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晔和那人对上了视线,对方微微颔首,沈晔心下讶异,也点头示意。
“薛公子给个面子,把混进场子的闲杂人等都清一清吧。”姬一鸣热络地说。
薛世玉忙道:“不敢,是我疏忽,没核对名单就放了不相干的人进来。”他说着,给后面跟着的人使个眼色,当着众人面把那人“请”了出去。
主人给了立场,参与宴会的人心里有了分寸就自行散去了,仿佛这场小插曲没溅起半点水花。
姬一鸣把沈清凌拉到跟前,也不顾及那么多双眼睛还偷偷盯着,一把跨了男人的手,得意道:“怎么样?老沈。给你看看我新小情儿。”
沈清凌哭笑不得:“行了别贫了,我再老眼昏花,也不会认不出你家大秦。”
“是吗?我这一年没见他,前天门口出现个陌生人,我还寻思着这是谁呢。”姬一鸣话说得酸溜溜,却把秦越搂得更紧了。
沈清凌一瞧他俩这样,就知道肯定是请假在家厮混了好几天都不带出门的,心里是又酸又嫉妒,不免往儿子的方向看了眼。
“老沈我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我怎么觉着看到小晔了?”
秦越捏了捏爱人的手,逼着他松开手臂,在腹部比划了下:“我记得上次见到这孩子,他才到我这。”
他话说得很慢,嗓音嘶哑,像是被烟枪熏着了似得。沈清凌皱了下眉,问道:“嗓子怎么回事?”
姬一鸣面色一暗,随即笑了,打趣道:“老沈,这是我男人,轮不到你心疼。你还是赶紧追你小老公去吧,别被年轻狐狸Jing拐跑了,到时候可别打电话找我哭。”
沈清凌不怎么担心他俩。姬一鸣外表再不羁,背地里对秦越是一等一的上心,再说了姬一鸣都荣升正主任了,作为医生,对于秦越身体状况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他重新端了杯酒,没有直接过去找儿子,而是顺着会场的边缘缓慢转着,时不时换个人随便寒暄两句。
沈晔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在沈清凌的凝视中,他轻轻转动手腕,深红色酒ye粘滞地旋转,抬起手,手指修长按在宝蓝色领带,松了松,轻微昂首抿了口浊ye。沈清凌的视线从弧度优美的下颚,移到吞咽时翕动的喉结,他嗓子干得冒烟,也下意识跟着吞咽津ye。
他从未见过沈晔着正装的样子。
这身衣服穿在沈晔身上,完全衬托出了一个少年蜕变成年的巨大变化,他不再是沈清凌怀中那个偶尔会依赖的孩子了。他谈吐得体,举止优雅,不卑不亢,站在一众气焰旺盛的年轻官宦子弟中间,气势丝毫不逊,人们掩饰不住地向他投去喜爱的目光,在他年轻而俊美的脸庞上留驻,还饶有兴趣观赏着西装包裹也掩藏不住的好身形。
沈清凌痴迷地望着他,仿佛他是头一次在酒会上邂逅了这个年轻男人,第一次与他坠入爱河一般。接触到沈晔幽深的目光,迫不及待把它解读为勾引,沈清凌犹如中了迷幻药,不受控制地跟随沈晔的脚步,拐进了会场卫生间。
尾随儿子进厕所隔间这种事,沈清凌手到擒来,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他这一回,开头也进行得十分顺畅,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一把揪住了宝蓝色领带,扯着衬衫的领口往肩头拉,shi热的舌头急切吮吻着露出的一小块锁骨,一只手熟稔地覆在了胯间鼓胀的rou器,收紧五指几乎一手抓握不住,往上揉搓着,炽热的鼻息喷在沈晔脖颈,咬牙切齿道:“是你招惹我的。”
除了三年前一次浅尝辄止的口交,他已经有一千个日头没碰触到这具躯体了。
积蓄了三年的渴望一旦爆发出来,激得浑身骨头都钻心似得痛。他按着沈晔后脑,勾着他的脖子,强硬地吻上去,舌尖撬开他的嘴,激动地舌根都在发颤。儿子的唾ye是缓解疼痛的良药,他犹如沙漠中干渴濒死的旅人,捧着那张脸,疯狂索求搜刮沈晔的一切。
被他缠着搅动了一会,沈晔终于开始了回应。他的回应相较沈清凌激动的吮吻,要懒散地多,半眯着眼敷衍地刷过沈清凌牙龈,注意到老男人闭着眼,整张脸焕发着情chao的红晕。
沈清凌沉浸在沈晔的吻中,如痴如醉,他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在做梦了。以至于儿子摘下了领带,把他两手捆上打了个死结时,他才恍然惊醒,却被沈晔翻转过去,粗暴地按在了隔间挡板上。
沈晔将他被捆的手拉过头顶,用手臂压住,高大强健的身躯从后面附身而上。
隔着单薄的西裤,能明显地感知到儿子的东西顶着他,突起的形状正好嵌入了幽深的股缝。那段回忆再次涌入了脑海,当年沈晔说着想抱他,也是像这样,贴上来,火热的Yinjing就贴在他屁股上,将一位父亲的心点燃了,扭曲了,堕落了。
沈清凌不禁撅起屁股,上下抖动着tunrou,yIn荡地讨好着儿子。鼓鼓囊囊的rou棒包在西装裤子里,凶狠地撞在浑圆的routun上,激起一小波tun浪。沈清凌小腿绷得直直的,都快抽筋了,他恍惚间产生了一种儿子正在深入干自己的错觉,rouxue回应着翕动,yIn水涓涓shi透了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