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晔走了,沈清凌的欲望反而像落了闸般断掉了。禁欲了近三十年,也是这两年才开始热衷情事,那股子浇不灭的渴望因沈晔而起,由沈晔离开而终。
沈晔是他的欲望之火,离开了这簇温暖的小火苗,他这截枯木如何也不能自燃。
本只想给儿子用手撸出来就好,干涸已久的沈清凌触及到沉甸甸的阳具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他翻身挤到了床的另一边,和沈晔面对着面。
儿子久违的气息撞进他的鼻腔里,他贪婪地呼吸着,生病的儿子闻起来简直比一块nai油蛋糕还诱人。他想用牙尖去确认那软乎而柔韧的口感,在律动中逼出哀怜的呻yin,想用身体禁锢住胯间沉睡的小兽,让他在自己身体的热度中窒息、升腾,并释放出畅快的种子。
沈清凌给幻想来了个急刹车,用仅存的意志克制自己,以防搞砸来之不易的机会。
从根部爱怜地揉搓着Jing囊,手指缠上了能给予他无上快感的jing身,沈清凌轻轻吸着气,手心肌肤裹在突出的筋络感受到血管中勃发的Jing力,他夹紧了自己的屁股,好让汁水泛滥的洞口缓解一点麻痒。
解开睡衣扣子,两具男性身体赤裸地贴在一起。沈晔的胸口起伏着,收窄的呼吸道让他难以摄取到足够的新鲜氧气,迷迷糊糊地昏睡了一会,也许有几十分钟,又或许只有几秒钟而已,他被一股激流似得惊厥弄醒,睁开眼睛。
看到眼前的养父时,他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回到了以前在家里的情形。他烧得晕乎乎的,情绪也跟着脆弱起来了,他曾经最亲的人就在旁边,什么委屈难过都一股脑涌了上来,他凭借本能靠了过去,意料之中被搂进了温软的怀抱中。
沈清凌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轻轻舔着挺直的鼻梁,气息chao热喷在他脸上:“晔晔还冷吗?告诉爸爸。”
“唔”
他这时候才有机会仔细端详儿子的脸,两颊都瘦了,显得颧骨高高的,眼窝子被下面的青黑一衬看起来更深邃了,下唇带了点弧度微翘,沈清凌从前最喜爱含着儿子的下唇瓣吮吸,有次太过忘情吸肿了它,惹得沈晔不高兴,三天都没理他。
在这具几次饱受磨难的年轻rou体上,处处都留有他丰满的回忆。
儿子腰上发皱的小伤疤是烫伤,为了不让它留疤,沈清凌日日嘱咐儿子吃祛疤药丸,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给他贴疤痕灵,这孩子就是不听,果然还是留下了痕迹;儿子小腿上的割伤,是他外出郊游摔得,等沈清凌赶到医院,一直在老师和同学面前憋着不肯掉泪的孩子一见到他,嘴角往下撇了撇,嚅嗫着喊声爸爸,打着转的眼泪才落了下来。
他爱这具发烫的身体,更爱疯了沈晔的灵魂。
这是命运赐予他最为郑重的礼物,沈清凌将全身全新都寄托在这天赐的珍宝,他早已将自己融入了进去,无论如何无法自拔,如果终有一天他的宝物选择了别人作为守护者,他破碎的灵魂被强行剥离,迎接沈清凌的毫无疑问是毁灭与死亡。
幸好,他无比怜爱的儿子正躺在身边。他无比感激沈晔能够给他一个机会。
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沾了点gui头溢出的浓ye,rou棒在圈起的手掌里蹭动,沈清凌难耐地扭绞着双腿,他多么想捧着这热乎乎的rou棍直接捅进屁股深处,好好cao一caoshi热饥渴的软rou。但他不敢妄动,沈晔性子执拗,被他趁着发烧骑了一通,事后醒来肯定会笃定是他故意借机利用。
沈清凌根本不敢想到时候儿子难看的脸色,但他又实在心痒难耐,纠结了半天,退而求其次,摸进了被窝里面,试探着把rou棒含进口中。
他来回抚摸着沈晔大腿的肌理线条,gui头撞在舌根上的感觉唤醒了无数记忆,舌尖在冠状沟洗刷了一圈,回到马眼搔弄着圆圆的小孔,引出了一点腥膻的前ye,迫不及待地将之吮吸着吞进肚子里。
沈晔小口小口急促喘息着,迷蒙中感觉小腹热得快要烧起来了,好像有人把他扔进了烤炉里,还用柔软的刷毛不断给他刷上黏答答的酱汁,他无意识地扭动着,想逃离被做成烤卤味的命运,可一只手像铁架子一样牢牢拦住了他的动作,沈晔着急地在枕头上拱来拱去,突然,他睁开眼睛,发红的瞳孔骤然收缩,高chao的火焰无情吞噬了全身,他痉挛着弓起身体,慌乱中抓到了沈清凌的头发,挺胯往他嘴里狠狠捅了两下。
沈清凌配合地昂着下巴,儿子肿胀通红的gui头颤抖着挤进狭小的喉口,他强忍下反射性的干呕,舌头勾着水淋淋的棒身,绷紧了身体,想象冲破马眼的Jingye喷进的是他瘙痒的xue腔,他紧紧夹着两片股rou,一大股情chao粘稠得涌出来。沈晔性感的低喘轰然推倒了他的意志,沈清凌骑在儿子长腿上,满身热汗地用Yinjing蹭了蹭,抽搐着射在了沈晔腿上。
啊居然听到儿子的喘息就
沈清凌没觉得羞耻,反而感到十分满足。他小心地将被唾ye和Jingye弄得一塌糊涂的rou棒舔舐干净,才躺回了枕头上,重新把虚软的儿子拢在心口,听着他平缓多了的呼吸声逐渐睡去。
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