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们抬不动他。”
“陛下,这、是否不太合适……”
“……”
景平模模糊糊能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很快就安静了,接着有人把他半扶半抱起来,嘴边凑过来一个茶盏,他意识模糊地顺着下颚上的力道张嘴吞咽,入口温热,似是茶叶的味道。
敖千隐看他顺从地饮完解酒茶,随手把空了的茶盏放到桌上,手指却仍在景平下颚上缓缓摩挲,幽深的目光聚在他沾了茶水而泛着水光的双唇上。
旁边侍候的贴身内侍刚刚被敖千隐看的遍体发寒,哪里敢再说话,再远一些的宫女和内侍更是大气不敢出,听到一句“退下吧”才松了口气,垂着头鱼贯而出。
敖千隐等人都退出去了,反而不急了,半是扶半是架地带景平往内室后房走去,把人放到了自己的紫檀睡床上,慢条斯理地解景平身上的衣裳。
景平刚刚被带着走了几步,有些缓了过来,能够意识到敖千隐是在脱自己的衣服,脑子却转不起来,哪里还能思考当今天子在龙床上脱他的衣服是为了什么。
现在是夏初,穿的衣服以单薄轻便为主,敖千隐只解了两层衣服景平身上就只剩一件里衣了,裤子更是随手便拽了。景平这就光溜溜地躺在垫子上了,敖千隐又开始解自己的衣裳,目光一寸寸地在景平身体上睃巡。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急切,嘴角含笑,似是在等着什么。
解酒茶的劲儿上来了,景平酒量本就不错,眼神就慢慢清明起来,目之所及都是明黄色的帷幄,手一摸身下是柔软光滑的布料,这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半撑起身子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赤身裸体的敖千隐,因是半跪在床上,胯下翘的老高的阳具格外显眼,直贴着敖千隐的小腹。
“终于醒了。”敖千隐倏忽欺身压上来,双臂将景平困在自己的胸膛与床榻间,景平到底不比神志清明时,反应稍有不及,眼前便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两人鼻梁挨着鼻梁,吐出的热气直接喷洒在彼此的唇齿间,酒和茶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陛下?”景平喝得再多也被吓醒了,有心想躲,左右是敖千隐结实的胳臂,只能僵硬地慢慢倒在床上,“陛下也喝醉了吧,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敖千隐一低头,结结实实地吻在他唇上。
敖千隐生性霸道,本该缠绵不绝的唇齿交缠成了他一人的攻城掠地,舌头在景平口中长驱直入,四处扫荡,从上颚到齿列,一寸寸地印上自己的味道,压着景平的舌头吮吸他口中的津ye,又沿着他嘴角的一道水痕直亲到他耳后。
“朕清醒的很。”敖千隐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景平,眼中是志在必得的兴奋,“想必爱卿此时也清醒了吧。”
景平从他压下来的那一刻便完全失去了主动权,甚至不知该不该抗拒——在他面前的不是慕容言西,也不是孟凡临,而是天下的君主,景平是不应该表现出任何一点不愿的。
可是这一声“爱卿”让景平生生打了个颤,也让他明白再不能用“喝醉了”、“认错人了”来掩饰,迎着敖千隐毫不掩饰侵略欲望的双眼,景平咬着牙问:“你是故意的?”
还没等到回答,一双炽热的手自他腰弓处插了进去,包覆住双tun,景平整个人被托着向后滑去,紧紧贴住了敖千隐,双腿下意识夹紧了敖千隐的腰,tun部直接感受到了灼热的硬挺,他自己还没勃起的阳具撞在了在敖千隐的小腹上。
敖千隐狠狠向上挺了一下,火热的东西戳进了景平的tun缝中,立时就有了shi漉漉的感觉,景平又惊又怒,手掌已经握住了敖千隐的肩膀,随时能将人摔翻。
敖千隐似乎一点也不介意他堪称冒犯的举动,俯下身紧接着景平的胸膛,两份同样急促的心跳震的两人浑身也震颤起来,“朕早就想Cao将军了,将军没感觉到吗?它也急得不行了。”说到这又是向上一挺,果然那物什活蹦乱跳地在他屁股上打转,“将军若是不肯,那朕就把将军的手脚都打断了,栓在房中日日交欢,可好?”
景平只觉寒气从脚底直窜上来,这个人甚至不问他信不信,用着一种亲昵的口吻,说着最残忍的话。
他当然是信的,敖千隐说出口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成的,从不是皇上,不是太子时,就是这样——做了敖千隐十几年的伴读,他是再清楚不过的。
“景平,我都忘了是几时心悦你的,过了太久了。”敖千隐从他锁骨处一直吻到胸口,伸着舌头细细地舔他心口上的那道疤,手上动作不停,又挖了一块香膏,探到景平股间,直没入三根手指,打着转抠挖四处的软rou。
敖千隐的声音是极好听的,用心说起情话来更是如戛玉锵金,直敲打得人心也酥了,腿也软了。然而这句话落在景平耳中,更像是在说要把从前忍下的一并讨回来。
景平用胳膊挡住了眼睛,身体各处传来的感觉反而更加清楚了,不论是胸口被舔舐的麻痒,还是膏脂融化后流到tun尖的路径,还有他最不愿意承认的——他勃起了。
身后的手指抽了出来,又有融化的膏脂涌出,景平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