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白嫩的脚心绷成了一道弓,一身白rou弹动抽搐个不停,活像脱了水的银鱼,连采花贼都没能把住这两条滑不留手的大腿。
汗巾塞得死紧也堵不住他喉咙眼儿里爆发的哭叫呻yin。
刚才这一套下来,连经验颇丰的采花贼也累得够呛,他劲儿用的不小,连手腕都抖麻了。
甩了甩手上的yIn水,他抬起仙君的下巴,把口中的汗巾拽了出来。
汗巾上浸满了口水,还带着余温,有些被泡软了。他拿起汗巾在仙君淋漓的下身擦了一把,抛远了。
下身的感官在高chao后无限放大,单单是被汗巾蹭过,屁股都发着抖弹动了一下。
汗巾虽被抽走了,仙君的嘴巴一时之间却还是闭合不上。口水混着泪水挂在下巴上,狼狈又凄惨。
他嘴里喃喃着:“尿了......好脏,我尿了......”
采花贼闻之大笑:“这不是尿了!您是爽到chao吹了!在这下面儿一摸,我就知道您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尿了尿了的。”
采花贼看着他半阖着的,神采全无的眼睛,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他手里忙着嘴也不停,说:“小猫儿,现在可不能再叫了,再叫招来人可就要看到你在这儿光着身子挂着了。”
仙君垂着头不理他,他也不生气,挺挺胯骨把自己的大宝贝抖出来,张狂地呲牙道:“爷爷要来cao你了,小猫咪!”
采花贼下身那一大坨东西,简直可以被称作驴鞭。
这是他行走江湖颇为骄傲的武器,微微翘着像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镰刀,硬起来之后足有女孩的腕子那么粗,硬筋凸起,盘在上面,gui头疙疙瘩瘩,里面藏着洗不净的污垢。
他把着仙君挂在梁上的左腿腿根,一挺胯,便送进去半截。
“啊!”仙君凄惨地叫了一声,然后被采花贼捂住了嘴巴。
“乖,小点声。放松些,下面儿太紧了。”采花贼被夹得额上冒汗。
他伸手摸了摸仙君的下身,那处松软的小洞现在被捅得紧绷,一圈嫩rou裹在rou棒上近乎透明,眼看着下一秒就要撕裂。
采花贼把手指点在Yin蒂上轻轻滑动,从rou球根部划到女xue尿道口,捏一捏,再轻轻画着圈划回去。
仙君的眼神开始涣散,哼哼唧唧的,口水流出来沾在了他的手心上。
采花贼轻笑一声,放开了手,慢慢地,把剩下的一截rou棒也塞了进去。
rou道里很烫很灼人,shi漉漉地蠕动着。软rou层层叠叠,一寸寸地吸吮着rou棒,贪婪下贱。
采花贼心里舒爽的要命,嘴上yIn货sao逼婊子骂个不停,下身却片刻不停。
仙君心神早已飞出天外,下身噼啪过电似的抽搐不停,两处尿道酸涩难忍。偏偏被抽插着的Yin道内壁无意识地彼此推挤,如同产卵般向外使力,下一秒又被巨大的rou棒摩擦着用力cao回去。
反反复复间,yInrou被折腾得疲软无力,终于泄了气般瘫软着,被rou棒cao入cao出,一边喷着水,一边被拖出体外,再被捅着塞回去。
采花贼知道这是被Cao开了,他乘胜追击,将仙君的胯下拍得啪啪作响,水花四溅。
仙君仰着头吐着舌尖,嘴里嗯嗯啊啊发不出完整的句子。他眼前天旋地转,被颠得几乎要摔倒,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全是什么想尿尿,Yin蒂痒,再用力,腿要抻断了之类乱七八糟的话。
采花贼记得朋友与他说过,春月阁的头牌不仅曲儿唱得好听,脸长得漂亮,连下身都有一套功夫。据说缩紧了Yin部,能含着挂了五六斤物什的玉势不掉,且行走自如。
采花贼叹为观止,并且下身变得硬硬的。
他的rou棒现在被嘬得发酸发麻,努力守住Jing关往深处捣弄。他一边眯着眼一边撞着仙君的腿心。深觉如果是仙君的话,下身能提起的,可不止是五六斤!
“宝贝儿!你要把我的魂吸进去了!”采花贼低吼一声,rou棒冲撞得更猛,硬硬的Yin毛刺得rouxue红的要滴血,两人交界处的yIn水像是小溪一样弯弯绕绕顺着仙君的大腿内侧流下去,又晃晃悠悠得挂在粉嫩的脚指尖儿上。
采花贼两手抓着仙君被撞得颤抖的白屁股,用力往自己的rou棒上按,恨不得rou棒再长上一寸,钻进仙君的脏器里把yIn水吸个干净。
仙君抖着一身白rou,下身痉挛着收缩着,挺着身子去迎接那肮脏粗鄙的rou棒。他现在已经顾不上自己在哪里,又是被谁cao了。巨大的快感掀翻了他的神智,让他只会喘息着哀求。
“再......再用力一点......啊哈......肚子还没有被填满,好痛......呜!”
采花贼觉得他简直要被吸干了,但是这种时候,除了满足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解开了仙君腿上的束缚,把着他的屁股一下子按坐在了自己的rou棒上。
这是前所未有的深度,凹凸不平的gui头陷进了一团shi漉漉的器官。
仙君的喉咙挤压着,吐出了几个艰难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