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从不远处传来,张茂身下柔软的床垫紧了又松,是蒋十安爬上了床。他跨坐在张茂腰腹两旁,俯下身体看他,丝绸领带扫在张茂的下巴和胸膛上,痒酥酥的。张茂这才发觉他穿着西装,这样的蒋十安有些陌生,从前在学校穿制服的蒋十安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眯着眼睛打量蒋十安,不得不承认他穿这种精致的衣服很适合。
张茂将将要撇过头去,蒋十安便低下头吻住了他,他的动作狂躁又冲动,张茂的嘴唇生痛,却不由得沉溺进去。蒋十安微凉的嘴唇好舒服,他喝了水嘴唇外头都是湿润的,张茂张开嘴吮吸着那上头的水珠,鼻腔里溢出微弱的呻吟。
蒋十安不许他躲,他撬开张茂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激动地扭动舌头,逼着张茂的舌尖和他的纠缠。他的舌头滑而有力,似一条发情的巨蟒,拧着母蛇的身体就是不放,强迫同他交媾。他捧着张茂的脸要将他灵魂吸走一般狠狠地吻,修长的手指在他柔软的胸膛上毫无怜惜地抚摸揉搓。两颗本就被酒精和空气刺激地弹起的乳头在他粗暴的蹂躏下痒到发狂,张茂把胸口尽力送到蒋十安的手心,求着他用手掌盖住揉。
闭合的大腿随着性欲味道浓烈的亲吻而逐渐分开,软蚌肉似的粉红内里,似乎因为醉酒也染上一层微醺的粉红,比往日情动时更浓烈。那鼓胀的两片寂寞的肉,昨夜才刚被指头掐过搓过,今天就又饥渴地想了,一张一合地渴求着爱抚。
透明的淫水从张茂发热的小腹伸出生产出来,再顺着里面一并发烫的甬道不停地淌,一直溢到艳红的股间。
蒋十安哪来的及脱什么上衣,要不是裤子在外头滚了一圈脏得很不好碰张茂身体,他早就把阴茎直接从里头掏出来压着他干。他猴急地把裤子连撕带扯地脱掉,露出下头胀的通红的阴茎,那玩意儿刚从布料里头解放出来,就快活地弹了一弹,敲在张茂大腿上。
张茂将手臂挡在眼前阻拦灯光,蒋十安不知道他怎么了,还以为他生气,立刻哆嗦着爬过去:“怎么了,怎么了?”他拉下张茂的手臂,见他眯着眼睛说:“灯,刺眼……”他大约是醉了,控制不住语气,听起来竟好似在撒娇。蒋十安立刻春风得意,马上就要伸手去关那灯,可张茂那白花花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层粉色,还有被酒精逼出来的薄汗,他怎么舍得不欣赏这美景。
他又低下头去安慰张茂,忽然看到自己的领带扫在张茂的锁骨上,蒋十安灵机一动将领带扯下,蒙在了张茂脸上。
那黑色的丝绸正配他雪白泛着红的脸,淫靡的气氛一下就被这条薄薄的领带给带起来了,蒋十安仿佛感觉自己在玩什么淫乱派对上的性交游戏——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头,不知谁丢下这么一个通体雪白的双性美人,红润的嘴唇张开着,胯间那神秘又风骚的大鲍鱼诱着他的鸡巴去操干。
蒋十安呼吸里几乎带上了哮喘病人那种激烈的喘,他的嘴唇沿着张茂的脖颈一路舔吻下去。许是蒙着眼睛丧失最重要的视觉感官,张茂的身体似乎比平时敏感百倍,也可能是喝酒,他往日羞于道出的欲望瞬间从口中喷出,蒋十安还没吻到他的奶头,张茂就在他身下放肆地扭:“吃我,吃我奶头!好痒!”
“知道了,骚货!”蒋十安把他胸口的肉攥起来,让那红艳艳的奶头并着浅色的乳晕一起在他的虎口同食指间绽放,那勃起的奶头仿佛雪白布丁上的小樱桃,颤巍巍地发抖。他的舌不过在上头轻轻点了几下,张茂就活鱼似的颤动,在他身下哀求:“好痒,好舒服……”蒋十安听了他的话,伸出长长的舌头在上头快速弹,张茂被他的狂野动作搞得又是叫又是拧,滑腻的大腿和蒋十安粗壮的腿纠缠在一处,磨蹭地蒋十安满身起火。
两个乳头被他包在嘴里来回地弄,不过一会,张茂的胸膛上就满是淫乱的五指印和亮晶晶的口水。他被盖着黑色领带,什么都忘了,世界里只剩下蒋十安在他耳边拉风箱似的喘息,和他舌头与自己肌肤碰撞而发出的哗啦水声,还有灼热的身体上,蒋十安发凉的手指,在身上到处捏和揉。
可还没有到他最喜欢的地方,张茂混沌地想,那条舌头,在他身上灵活地游走,这么聪明,却怎么还不去他最需要的地方。
他迷迷蒙蒙地要求着:“嗯……怎么还不舔我……”
“舔你哪里?”一个声音邪恶地问。
“舔我的逼。”
张茂说完就害羞了似的往旁边拧,蒋十安按住他的胳膊安慰:“好好,我这就吃。”
他说完,便将张茂两条腿分的更开,下头等了许久的阴部嗔怪地对着蒋十安招呼。他把脑袋埋在张茂的腿间,深深地嗅了一口那暗藏着腥味和汗味的肉逼,畅快地仰头野兽似的嚎叫:“嗷——!”他叫完,便一头扎进那芬芳的花园里头,用强健的舌头和突出的花蕾来了个深吻。
张茂的双腿猛地夹紧他的脑袋,今天他本来就被挑逗的受不了,刚被湿滑的舌尖碰到便到了高潮边缘。红肿酥痒的阴蒂摩擦着蒋十安的嘴唇撒娇:“快舔……”蒋十安整个口腔包裹着张茂的阴部,那上头滑腻无比,全是流下来的淫水和蒸出来的薄汗,又骚又软。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