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纳。”
沙哑的一声,少年清越的嗓音渗透了几分干涩,也不知道又偷偷哭了多久,眼角都是如兔子一般的红色。
他困难的睁开眼,后颈处火辣辣的疼痛,熟悉而柔弱的信息素从那儿传来——那是与他之前全然不同的气息。
少年局促不安,又似难过到了极致,手指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角,想要说话,可才一张嘴,豆大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到了他的脸上,微凉,生疼。
“格纳格纳”
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蔚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悲伤。
格纳在他的双眸之中清晰的看到自己苍白的面容,微凛——即便是现在,他也不愿意将这么柔弱的模样示于人前。
然而才一动,身上就被人给扑了满怀,少年抱着他,小心翼翼,连带着手臂都在不住的颤抖,趴在他的耳边,极小声的呢喃:
“你等着我。”
他的声音之中带着无尽的悲切,里面的悲伤绝望让格纳都忍不住闭上了双眼,企图将一切都掩盖在黑暗之中。
“兰恰。”
“咚”的一下,脑袋重重的砸到床板上,格纳才从半昏迷之中清醒了过来,一入目就是那双深邃的祖母绿的双眸,此刻里面布满了惊涛骇浪,惊诧与后来袭上的怒意像是要在顷刻之间就将他给吞噬一般:“兰恰是谁?”
心口猛地一跳,格纳随即闭紧了嘴巴:刚才他竟是在半昏迷之中回忆到了半年前的事情!
似乎不满意于格纳的沉默,兰斯狠狠将之按压在床上,胯下如同残暴的野兽一般驰骋,Yinjing如赤红的烙铁,参杂着汗水的黏腻,划落汇集在交战的地方,汁水四溅,yInye都被打成了白沫。
汗水与疼痛一并而上,格纳挣扎着缩着腿,却被提了放置在腰间,随着激烈的“啪”的一声,他伸长了脖子将呜咽咽回了肚子,却还是止不住那致命的快意在身体之中流淌肆虐,内壁猛地将里面作孽的Yinjing缩紧,吞噬,激得身上的人发出一声闷哼,眼中的怒意放下稍许,然而胯下的动作却悍然如马,一下快一下的扫荡着他的内里,快感瞬间侵蚀了格纳的每一寸神经,在床上几乎都快要溺毙。
然而自尊心却并不允许他示弱,只能死死抓挠着床单,“撕拉”一声,他猛地一用力,那名贵的布料应声而裂,眼角顿时露出困兽的决绝之色!
然而那里实在是太过痛快,又痛又快活,整个人一半在冰山,一半在岩浆,都快要碎裂开来!
他抑制不住,从齿缝之中溢出了一声轻哼,随即被掐了脖子,狠狠压在床单上。
身上那人不停歇,祖母绿的颜色之中逐渐露出狰狞的红色,他一口要在鲜血淋漓的腺体之上,占有欲迫人的逼问:“他是谁?”
格纳却一声不吭,只是沉默的再一次抓紧了手指,任凭背后的人肆虐。
无声的抵抗。
然而下一瞬,他的头皮一痛,却是被整个抓着被迫侧过了头,狂暴的吻狠狠撕咬在他的嘴上,撬开他的齿贝,如暴风雨一般,格纳甚至没有办法做出闭合的姿势,他的舌根被卷的发痛,整个儿都被吸住,像是下一瞬就要被咬掉一样,下身更是寸寸不让,强势的分开那两瓣结实的股rou,Yinjing重重的碾压着他敏感至极的地方,逼得他张开嘴略微惊呼,口腔里的舌头立刻突进,几乎到了舌根。
——他的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像是整个人都被标记了一样,从头到脚,全是那强势的气息,与他的气息交缠在一起,犹如龙虎。
分明是争锋相对的信息素,你死我活,然而却在凛然的交锋之中显出了意外的和谐,交缠在一处,浓郁而粘稠。
兰斯再次一口咬在他那血rou模糊的腺体之上,眼神深的吓人,他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凑上那通红的耳边,极低声,对于格纳来说,像是一个诅咒:
“你只会有我。”
格纳骤然冷寒。
下身像是残了一样,几乎没有了知觉,稍微一动,疼痛就如山海一般袭来。格纳受过很多的战伤,最严重的一次,敌人的长剑直接劈进了他的肩膀,左臂几乎报废,他忍痛用右手的长剑刺穿了他的胸膛。也正是这一次,他差点便战死在了那里。
可是他活过来了。
连死神都未曾收走他,那还会有什么事情能够打败他?
他那时曾意气风发的想着,从此战无不胜,成为了战神。
可他从未想过,自己竟是会有这么一天。
不再是战场。
而是像个宠物一般,被人用丝绸缠至的镣铐锁在了金丝笼里,只能日夜张着大腿用来承受对方的宠爱。
何等屈辱?
何等屈辱!!
一拳狠狠砸在床板上,听到木料破裂的轻响,格纳面上漆黑,狠狠的瞪着自己脚上的烤链——那是有天外的玄铁打造成的镣铐,除却钥匙,谁都不能将之打开。即便是用火烤或是用酸腐蚀都没有任何的用处。
这是他们用来抓捕最为穷凶极恶的罪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