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从不知道原来自己肚子里的子宫,除了能孕育生命之外,还能被如此粗暴的使用。
致命的快感冲击着神经,他开始幻想子宫被拖拽出去的场景,那个软弹的粉嫩口袋被拖出rou腔,夹在两瓣肥厚的Yin唇之间,糊着亮晶晶的水ye,张着鲜红的小眼儿,把白浊一丝丝挤出去。
他捧着被Jingye与男根涨满的小腹,绝望地想用自己单薄的手心保护这小巧稚嫩的器官。
仙君浑身都在不停地痉挛,子宫里强烈的刺激让那个沉睡了好久的缅铃又疯狂地弹动了起来,用虫脚上的刺抓着子宫壁不让自己被甩出去。
有耳朵尖的听见了,十分疑惑的样子:"这sao货肚子里好像有东西,我怎么听见了铃铛声?"
大家凑过去一听,确实有。
然后转念一想,有钱人的玩物,指不定里面安了什么小玩具,也不碍事,让它响着吧。
确实不碍事,还助了兴。
大贵捅得来劲,叮铃叮铃地,怀里的人成了一只挂着铃铛的小猫,简直想让人绑在腰上,捏在手里,没事就摸摸亲亲,或是拉开腿Cao一Cao。
他疯狂地往上捅,任由仙君细白的手指抓挠在他肩上。
不过是个小野猫,几下就能cao服了。
他沉醉了。
直到几个长工七手八脚地上来解仙君脖子上的绳,他才发现,他把人家捅得整个掉了个位置,麻绳把细长的脖颈磨掉了一圈rou,斑驳地绕在上面,血呼呼的,像是牡丹被榨成了浆,涂了一脖子,白与红交错着,是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美感。
仙君翻白了眼,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因为快感,他身子抽搐着,汗涔涔的像刚淋了场大雨,连头发都shi哒哒地黏在脸侧和身上,脸色苍白如雪,珠泪盈睫,惹人见怜。
体内的rou棒好似个铁杵,凿得他yIn水尿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涌,仿佛身处一个令人窒息的高chao地狱中,躲不开,逃不掉。
这场过于暴力的性爱让在场的每个人的头脑都有些充血,双目赤红想要掺上一脚。
于是,有人盯上了那含苞欲放的后xue。用不着润滑,仙君整个下身都是shi润的体ye,将鼓着一圈rou的打得shi润。
"不要一起进来......肚子会破啊......呜呜......"
仙君哭着被夹在两个人之间,耷拉着白嫩的右臂和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像个要散架的木偶一样被用力地颠着。
胸前的nai头被嘴裹得发亮,紫红色的两粒,玲珑着立在鼓起来的ru晕上,随着仙君的身体上下颠着,俏生生地翻着nai孔勾搭人。
他啊啊叫着,水红的唇微微张开,露出白牙,里面探出个粉嫩的舌尖,上头缀了几滴血珠——刚刚说话时咬的。
大贵与身后那人隔着一层rou壁互相较着劲,一个撞在子宫里,一个戳在肠道上,彼此互不相让,卯足了劲,撞得两个xue砰砰作响,将嫩红的软rou砸进砸出,可怜地泛着水光。
两个人在仙君身体里泄了个干净,抽出来的时候rou道还依依不舍,蠕动着不愿放开。他俩也不想离开,但是其他人也得cao,这群长工虽然卑劣,内部却意外的和谐。
大贵和另一个长工默契地对视一眼,胯下同时一抽,将软rou拽了个猝不及防,和突然扯出的rou棒一同滑出了一截。
仙君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烂rou成了要掉不掉的两坨花芯子,shi漉漉的裹着汁水裸露在外面,被风一吹就瑟瑟发抖。
长工们故作遗憾"这次真是给玩坏了,活活cao出来两个黑窟窿,以后走路没准都要漏风。"
大家配合地大笑。
而仙君被扔在地上,浸在自己的体ye里,及腰的长发散乱地裹在身上,保护着脆弱的一身白rou。
他的眼神都聚不上了,像个柔软易碎的婴儿,蜷着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把被掐得青紫胸腹保护起来。却单单裸露出了被折磨得变形的双xue,掐碎的花瓣凋谢在腿间,rou珠大得像葡萄,粘着一团Jing絮,乖巧地被花瓣包裹着,只露出个胖脑袋。
tun瓣里夹了一朵闭不上的rou花,开了个小洞,和前面的xue一起噗嗤噗嗤吐着Jingye,每吐一口就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一样,要翕张着休息好一会儿。
只是盯着这样一具破碎的身体,男人们就再次硬了起来。一个黑瘦的长工拽着那一把绸缎似的黑发,用自己腥臭的阳根顶开了仙君半张的檀口,抵上了暖洋洋的喉管。
黑小子屏着息往里面塞,感受着抽搐的喉花轻轻抖动,抚过他的马眼。
他的胯骨开始缓慢地耸动,准备开始暴行。这时候他却突然惨叫了一声,哀嚎着去掰仙君的下巴。大家一看,那根东西竟被狠狠咬在了白牙之间,刚刚还软得像水的男人,现在却成了尖牙利齿的一只小兽。
只见他凤眼簇成了一支带着毒的箭,恶狠狠地盯着身上作恶的人,颌间用力,撕咬着口中臭烘烘的阳物,带着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狠劲儿。
大家忙冲过来捏他的鼻子,拍打那单薄的脊梁,让他憋红了脸,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