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苔刑的犯人被泼了水之后再打,往往叫得格外凄惨。
师兄抽下去的力道,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十。水声、拍击声、求饶声交错在一起,引得他下身蠢蠢欲动。
掌心下的触感很细腻,软rou一边渗水一边抽搐,白色的浊ye掺在sao水里被挤了出来。
昨夜仙君要逃跑,被他发现揪了回来。回来之后便绝了食,非但如此,还锁了房门关了自己的禁闭。
师兄来问,他也只是说:“我必须得走,我只能怀陛下的孩子,再不走,陛下会生气的。”
这个傻子!他根本就是从离开师门的那一刻起,就成了傻子!他不明白,冰块一样的师弟,怎么就轻易被融化了?
皇帝又为何能融他?
而如今,他又是被谁接了种?府里的下人?还是门口护院的?他为什么总是这样不乖!
他停下了掌掴,用大掌攥住了那发热的女xue,狠狠搓了几下。直到黏糊糊的yIn水混着Jing水,沾了满手。
他把这只手,用力摁在了仙君的脸上,摩擦揉弄,把那张惹人恨的俊脸揉得变形,然后抠开他的嘴,把四根手指塞了进去。
“舔!把你xue里的脏东西都舔干净,然后告诉我是谁!”
仙君眼里含着泪,缓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嘴里的手指又咸又粗,磨破了他嘴角,也撑得他刚被抽打过的脸蛋生疼。舌头左右躲闪,但总是不可避免的碰到那些肮脏的ye体。
一想到这,他便委屈得又要流泪。他下颌发力,两排白牙恶狠狠地敲在了手指上,还磨了两下。
师兄忙抽出手指,刚要发作。却被仙君猛然用劲儿的两条长腿蹬歪了身子。
仙君蹭着屁股躲进了床里,挨在墙角,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狗。
下身的ye体打shi了床单,留下一道长长的印子。
他右手用不了,便只能单手捂住下身,眉毛拧着,眼睛瞪着,就差呲牙了。
他想起了前天夜里。
那晚的月光有桃子常常提着的香灯那么亮,透过窗纸,打在他脸上睡不着。他翻来覆去,把蒙在脸上遮光的被子一把扯下。满天大汗的,伸手在被窝里摸索着扇子。这时,他听到马厩里传来了马儿的响鼻声。
他脑内灵光一闪,翻身坐起。师兄这两日出门办事,府里有大半家丁都随他走了,我不如,不如偷上匹马,逃回皇宫!
仙君房中半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于是只能披上外衣,松松束上头发,摸出了房间。
马厩里静悄悄的,马粪和干草的味道掺和在一块,臭烘烘的。
里面一匹青白色的马见他进来,欢快地跺了跺脚,仙君轻轻拍了拍它的额头,小声问:“乖马儿,你愿意同我一起走,再不回来吗?”
马儿歪了歪头,冲他的脸打了个响鼻。
仙君便当他是同意了,开始笨拙地单手解缰绳。
这时,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狠狠捂住了他的口鼻。尚能活动的左臂也被另一只手钳住压在了身后。
仙君吓了一跳,挣扎间脸上的的手越捂越紧。仙君到底是吃了缺了一只手的亏。几个回合后,被捂得面红耳赤,近乎窒息。良久,才听到身后人压着嗓子说:“三年前将军出征时,在下曾远远见过一面,日思夜想,如今终于得以一亲芳泽。”
仙君只觉呼吸困难,眼中炸开金花,抖着睫毛扭着身子几乎要晕倒,一点也不想听什么亲不亲芳泽的事儿。
身后人衣料粗糙,被摩擦的沙沙作响,片刻之后才松开手,猛地扯开仙君发带,将他的双手缠在一起,紧紧系在了马厩的房梁上。
仙君一时提不起气力,像被拉起的木偶,长发披散,摇摇晃晃。
他大口吐了几口气缓过神后,便开始扭着手腕想要挣开束缚。
不料那人伸长一只手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攀上他的右臂,轻轻捏了几下,玩味道:“废掉的右臂,不盈一握的楚腰。这朵花,确实没采错。”
仙君愤愤开口:“登徒浪子!下流呜......”话音未落,他嘴里便被塞进了一团又硬又臭的巾布。是马夫擦汗的布巾!用过后随手挂在了马厩里,却被用来堵他的嘴!
仙君几欲作呕,从嗓子眼里发出低吼。
那采花贼不但塞进去了,还用力往里面堵了堵。一边堵,一边笑着说:“当初见您颇有气势,如今看来,却像只只会喵喵叫的nai猫,不把嘴巴封上,怕是会叫来大猫。”
采花贼塞完汗巾,便将手往下滑,先是搔了搔尖尖的下巴,然后将双手一起覆到了仙君的胸口上,隔着衣服,准确的捉住了翘起的ru尖。
仙君闷哼一声,立刻软了腰。
采花贼食指抖动,拨动ru头,直到胸前凸出两点后才换了手势,改用两个大掌用力蹂躏两团rurou,一边揉,一边轻轻舔舐仙君的后脖颈。
仙君被按在采花贼的怀里揉弄亲吻,只觉得无比恶心,身后男人的汗酸味,口中汗巾的恶臭,钻进他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