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馥仙小声惊呼,被情郎横抱起来,走向那架子床。数月不曾亲热,他眼圈微红,渴望胜过了羞耻,用小小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已经翘起来的胸ruru尖儿蹭了蹭情郎。
春衫薄透,软玉冷香,傅涧眯着眼睛就把人扔到床上,压上去。
一只雪白细长的手抓住了飘荡的青纱帐,指尖痉挛一般使力,椭圆的干净指甲从浅粉变成淡白。
“嗯啊~~嗯啊~~嗯、嗯、嗯啊啊!!!”赵馥仙一头乌黑浓长的青丝瀑布似的流泄在床边儿,双颊团着怯弱的红晕,咬着唇克制呻yin。
墨自琛抬起他的一只脚,抱着他的tun,跪坐在床上摇摆着劲道十足的肌块腰腹,额上挥汗如雨。他看着慢条斯理的温柔且疼爱的样子,其实每一下都和钉桩似的撞击,深深插进里面的花心儿上。
“啪、啪、啪、啪、啪”撞击声儿黏黏答答,像是沾了一面油水的鼓面同鼓棒的激烈交声儿。
虽然已经年近三十,可赵馥仙浑身上下还是嫩的出水儿,尤其女xue儿,水儿总之流也流不尽,Yin唇也是小巧粉嫩的比处子还洁净的颜色。被男子的粗长紫红阳jing撑得承受不住似的蠕动收缩,像一张会呼吸的小花儿嘴儿,水儿滴答滴答的沿着大腿根流淌到被褥上。
花心儿被刺激的喷了好几次chao水儿。
赵馥仙剧痛中觉得从Yinxue儿蔓延至四肢的酸酥,麻中带胀,弄得Yinjing也颤颠颠的挺立,铃口儿溢出白浊:“嗯唔——”他实在是太舒服了,隔了数月此刻如同做梦一般,舒服的只想沉浸其中不愿醒来。
墨自琛皱眉,喘着粗气畅快的在那红艳服帖的水xue儿里肆虐,可身下人却只顾着咬唇羞涩,有些不爽,粗暴的把手指塞进赵馥仙嘴里:“给我含!舔!!叫出声儿!!”
都这么多年了,墨自琛本来在床事儿上就不喜哄人黏缠,直接命令反而更痛快。
赵馥仙软软幽幽凝睇了墨自琛一样,眉梢眼角都是淡淡红粉色的,揉碎了桃花似的,嘴唇红肿破了皮儿,白净的面颊因为吃痛和欢愉反而泛起了一股病娇娇的莹白,边水汪汪地看着墨自琛边把手指温柔的卷在口里:“嗯唔~~~嗯唔唔~~~~嗯啊~~~~”
“嗯啊!!!”他突然痛呼一声,看到墨自琛竟然把他的腰身托起来。
墨自琛摸着那一素月小腰儿,扯开赵馥仙的粗苯老气肚兜,连ru头带rurou的咬了一大口,跟着就是狠狠一吸。
赵馥仙眼眶微酸,抱住了墨自琛的脑袋,轻抚那硬黑的发,嘴里流泄出破碎啜泣的叫声:“嗯啊~~~相公~~~嗯哼呜呜~~~~”
折着那小腰,墨自琛把人压在床上,让赵馥仙屁股朝天的承受自己,眼睛发着红,重重几十多下插干,低喘着在赵馥仙体内浇灌了满满的男Jing:“嗯呼——”
“嗯嗯啊啊啊~~~~嗯呜呜!!!”
白皙细嫩的身子像一缕被撞散开的轻云,赵馥仙细汗吁吁,睫毛抖得像展翅欲飞的蝴蝶。两腿酸软的终于被放下,此刻赵馥仙虚弱的根本合不拢,任由混着血丝的白浊浓Jing从女xue儿里流淌,沾shi了被褥。
墨自琛翻身躺在一边儿:“你也太娇气了些,跟了我这些年头,仍然不习惯?”刚前面做了一回后,墨自琛想要进赵馥仙后面,赵馥仙喏喏推脱说上次弄得他太疼现在还有些不舒服,墨自琛只得按着人最后来了一次前面的。
赵馥仙对着墨自琛蜷缩着侧躺,额头靠在墨自琛肩膀上,轻声:“对不起自琛。”
他不会告诉情郎,他这样做只是想要个孩子,现下墨自琛数月不来,他日后若是被弃,有个孩子,他余生的相思有了寄托,身心会不那么寂寞难过。
“也罢,你那身子刚刚我抱你都轻的没边儿了,病病歪歪的,过两次你就受不住。”墨自琛有些扫兴,毕竟他血气方刚,也素了几月,才两次根本不解乏。
赵馥仙安安静静的,只是抬眸歉疚的望了墨自琛一眼,两手抱住了墨自琛的手臂,贴了上去,小脸惨白。
他自然是知道墨自琛新收的那个男妾,以为国色天香的扬州瘦马,吹拉弹唱跳无一不Jing,墨自琛一连宠爱了他三夜,现下正房姜夫人都被气病了暂且靠后。还有那京郊一处宅邸,占地三十亩,遍植桃花,是当今锦衣卫同知墨大人为了哄得钱相府家国色天香的小公子钱朵鱼蓝颜一笑特意置办的房子。
赵馥仙心酸痛,嘴里发苦,他这样病弱削瘦的身子,自然及不上他们半分可心的。
墨自琛不由的心软:“行了,以后多吃点,我让人给你送的人参燕窝鹿茸,时常吃些。”
“谢谢相公。”赵馥仙靠的更近,垂着睫温暖浅笑。
墨自琛拉上薄被,给赵馥仙盖好,二人在被窝里抱着说话儿。
“姜氏熬不过这个月了,家里那群姨娘小君们也一团乱,你和我回府吧,你这外室也做的够久了,回府做我的正房正君,婚礼办了后,把博儿继在你名下,打发他们走,我想和你过安静日子。”
赵馥仙瞳孔放大,震惊的嘴唇颤抖开合:“自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