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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毅跳上车。
首席大法官头上套了个黑头罩,嘴却没有被塞住,听到动静立即喊,“不要杀我,我有钱,可以付赎金。”
顾毅朝车下的行动处长挥了下手,行动处长点头,关上车门,让一组的人撤,二组的人开着车,朝顾毅刚刚给出的地点开去。
顾毅等车开上大路,起身扯下了大法官的头罩,男人眨了一会眼,等视野清楚,看到顾毅的脸就不由往后缩了下,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内务军!你是沈峥不,安浩的人!”
顾毅抬了下眉,默认。
这辆车是内务军的牌子,一路走特别通道,下班高峰也畅通无阻,顾毅舒服的往后靠去。
大法官人虽平庸了些,到底也在官场混了许多年,看顾毅不说话,便假笑了两声,故作镇定,试图扯出大法官的尊严。
“大统领也真是。他要想找我,让书记官跟我说一声啊,不是随时的事么,怎么还能劳动——”
他瞄向顾毅的肩章,显然对内务军的建制也是略有所闻的,脸上稍微变了点色,“内务军军长来专门跑一趟。”
顾毅没答话,大法官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没话找话道,“咱们这是往哪儿去啊,这方向怎么像是往城外?”
内务军是大统领的私军,不受内阁或任何其他官僚管辖,向来是直属大统领本人的。沈峥在位时,内务军出手的几件事,首席大法官也算略有风闻,如今越想越是不好,脸色发白,语气也难免虚了下来。
“前一阵大统领想要我签的那个法案解释条例,不是我不想签,实在是违宪啊,总得有点时间上下运作——”
他看顾毅神色不动,心里越发慌张,色厉内荏起来,“好歹我也是现任的首席大法官,你们这样绑架杀害,置国体与何地?”
顾毅这才瞄了他一眼。
“谁说我要杀你?”
大法官原本想着这次难以幸免,好容易集聚起些勇气,被他这么一说,又烟消云散,语气软了下来。
“那既然如此,能不能先把我的手铐解开?咱们一切好说,有需要到大统领面前”
顾毅扯了下嘴角。
“我不杀你,我只是请了个医生,给你做个小手术。”他看了眼脸色煞白的大法官,拍拍他的腿安慰。
“放心,微创的,不疼。就是给你加个小bi,再顺便缩个Yinjing而已。两个小时就能做完。”
大法官被拖下车时,医生嫌恶的看了一眼他裤子后头的污秽,“你跟病人说手术内容了?”
顾毅点头,也跟着跳下车。这一路的气味难闻,他也有点后悔,只能自我安慰,“起码可以少个灌肠的步骤。”
医生摇头,他时间紧张,没时间在这里争执,自行指挥护士将病人带去清洗了。还好这个手术不用太讲究无菌,否则光清理就得多花半个小时。
大法官被拽到冷水下一冲,苏醒过来,不顾光着屁股,就想往外跑,被压制住以后口无遮拦的破口大骂,全没有法官的形象,医生听了一会儿实在听不下去了,拿起麻醉针给了他一下,耳边这才清静下来。
手术比预期的时间长了些,主要是法官的年纪大了,麻醉剂又给的狠了些,心脏在中途有些失速,还好顾毅一直就在旁边站着,医生连着推了两针肾上腺素,这才又把人弄活。
等到微创切口被胶合,医生才终于摘下口罩,护士赶紧上前帮忙擦汗。
“怎么样?”
顾毅虽然一直站在旁边,但手术是微创的,医生看的是内视镜头,顾毅只能看到外边器官的情况,里面就一无所知。
医生把屏幕转给他,画面定格在刚刚手术中的内视镜头上。
“看,子宫,附件,Yin道,Yin唇,Yin蒂,一样都不少。别说是死后解剖了,再过几天就算做也不敢轻易说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植入的。”
顾毅点头。
医生和护士被送走,罩在这个房间中的保鲜膜被撕掉,运往垃圾场焚化。这栋楼是郊外一处独栋空房,据说是出过凶案成了鬼屋,很久无人居住,墙面早已剥落,露出下面的水泥。
顾毅原想着做完手术后再唤醒大法官,让他亲眼目睹自己变成侍人的下体,如今手术略微拖了时间,这个步骤就跳过了。
行动处的人拿着简易的支撑杆,架起了那个前秘书的手机。这手机款式旧了,像素不甚清晰,拍摄出的影像带着粗糙的颗粒感,却和这个任务的需求正好符合。
这段拍摄需要清场。行动处的人将嘴里念念有词的前秘书带到房间时,顾毅已经退了出去。
这房子位置虽然偏,风景却好,站在阳台上远望,远远能望见帝都西边的山脉,此时漫山遍野的霜叶应该红了。顾毅听着屋里隐约传来的动静,思绪却飘得远了,直到行动处长走过来,给他松松垮垮敬了个礼。
“得了?”
“啊。这家伙还挺戏Jing。您要不要看下。”
顾毅戴上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