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江景因在D市也有家产,江家的项目覆盖很广,在三个儿子来D市上大学时便在D市置办房产、开设分公司,甚至为江白月设立了娱乐公司。
D市的别墅选在较为偏僻的别墅区,离市中心约莫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每栋别墅间间隔也较远。这栋别墅一直被闲置着,今天首次迎来了它的主人。
江霁辰与江霁安刚进别墅时便有佣人上前接待,不等他俩发问,开门见山道:“老爷在二楼书房。”
因着是送给儿子们的别墅,所以设计风格都依照江白月的喜好布置,书房在二楼的最里间,朝阳而设,巨大的落地窗前是木制的书桌。江景因坐在桌后,淡然地批着文件。
阳光从窗帘的空隙中投落出一道光河,书房内只有签字笔写在纸上的沙沙声。
本是一幅温馨的画面,如果忽略掉一旁被吊起的江白月。
江景因淡淡扫过两个儿子,冷漠地命令:“坐。”是江白月斜侧面的沙发。
“别让我说第二次。”
两人却像脚下生钉一般被死死钉在了门口,目光从进门起就未曾离开过江白月。
江白月有所察觉地抬起头,看到两个弟弟虚弱地扯出一个笑:“坐吧,我没事。”
过于苍白的笑容深深剜在两人心头,江霁安心中不安:“父亲,是我们的错,您没必要......”
久居上位的男人微眯起眼,深色的瞳孔锁住二人,威压无声地压下,江霁安渐渐噤了声,只紧抿着唇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
江霁辰则冷静许多,自看见桌上三人亲密的照片时心中不好的预感在此刻愈发的强烈,他微微拉住江霁安手腕,暗示性地拍了两下,示意他不要冲动。
江白月已经被吊了两小时,未补充能量的身体有些虚弱,Jing神上的压力更是令人不安,失焦的眼眸努力看向弟弟:“我没事,听话。”
两人这才坐下。
沙发的位置似乎是特意重新摆过,视线极好,技能清楚地看到江白月,也正面对江景因。
江景因看过两人一眼,再无其他动作,这时门又被推开,一位身着西装脚踏皮靴的男人进来,冲着三人点头示意后,笔直朝着江白月走去。
他将携带的皮箱放在桌上,脱下外衣,打开,从中挑出一根长鞭,得到江景因眼神示意后低声对江白月说:“大少爷得罪了。”
那长鞭足有两米,江霁安上前一把捉住男人的手,对江景因怒目而视:“这是做什么?”
江霁辰也站起身,低喊:“父亲。”
江景因依旧神情淡然,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放手,或者你们亲自动手。”
江霁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俊美的面孔有些扭曲,声音低哑,仿佛从肺腑中生生挤出一样:“父亲,哥哥也是您的儿子,这件事是我们的错,您要打也打我们,是我们......”
“江霁安。”江白月淡淡打断他,第一次对江霁安命令道:“放手,坐回去。”
“哥哥,我......”
“霁安。”江白月声音有些无力。
几方久久僵持不下,最后江霁辰拉过江霁安,低声耳语几句,两人才又重新坐回去。
江景因漠然下命:“开始。”
江白月还是上午那番模样,项圈牢牢扣住脖子,上身赤裸,不过下半身却着了一条短裤。长鞭带着劲风咻地抽落在白皙的身子上,一鞭便是一道鲜艳的血痕。
江霁安死死扣住身下的皮革,目眦欲裂,江霁辰却仍然冷静,只睁着一双浓墨的眼,眼中清晰倒映着此时的场景。
皮鞭落在rou体上的声响顿时充斥在整个房间,每一下也都抽在了两人心头,江景因在此时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这回江霁辰答道:“我们和哥哥相爱了。”
过于生气之后的江景因此刻再听见这个答案并没有多气愤,反倒平静许多,嘴角冷冷勾起一个弧度:“真是我养的好儿子。”
江霁安急切地说:“父亲,您放了哥哥吧,我们愿意受罚。”
语毕,却是更重的一鞭狠抽在了江白月胸前,连着上午江景因留下的痕迹斜贯过整片胸膛。江白月一声闷哼,死咬着下唇将痛呼扼杀在咽喉。
江景因斜睨一眼,不冷不热道:“把他嘴堵上。”一个口塞被塞进了嘴里,他继续对两个小儿子说:“再让我听见你们求一次情,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江白月的上身已经布满鞭痕,严重一点位置高肿红起,薄薄的一层皮rou几乎裹不住里面的鲜血。江霁安极力控制着自己,脸色比江白月还白,江霁辰闭了闭眼,努力平静道:“父亲,您不妨说要我们怎么做,我们会回公司帮您......”
江景因嗤笑着打断他:“江霁辰,你未免也太过天真,我为什么要你们回总公司?还是说你觉得我现在是生什么气?”
江霁辰脸色惨白。
“我的三个好儿子,背着我干尽了苟且的勾当,那些照片如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