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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外围观的人原本只是胡乱起哄,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那24厘米站起身来,却没收拾衣服,只拉了下帘子将它又抬高了些,自己走回床边坐下。
离得近的人已看出,他的阳具又已半硬起来,这离上次射Jing还不过十分钟,不应期竟然如此之短,不愧是“炮王”。
这一新名号如风般传播,不过一只曲子的时间,在场的半数人都知道了,今年音乐会上出了个炮王。当即就有男人表示不服,也有侍人面上含春,打听了对方的帐篷在哪里,想挤过来看看自己是否还有机会。
安浩自然不知外边这片混乱,他附身下去,贴着耳朵跟韩忱如此这般了一番,小刑警便捂着脸往他怀里钻。安浩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起身帮他将裤子和靴子脱掉。
外边看来,便是那侍人终于裸了下半身。他穿着衣服时四肢显得纤瘦,脱下后才发现大腿和小腿都颇有型,肌rou匀称,线条漂亮,虽然还是看不见上身,却也能想象是个训练有素,身材极佳的侍人。
围观群众中一些身材欠佳,或过于纤细或过于丰满的便有些自惭而退。也有侍人对这运气好到不可思议的小碧池燃起了熊熊妒火,有人甚至酸道,“也不怎么白么。”
“就是就是,身上的毛竟然都没刮干净。”
但多数围观群众还是只想看个热闹,眼见那男人让脱光了下身的侍人虚坐在自己怀中,双手掰着他的双腿举起,做出个把尿的姿势,正面正对着帘子,知道这是又一场秀即将开始的姿态,当即欢呼起来。
韩忱被安浩弄了这么个姿势举起,只觉得羞窘欲死,连之前稍稍抬头的小Yinjing都又软了下去。
他自知体重不轻,不敢让男人长期负担自己重量,抬头见帐篷顶上垂下一段长绸,也不知挂在哪里,连忙起身勾到了,往下一拉。
红色的长绸抖落下来,披在他身上,他这才看到另一端系在帐篷梁上,当即也不顾是否能担得住自己体重,连忙双手分别握住绸子,卷了一圈,臂上用力,将自己的大半体重挂在了长绸上。
安浩骤然觉得手上一轻,抬头看时,韩忱已握住了长绸,这姿势有些像初见时跳的钢管舞,倒正合安浩的意,当即也没阻止,只抬着韩忱的双腿,将他再举高些,同时掰开他的tun缝,账外的人便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里头侍人的后洞,刚被cao过,肛口丰润肥厚,色做深红,正一鼓一鼓的往外吐着刚才没吐完的Jingye。
有人眼尖,一眼便看到这侍人肛口上头还只有一条淡淡粉线,明显未曾开过苞,鼓噪了两句,“别光顾后头啊,来开个苞。”
韩忱脑中昏昏沉沉的,偏只这句钻进耳朵,一时整个人抖了下,心里也说不清楚是畏惧的多还是期待的多。
安浩却完全没搭理外边的人,他只微微动腰,将gui头抵在韩忱后洞上欲进不进的磨了几下,然后突然松手。
韩忱赶紧手上使力,饶是如此,身子却已往下猛然一坠,后洞将安浩的大鸡巴吃到了一半。他闭眼皱眉,呻yin出声,双腿却自动高高伸起,小腿贴在了脸颊两侧,竟然将身子整个对折了起来。
这姿势正令安浩满意,他便不急着往里再进,只扶着韩忱的腰,将他整个人在空中缓缓转了一圈。
韩忱此时tun部悬空,后洞中插着安浩的大鸡巴外,整个人对折起来,体重都挂在手上。
他日常锻炼臂力,倒也不以此为苦。只是安浩将他身体整个转动起来,那便是后洞以大鸡巴为轴心,转了一圈。从洞口到肠道中的摩擦感,却是让他爽的腰都酥了,几乎维持不住姿势,啊啊啊啊叫了一路,停下时涕泪横流。
“亲亲,轻一点转,我受不了。”
安浩便“唔”了一声。他的大鸡巴刚刚被360度的转圈摩擦,也一时爽的背上寒毛直竖,当即不再转圈,只按着韩忱的腰,用下往下。
韩忱之前被怼得生殖腔还隐隐作痛,此刻不敢一下让他进到底,只敢一点点松开手劲儿。
自己掌握着进度时,感觉变得分外灵敏,只觉得安浩的大鸡巴一寸一寸的被自己吃下。肠道流出来的ye体早把整个阳具弄得滑腻无比,他每往下一点,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外头一片欢声笑语,却也压不住这隐秘无比却又yIn靡无限的声音。
他一点一点下降,只觉得肱二头肌都快抽筋了,屁股才终于碰到了安浩的耻毛。身体里面已经塞得满满的,再也不能前进分毫了,韩忱抽着鼻子道,“到底了,不能再进了。”
安浩用手摸摸,他Yinjing底部还有一个拳头左右的长度没进去,当即用手指揉着韩忱的肛口柔声哄,“胡说,明明还有好大一截呢,来,让爸爸进去。”
韩忱听他用的称呼,知道刚才高chao时满口胡叫被他记得了,当场羞得脸上滚烫,手上脱了力,又被安浩扶着腰往下一按,终于坐到了底。
这一下只觉得大鸡巴正撞到心头上,五脏六腑全都翻了个跟头,又疼又爽之下,前头却射了,小巧的Yinjing中冲出一股白浊ye体,划了个漂亮弧线落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