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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枢听何慕叫得奇怪,低头往下看去,只见他白皙的tun缝之间,已起了片片红疹,伸手摸进去时,里面温度也高的异常,当即微微皱眉,“你过敏了。”说完起身想下床。
何慕只觉得他手指微凉,插进去里面的痒就止了一些,如何肯让他走,双腿绞住他的腰,气喘吁吁道,“不许走。”
这话一说,瞬间就想起了之前若干次在遗迹探险,夏小哥总是中途失踪,当时何慕尚不知他在寻找失落的记忆,每次都又是担心又是害怕。如今人在身边,想到当时场景却当即眼睛发红。
他虽然练过腿上功夫,哪里拦得住夏天枢。只是夏小哥听他语带哽咽,回头看他,一时不解他为何委屈起来,只说,“我是想去给你找药。”
何慕便拉了他弯腰,贴在自己身上,一手握住他还只是半硬的Yinjing,一时心中荡漾,低声说,“哪里还要找药,你就是我的药。”
夏天枢虽冷静自持,却也还是个男人,听了这句自然就舍不得走了,低头下去亲吻何慕的红红的眼皮,何慕眼一闭,眼泪缓缓流了出来。夏天枢伸舌头舔了一下,何慕浑身正敏感,痒的一缩脖子,下面抓心挠肺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他此时尚未忘情,自然不好意思叫着让夏小哥进来,只搂着他的脖子,暗示性的往人身上蹭。胸膛碰到柔软的布料,才发现刚刚只是他自己被脱光了,夏小哥却还穿着衣服,看上去倒好像是他yIn荡无比的倒贴般,脸色更红,伸手去解夏小哥衣服上的扣子,却又一时解不开,干脆咬牙用力一扥,那扣子缝得甚是结实,纹丝不动,衣裳却被他扯出一个口子。
等会一定要给夏小哥找套新的衣服再让他出去,否则倒像是他强迫了人一般。何慕心里发急,手上就更慢了。好在夏天枢看出他的意图,灵活的指头摸过来,飞速的解开扣子,外套被扔到了一边,何慕帮着他把里面的背心也脱掉,赤裸的肌肤终于贴在一起,何慕满意的“呜”了一声,只觉得体内的sao痒都缓解了。
夏天枢听他发出类似小nai狗的声音,下边却一下硬了起来。
他在情感上懵懂朦胧,需要何慕主动表明心意,才知两人间暗chao汹涌的并非“朋友”情谊,身体却是典型行动派,刚刚第一次时又已知道了方法,如今轻车熟路的进了来,何慕只觉得身体里头被他的Yinjing整个熨平,之前痒到不行的地方被撑到极致,满满的酸胀感,心痒难搔的感觉却是淡了。
夏小哥第一次时射得颇快,这次却无师自通了,拽着何慕的大腿将他的腰拉离床面,九浅一深的对着他的前列腺一阵猛攻,何慕前头很快就交代了,一时手足酸软,迷迷糊糊只觉得被夏天枢进到体内前所未有的深度,也不知翻来覆去了多少次,才终于射到了里面。
奇怪的是,夏天枢在里面动作时,他便不觉得痒,只要停下出去,没一会儿,里头又痒了起来。于是周而复始,通宵达旦,竟然整整折腾了一夜,直到天光初亮,里面被磨得热辣辣的疼,痒的感觉才终于消退。
何慕趴在床上,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腰像折了一样的酸痛,只觉得头脑空空,似乎脑灰质也全都化成ye体,从前头喷出去了。
夏小哥昨日第一次开荤,便吃了个一夜七次的超级大宴,心满意足。他先去洗了个澡,神清气爽的出来,见何慕还趴在床上,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弄得黏答答shi漉漉的,便摸了摸何慕的头发,“你也去洗一下,我来收拾。”
何慕若是还有力气,一定要狠瞪他一眼,此刻却只能闭着眼哼哼唧唧。“起不来,腰酸。”
刚说完,便突然身体悬空,吓得手脚并用,缠住贴近的身体,这才发现夏天枢竟然一手揽肩,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
他和何慕身高仿佛,公主抱却似毫不吃力,何慕在他怀里扭动了两下,记起自己还是全身赤裸的,当即全身烧红,缩手缩脚起来。
夏小哥见他手脚无力,淋浴肯定是不行了,将他放在浴室椅子上,先把浴缸中放好了水,又把他抱起放入水中。
眼看他在热水中还不由自主的往下出溜,夏天枢不敢出去,一只手架在他腋下,另一只手快速的替他洗掉了身上脸上的汗渍泪痕,冲了冲头发,又把他半扶半抱起来,伸手指进去微微肿起的后洞,导入清水,洗掉里面残存的润滑剂和Jingye。
何慕只觉得连面子带里子丢了个Jing光,干脆闭上眼装睡。夏小哥的手指动作轻柔,他装了一会儿,竟然真的睡着了,连被抱到了床上都不知道。
第二日老六来找何慕,便见他躺在落地窗前晒太阳,身下垫了厚厚的垫子,正颐指气使的让夏小哥端茶送水,老六惊得手里的账本都掉地上了,忙忙拣起,就用手遮住眼,转身做跑状。?
“哎哟喂,闪瞎了我的狗眼哎。”]
何慕笑着随便拿了件东西扔他,夏小哥无辜的转头看看老六,问何慕,“他为什么要骂自己是狗?”
老六这才悻悻的转回来。
他们这次去接夏天枢,所费糜高,虽说安浩那拨人的费用都自己出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