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阴茎的话。这个称呼现在却演变为爱称,昭示着只有他了解的关于张茂的人生秘密。
他们现在正共享着。
蒋十安上下挺动腰部摩擦着张茂的阴部,主要当然是玩阴蒂,不必再提。这颗阴蒂简直被他宛如养药蛇一般天天用鸡巴和手指舌头滋养着,现在火候正佳,犯起骚来是炉火纯青。只需要伸出舌头在张茂耳边发出吸吮和拨动的声音,阴蒂就会猛然勃起。
他掰着自己的阴茎,抬高张茂的臀部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慢慢塞进去:“不想戴套……可不可以……”张茂搂着他脊背的手一紧,躲开他的舌尖偏过头去说:“都进去了。”蒋十安听来仿佛是撒娇,他抱着张茂慢慢颠动,阴茎刚进去的时候仍是拥挤,要这么缓缓地抽插几次,张茂才能习惯。
他搂抱着张茂进出他的阴道,贴着他的脸颊说话:“我听说肯尼亚有大树酒店,去了可以住在树上。”他伸手下去拧着张茂的阴蒂,摸到一手水,掏出来抹在他的屁股上。他从前觉得一边做爱一边说不相干的话是敷衍性爱,现在却觉得很温馨,蒋十安掰着张茂一同倒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大腿,挺着下腹继续操。
蒋十安捧住张茂的脸颊,和他舒服地接吻。抱住他大腿的手顺着线条垂落下去,探进股间掏挖他泄了一屁股的淫水。他同张茂分开后,便把手掌心的淫水直视张茂舔舐,张茂被干得情动,迷蒙双眼自己揉搓阴蒂,只呆呆看他。
干完两炮,蒋十安便意犹未尽地鸣金收兵了。他给张茂大概擦洗了一下之后就搂着他入睡。睡到半夜,蒋十安渴醒——北京的秋天来了,干燥的厉害,睡前水没有喝够,嘴皮子都生痛。他悄悄地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水瓶,却忽然感到身侧发凉。
张茂怎么不在。
蒋十安一下子清醒,从床上翻下去打开门,走廊里竟然开着灯,刺眼的灯光令他的双目短暂失明。他抽巴着眼睛扶住墙壁胡乱地摸索,直到眼睛适应了光,才看到衣帽间的门开着,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推开门,张茂忽然回过头一屁股坐在地上。
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蒋十安瞄了一眼,他正在收拾箱子,不知道为什么放了很多塑料袋包裹似的东西。蒋十安在门口揉眼睛,问:“怎么半夜收拾箱子?”张茂从地上坐起来,咕哝着:“吓死我了,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一份文件,来检查一下有没有带着。”他说完后就从地上站起来,朝着蒋十安走来。蒋十安抱着他回到卧室,迷迷糊糊地搂着他躺下,睡意袭来,他很快再次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