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岚一手掐着少年纤细的腰让他坐稳,一手顺着腰线往下摸到腿间,越过那勃起的生嫩器官,直直地抚上了女xue口。
“啊——”仅仅是碰到而已,就让半秋叫出了声。
娇小柔嫩的两枚花瓣被他夹在指尖碾磨,指骨抵着蒂珠缓缓按揉。双性的身体本就敏感,许半秋早在心里幻想过太多次哥哥破开自己身体的情境,虽然还是第一次,花唇却自发地吮吸他的指尖。许烟岚虽然看不到他腿间的情形,手指已经替他感受了那个小口的娇嫩和驯服。
过电般的酥痒让半秋忍不住轻哼出声,喉中黏糊糊地喊着哥哥。
灵巧地手指夹着shi漉漉的花瓣翻转缠搅,指尖如同逗弄宠物版不轻不重地按了按,贪婪的小xue很快就漫出更多汁水,讲许烟岚的几根手指都打shi。
“哈啊……哥哥……哥哥在摸……”许半秋喘着气,神情恍惚,太过于年轻的身体,只吃了这么一点甜头,就彻底沦陷在模模糊糊舒爽里。
“哥哥在摸你的小贱逼。”许烟岚看着已经软在他怀中的身体,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嘴里却吐出了羞辱的话。
对于这个弟弟,他习惯了憎恶和仇恨,那点温情被他深深搁置在时光的尘埃之下,十几年来从未能重见天日。
已经淹没在情欲中的男孩轻易听出了哥哥尖锐的讽刺,心中泛起隐隐的酸涩,可身体的本能却又把那羞耻化作了更火热的温度。蜜汁因这羞辱涌出更多,甚至滑腻得让许烟岚的手指险些捏不住那小Yin唇。
“哥哥在摸我的小贱逼……”许半秋的脸红透了,脑海里模模糊糊失去了理智,颤着嗓子跟着兄长说那yIn词浪语。
许烟岚被他乖巧而yIn荡的反应取悦了,奖赏似的掐了一下小巧花蒂,骤然袭来的刺激让半秋小声地惊叫了一声,眼泪登时淌了下来。
双性的身体比普通人敏感了太多,些许的刺激都能使他们颤抖着高chao,汁水横流,这也是他们常被当成奴宠的一大原因,调教这样的身子往往能带来更多乐趣。
“水太多了,把我的手都弄脏了。”
“嗯啊……哥哥对不起,小贱逼水太多了……”半秋呜呜咽咽地道歉,腿间shi成一片,眼眶里也shi成一片。
可抚慰般的揉弄并未持续多久,许烟岚并未等他适应,手指骤然捅入了花xue里,鲜血顺着手指浸润了他的裤子。
那是处女膜被捅开的标志。
许半秋睁大了眼睛,原本模糊的呻yin声霎时间哽住,所有声音都被锁在了喉咙中,他像是被忽然扼禁了脖子的鸟儿般陷入了死寂的惊慌。
剧烈的疼痛取代了原先那点被赐予的小小快感,身体内部被撕裂的感觉太过深刻,让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怎么?不打算听话了?”
许烟岚冷冰冰的一句话就让他彻底安静下来。
他努力把僵硬的身子软下来,面颊埋在许烟岚肩膀上,鼻音浓重,带着最酸楚的委屈:“我听话……哥哥,我听话。”
肩头的布料被眼泪轻而易举打shi了,shi黏的感觉让许烟岚皱了皱眉,却并没有推开他。
手指持续地向身体深处挖掘探寻,内壁柔嫩紧致,正自发地收缩吸吮着他的手指。血和yIn水混杂着充当了润滑剂,使他的指尖一路顺畅深入,触到了最隐秘shi暖的地方。
毕竟是对于性爱天赋异禀的身体,疼痛还未消退,随着抽插搅弄,更大的快感已经蔓延出来,身体发水般分泌出更多ye体。半秋哽咽着舒展开身体,任由哥哥的手指在体内肆意开疆扩土,每次捅入都带来巨大的刺激,挤出甜腻的蜜汁。
许烟岚感受着这具身体的驯服和shi软,奖励般在弟弟耳边说了句:“真乖。”
他嘴里还有没散去的酒香,醺醺然地缠绕在半秋耳边,几乎让他有了种被温柔以待的错觉。
他抬起头来勉强把气息喘匀:“哥哥,我可以留下来了吗?”
“当然,”许烟岚用力把手指插入,满意地听到细微溅起的水声:“这么yIn荡的小玩意儿,哥哥怎么舍得送给别人。”
像是一个施舍般的宽恕,又像是一个严苛的判决。
许半秋噙着眼泪笑了,胳膊揽上兄长的脖颈,任由身体内巨大的痛苦和快感交织着填满自己,只要是兄长赐予的东西他都会全盘接受。只要他能让自己再靠近一些,如信徒般跪在他面前阐述虔诚,或者如犬类般摇尾乞怜。
shi滑的甬道经不得这样持续剧烈的刺激,刚被开发的身子,没被玩弄太久就陷入了高chao。半秋颤着腰身哭出了声,花xue口翕张着往外淌水,被狠狠捅入几记的xue自发地敞开来,像是讨好肆意深入的侵略者。
他被兄长用手指捅开了处女膜,献出了自己的初血,哭叫着高chao。而他的兄长依然正襟危坐,没有一丝一毫情动的迹象。
许烟岚把shi透的几根手指抽出来,示意他清理干净。
他的大腿还发着颤,撑着高chao余韵的身体重新在哥哥面前跪好,将那沾满了自己血和yIn水的手指含进口中,仔细地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