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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大法官葬礼那日,大统领府并未按惯例下半棋,有心者难免又联想了一下。但大法官这死况着实有些暧昧,且当日宣布了新的继位者,大家忙着恭喜新任首席都来不及,倒也顾不上前任的身后之事是否潦草了。
何徽论资排辈升到了最高法,在大法官任上也累积了一二十年的经历。他家族与前任大统领沈峥甚有渊源,妹妹与现任大统领的哥哥结了婚,本人又严谨守礼,这份任命最高法上下倒都是喜闻乐见的。便连之前多少有些不服的同事,此时被前任法官的绯闻八卦弄得焦头烂额,也巴不得新人上任,前面种种赶紧抹平,因此这百年难见的首席大法官宣誓仪式,倒真办的喜气融融。
安浩亲自过来观了礼。何徽隔得远远的与他点了点头,注意到他身后三步之遥,在侍卫官与安保之后,跟着一个身穿军装的男子,身高腿长,英气过人,想来就是这次事件幕后的执行人,新任内务军的军长了。
这是最高法的主场,安浩身为大统领,今日却也并非主角,观礼之后上前稍微与何徽交谈两句,也就撤了。
各位同仁上前祝贺,何徽应付完他们,又回到办公室,接受自己班底的庆贺,有人开了香槟,何徽虽每次碰杯只是浅啜一口,架不住人多,到底有些微醺了,这一场才算结束。
他身上有些发热,难得在车上就解了领带,回到宅里,艾葑带着小侍子上前迎上,他摸了摸小小艾粉嫩的小脸,心中一动,扭头问艾葑。
“这孩子多大了?”
艾葑笑道,“爷您可是贵人多往事。上个月就满15了,还是您给过的生日。”
何徽点点头,当即吩咐下去,这晚要吃个亲子丼,就让小小艾和艾葑一起伺候了。
小小艾大名艾菁,和当年的艾菲,如今的艾葑一样,都是自小在何府里养大的,小时粉雕玉琢,看上去就像个年画娃娃;如今过了15,仍是一片天真浪漫,伺候的人服侍他清洗时,他的大眼睛就滴溜溜的转个不停,扯着艾葑的手不让他走。
“侍父,等下伺候的时候疼不疼啊。”
艾葑爱怜的捏了下他的小脸蛋,只觉得又弹又,满满的胶原蛋白。
侍人到了一定年纪,容貌便不会变化,纵然到老死前,仍能维持盛颜不败,但年纪大了,外貌纵然不显,眼神却是会变化,似这般青春无邪的眼神,便也只有这个年纪才能拥有。
“那要看爷今天给不给你开苞了。光是用后边的话,不但不会疼,还会很舒服呢。”
小小艾皱起了脸,“那等会能不能和爷说,不要开苞啊?”
艾葑和伺候的人就都笑了起来,艾葑又捏了他的小脸蛋一下。“傻孩子,开苞才是对你好呢。侍人嫁给家主,得宠的才有机会被用前面。一点点疼怕什么?”
小小艾就嘟起了嘴。
他自小养在府里,从记事起便是汤食,后面原本就干净得很,清洁不用做得很深,一会儿就结束了,却又翻到前面,这次是要前面的导尿清洁。
与艾葑一样,他也是出生没多久便净了身,前面皮肤一片光洁白皙,只有尿洞周围小小圆孔,浅浅的一圈嫩粉色,甚是漂亮。
伺候的人很有经验,软管插入尿道时只有轻微不适,小小艾皱眉忍一下就过去了,等软管进一步进入膀胱,不一会导出了尿ye,等尿ye赶紧之后,又再接了温水袋,用清水冲洗。
内部清洁完成后,小小艾又被抬到泡着玫瑰花瓣的浴缸中热水浸泡,他皮肤本就白嫩,打磨这段工序倒是可以省了,热水一蒸,皮肤白中透粉,更增娇艳,连艾葑看了也不免有些我见犹怜之感。遥想当年,艾菲带着自己伺候何徽时,大概也是同样心情吧。
这世间男女,对于侍人所生的小侍子,态度也并不相同。
有的家主不论生下来是男女还是侍子,都一律当下一代对待,侍子养大了也一样赔钱嫁人。
有的家主却如何徽这般,觉得既然侍子的基因完全与自己无关,便只当他是另一个侍人。
何徽家中的侍人,若是被用了后洞,往往会被送去清洗,因此这些年来,后院倒也没有什么侍子出生,唯二的两个例外便是艾葑和艾菁了。
何徽当年在外头千挑百选,选回来的人却也总是不尽如人意,后来有了艾菲,从三岁起在府中教养,到了十五岁后收用,这才贴心合意,当即恍然,外头长大的侍子,早被各种现实污染,不可能真正如白莲花般干净。
他独宠艾菲,到了艾菲30多岁,算一下将来岁月,便让艾菲怀上了一胎,生下艾葑,一般养大到十五岁时,才收用了。
艾菲五十岁出头离世后,便是艾葑独宠,直到如今他生下的小小侍子又再长大。
艾葑回忆往昔,心中满是岁月轮回的感慨,到晚间与小小艾一起被送去伺候时,便软语央求,“爷,他年纪还小,您多少爱怜一些。”
何徽只见身边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如同一个模子中刻出一般,大美人固然是温婉驯顺,柔情如水,小美人却也是珠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