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滚的肢体伴随着肆意流淌的汗水,隐约纠缠着鲜血的味道:往日记忆中的景象仿佛就在眼前,格纳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身体僵硬,连带着脖颈僵直,有汗缓缓渗出,露在那深色肌肤上,引得那人深了眸子,侧了脸轻轻吮吸了上去。
咸的。
兴许是因为决斗身体剧烈动作的关系,格纳的皮肤火热,透出火一般的热度,就像是他的内里一样,火烫,紧密,痴缠不休。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了,格纳穿的是克莱斯因的骑士服,与在炎热沙漠的骨雅不同,克莱斯因处于大陆靠海,气候shi润,四季如春,衣服款式也与他们的国风一般繁复Jing美,哪怕是用于骑士的盔甲。
不同于战场上从头武装到脚趾的硬核战甲,宫廷骑士殿又与一般侍卫区别开,是Jing细的软甲,银白的甲片由昂贵的金纤连接,依附在身体上时挺拔而贴身,坚硬却又Jing美,白杨树一般挺拔,勾勒出最完美的曲线。
它看似轻巧,掉落在地上的时候依旧发出“啪嗒”一声,溅起了四散的紫藤花,粉紫色的花瓣飞溅起,又重重落在地上,随即被踏上,被迫碾转成了尘泥。
格纳被那声音惊醒,不知何时,他竟然已经习惯于这参杂着疼痛的快感,身体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迎合上那个男人的身体,他大敞着胸襟,露出神色矫健的胸部,随着他剧烈的呼吸不断的起伏,有汗水顺着沟壑淌下去,随即被面前的男人眯了眼,舌尖轻轻一舔将它尽数吞噬。
盔甲里面是蚕薄却坚韧的黑色短襟,它早已被敞到一边,被汗水浸shi,shi答答的堆积在胳膊上,袒露出深色可口的胸膛,上面缀着两点鲜红——那里原本是粗粒的褐色,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缀了红色,尤其是在情欲浓时愈深,像是熟透了的红樱桃缀在胸口,透着诱人的醉红。
忍不住倾覆上去,用舌尖细细滑过那小巧的ru尖,在对方不自觉紧绷的时候用牙齿轻轻噬咬,格纳僵着脖子——不管多少次,他都没有办法习惯:男人总是钟情于那小小的两点,舌尖缠绕着红肿的ru头,拉出细长的丝,因过分的揉捏噬咬而变得分外肿大,连带着胸肌都被揉捏肿胀成过分的一块,总是让他想到那些孕期的,因为灌入Jingye而不得不怀上孩子,胸部发涨,变成最适合喂ru的样子——这些臆想让格纳寒毛直竖,不由抗拒的向后缩。
然而男人的手抵在他的腰侧,不容抗拒的收紧,力道大到不容推拒,胸口猛地一痛,是被咬了一口。
是在惩罚他的抗拒。
格纳下意识低下头,随即看到男人舔舐唇瓣的模样,那一向温雅圣洁的绿色眸子此刻没有了半分遮掩,随着他身后的手,里面的占有欲扑面而来,海啸般的将格纳吞噬。他舔了舔唇瓣,品尝着那些微腥甜的血腥味,颇为满意的看着包裹住ru晕的齿痕,yIn邪而馋涎——要将他嗜血吞骨,简直触目惊心。
格纳不堪的侧过脸,眼睛紧紧闭着,额角的青筋隐忍的跳动着,然而身体却全然不顾径自兴奋着,当身体感受到物体侵入的瞬间,他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可下一瞬,那处便放软了所有欢天喜地的将细长的手指吞咽了进去。
不过才手指而已,可是rou壁已经习惯于略微粗暴的rou筋,犹嫌不够的大力吞咽着,分泌出yIn腥的ye体,不一会儿就打shi了裤子,格纳视听极优,在这般紧闭双眼的情况下,耳朵极为敏感,他几乎是立刻就听到来自自己身体粘稠热情的声音,脸上不由涨红了起来,又是悲愤,又是羞恼——不管多少次他都没有办法习惯,可就是这样,对于金发贵族的到来,他的身体总是自作主张的呈现着欢迎的态度:难道信息素当真如此无法抗拒?
血rou燃烧着,那喷涌勃发的巨浪却透不过薄薄的皮rou,全部都堆积在身体里面,越烧越烫,格纳感受着这陌生又熟悉的yIn荡的渴求,眼睛越发的紧闭,他被禁住结实的腰身,再一次靠近了克莱斯因,对方身上的气息烧灼着他的呼吸,后颈处的腺体隐隐作痛,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散发着什么样子的味道,只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越发的强烈,铺天盖地的吞噬着他——同样身为的格纳自然能够感受到对方此刻的兴奋,也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体里面的信息素,的信息素吸引了克莱斯因,也同样坠了格纳。
后xue大力的吞咽着,饥渴无比,只希望有什么坚硬硕大的东西狠狠的破开,透明yIn荡的润滑ye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shi答答的顺着手指淌了出来,将薄薄的裤子浸成了褶皱的布,散着出yIn靡的味道,只是轻轻一拉,格纳就上了前,几乎是没有反抗的半倒在男人的身上,那股曾经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的气息对于此刻的他刺激无比,腺体处突突的跳着,的气息香甜而魅惑,蛊惑着眼前的。
克莱斯因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声音都带上了蛊惑的意味:“乖,坐上来。”
大概是因为外面的阳光太过暖和,紫藤花开在藤架上,笼下来一片Yin影,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格纳竟是少有的温顺,他抬起因情欲而shi润的眼,里面有挣扎,然而最后还是沉默下来,他没有动,但是却也没有反抗。
不过是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