哥。”
他是个双性,能轻易被情欲所累,无时无刻需要被人管教着,在这个社会上根本没有容身之所。成为男人的禁脔宠物是唯一的路径和命运,他一早就放弃了反抗,可他心里毕竟还有着那么一点遥不可及的渴望。
他爱着自己强大而完美的兄长,他期望拿着鞭子管教自己的人是他,他渴望兄长毫不留情地进入自己的身体,用他的强硬使自己yIn荡多情的躯体臣服。
“我留在家里,哥哥可以使用我,我不是……没用的。”半秋毕竟未经世事,只是吞吞吐吐说完这句话,脸上已经红到了耳根。
男孩乖顺地跪在许烟岚脚旁,把脸颊贴在他掌心蹭了蹭,似乎是想撒娇却又不敢,眼睛还chao红着,棉质睡衣松松垮垮地拢在身上,胸膛前的锁骨线条清晰。这幅情态虽生涩,倒真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许烟岚看着眼前的场景,轻笑了一声,鞋尖踢了踢他的大腿:“腿分开,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资格留下。”
只是轻巧的触碰,却让半秋的大腿骤然发麻,大腿内侧的筋抖了一下。他顺从地敞着双腿跪好,虽然裤子还好好穿在身上,可腿间却因为这暗示性浓厚的姿势而逐渐升温,小巧的性器隐约抬起头来,连带着后面那隐秘的女xue也隐隐地开始shi润。
“裤子脱了,坐到我腿上来。”
半秋跟着兄长的指令动作,把裤子连同内裤脱掉,纤长秀美的双腿就突兀地裸露在逐渐chao热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