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道歉做发布会,公司没有任何问题可以开张了。”
秦墨书觉得心里不踏实:“再查查,把老佘家那群人全部处理掉,哦,运送到国外去处理,免得再生事端。”
越发的烦躁,秦墨书撑着桌案,侧头看着桌上的兰花,声音平静温柔却透着一股子狠辣,摘下来杂草:“斩草除根,凡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系的一个不留,不知道怎么做细节就来问我。”
郑宇忙严肃:“是,已经在处理了,十天内云翔周群说都能解决,不会再有纰漏了。”
秦墨书脱掉外套,打开手机追踪陶若冰的位置:“我出了事情,秦家那边怎么说。”
郑宇:“……”
就算属下也不能把事情说的太直白,郑宇干脆的掉出来电视录像给秦墨书看。
秦墨书眼瞳狠狠一震,看着躺在病床人事不省等待肾移植的父亲,嘴唇颤抖:“怎、怎么会这样?这才过了多久?”
郑宇悄声说:“秦岳会长是去年查出来患病的,今年夫人出车祸后,他的病情突然恶化,本来是严格保密,我也是刚刚收到消息不久。”
秦墨书咬唇,眼眶猩红泪却在打转:“呵呵,他活该!”
说完,抓起外套就往外走,郑宇跟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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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山岭,诊所。
洗脸盆里撑着清澈的泉水,陶若冰摘下了眼罩,果不其然全是血,他的眼罩若不是防水纱布这个时候早就浸透了,他的左边眼珠疼的厉害已经分不清黑白眼仁儿了。
“哗啦哗啦……”捧着水洗脸,清水都变成了红水,好不容易止血,陶若冰重新给自己包好眼睛后孤零零的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
大门口突然停了一辆车,走下四个黑衣人和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老者,正是叶家品。
叶家品让人等在外面,自己走进去。
他走到陶若冰后面站着,陶若冰都没有感觉到,知道肩头一阵热,陶若冰木然的回头,讥笑:“是老师啊?”
叶家品讪讪的,似乎有些愧意:“小冰。”
“有事说事。”陶若冰冷冷道。
叶家品口张了张:“我们……还是进屋去说。”
“你缺德事儿干了一大堆晴天白日的还害怕?你可真搞笑!”陶若冰骂了他一句,走进屋。
二人坐在陶若冰的针灸室里。
“小冰,你自首吧,老师对不起你……”叶家品突然跪倒在地,狼狈的哭着说,一张国字脸哭的又红又白像跳梁小丑。
陶若冰挑眉,轻笑着摸了摸自己左眼上的纱布:“我自首?我犯罪了吗?我凭什么自首?老师,你告诉告诉我呗?”
叶家品跪在他脚下,满脸是污浊的泪:“老师实在是顶不住了,卫生副部长逼问我,还有沈家的人都在对付我,我知道没有你我做不上今天这个位置,但是我也是被逼无奈,我也有亲人,我……我就都说了。”
“你说了什么?”
“我……我只说你误杀了一个人报母仇……”叶家品声音小的像一只老鼠。
陶若冰阴森一笑:“不对啊,您了解的事情还是太少太少,这些年,我杀了好几个人啊,那群狗屎不如的东西,我让他们一个死的比一个惨,而且毫无证据,毁尸灭迹,老师,你也太胳膊肘往我这边拐了,您最近不是刚刚因为在非洲无防护为艾滋病产妇接生的事情被表彰还被升职了吗?应该立刻对我打击陷害才对啊!”
叶家品面如土色,悄悄把手伸进衣服里按了录音器的开关:“你……你真的?那军医分尸M国焚烧炉死亡事件也是你做的?”
“哐当————”陶若冰一脚踹过去。
“啊唔……”叶家品闷哼一声摔倒,但忍住没有大叫,他还需要套出来更多的话才能稳固地位。
陶若冰走过去蹲下来,抓着叶家品的领子把人揪起来,眼睛血红:“不错,那个臭婊子,我给她打了不能动的植物毒剂,让她看上去和死人没有区别,然后把她的身体交给了有独特癖好的焚尸炉机场师傅,被几个人轮奸,再活生生的被烧死却不能喊不能挣扎,一点点生不如死的死,就像我母亲当年,就像我这么多年人不人鬼不鬼一样的痛苦!!!!”
叶家品吓得浑身抖如筛糠,惊惧的看着陶若冰如玉面恶鬼的脸,说话都结巴,吓得裆部都尿湿了:“你你你……那次和我出去交流……你你你是出去做这件事?!”
陶若冰阴鸷的狞笑:“当然,否则你以为我会让你利用,随便把研究成果把医术成果给你吗?这么多年,我看见你就恶心!!!要不是为了报仇,你以为我会在你身边那么多年当牛做马?!我出了事情,你也逃不了,因为都是你自愿给我做的掩护,还有你的医学成果都是我做的,一切败露你不让我好过,我会让你好过吗?”
说着,陶若冰就把叶家品藏着的真空录音器拿出来,一拳把人砸在门上,扔在了针灸案台上,轻笑:“既然要录音,就大大方方的录啊,老师。”
“啊唔……”
叶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