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骆明霖有事外出,直到次日傍晚才回府,听说前一日他不在府内,他们房内的蜡烛又是燃了一晚没熄。下人说少君因为休息不好,今日白天睡了很久。
因为早年的一些经历,瑾书一直以来都十分怕黑,关小黑屋是他最怕的惩罚。两人成亲之前,骆明霖知道瑾书害怕,并没有真的用小黑屋罚过他。但是现在两人已经成亲,骆明霖总觉得不能这样下去,这无非也就是之前那些不好的经历给瑾书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每当瑾书身处黑暗就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起来那些事,然后深陷恐惧不能自拔。可骆明霖的独占欲不能允许有其他事一直在瑾书的心里占据那么重的分量,他的小君心里就应该只有他才是。
其它那些什么悲惨的过去都让它们见鬼去吧!
骆明霖思考着怎样才能让瑾书从那段记忆中走出来。忘记估计是不太可能了,毕竟十三年里反反复复经历了那么多次,不过他可以用强硬些的手段给瑾书重塑一段更深刻的记忆。
他回到他们俩住的小院,绕过前堂就看见瑾书还是如往常一样全身赤裸地跪在他们的卧房门前,双腿分开,挺着nai子等着他。瑾书全身还带着前一日出门前他亲自给戴上的束具,大腿上扣着分腿器,所以这两天他也只能大张着腿在地上爬行。下体是一件全包裹的皮质贞Cao带,rou棒也被紧紧地裹着,铃口处延伸出一条羊肠小管,前端用个小木夹夹着。如果骆明霖有事不在府内不能按时给他放尿,那么瑾书也没有自主排尿的权利,只能插着羊肠管,在固定的时间放尿。
骆明霖和瑾书之间的请安流程是这样的,每天骆明霖进府之后会有下人提前过来通知瑾书,然后瑾书按照规定脱掉衣服于房门前跪迎骆明霖,直到骆明霖允许他起身。
看见他回来,瑾书就着跪姿伏下身,说道:“给夫主请安,夫主辛苦了。”
如果这个时候瑾书抬头看骆明霖,就会发现骆明霖脸色逐渐变暗,眉宇间透露着晦涩不清的情绪。
他的小君,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应该这样乖乖地等着他,想着他,念着他,而不是因为想的旁的事情睡不好觉,现在肿着眼睛在他面前。
“爬进来。”骆明霖径直越过瑾书进了房门。
瑾书跟在骆明霖后面爬进房内,心里有些不安,他从刚才骆明霖的语气中隐隐感到他有些不快。
瑾书默默服侍骆明霖换下外衫,又去泡了茶回到骆明霖面前,跪在那双手给骆明霖奉茶。
骆明霖盯着瑾书看了一会儿,还是叹了口气把茶接了过来,“小君,你这个样子,我会心疼的。”
“夫主,阿瑾要是哪里服侍的不好,可以自己去诫室领罚。”瑾书对现在的气氛有点难过,他两天没见到夫主了,此时他应该依偎在夫主的怀里,他们说说话接接吻,下面的两个rouxue也让夫主的大rou棒好好疼疼,而不是像此刻,明明是仲夏,两人之间却好像已经提前入秋。
“哎……”骆明霖伸手摸着瑾书的脸,瑾书讨好地蹭了蹭,“你自己照过镜子没有?你看看你这一脸苍白,双眼浮肿,别人若看到了只以为我虐待你呢。”
“……”瑾书没想到骆明霖会说这个,犹豫了一下,“……夫主,您没在,我……我睡不好……”
“知道你这毛病,虽然小君依赖我也很好,但我不喜欢小君因为旁的什么事折腾自己。”骆明霖捏着瑾书的下巴,强迫瑾书抬起头与他直视,“不管我在与不在,你都应该想着我,以前那些事过了这么些年你还耿耿于怀的话,怎么能叫全身心服侍我?”
“夫主……但是……”瑾书开口想要辩解,但是被骆明霖强势地打断。
“我知道小君自己可能克服不了,那么我来帮你迈过去,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
瑾书将骆明霖坚定的神情映进眼眸,然后点了点头,“那请夫主帮我……”
过去的事情已经成为瑾书的噩梦,他何尝不想痛痛快快地把那些事情忘记,他和骆明霖在一起的时候,他可以告诉自己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些磨难也只是为了让他遇到骆明霖;但是每当他自己一个人在黑夜里,那些叫喊声、责打声和yIn笑声又恍若昨日一般无比清晰地缭绕在他耳边,一遍遍强迫他想起那些事。
瑾书不知道将面临什么,但他只要相信骆明霖就好。
骆明霖没有取下瑾书身上的束具,晚饭直接让下人送到了房内,让他跪着用完了。小解也没有允,又让瑾书喝了好些汤水。瑾书无法,只得自己忍耐着膀胱中汹涌的尿意。
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骆明霖一路领着瑾书出了门。
瑾书赤裸着跟在骆明霖后面爬,一直到骆明霖停下来,他发现,他们到了诫室门前。
他的夫主是想先要惩罚他吗?
“小君在这等我一下。”说完骆明霖自己走进了诫室。
虽然是夏天,但晚上也还是有点凉,轻风拂过他的身体让他一阵颤抖。这边平时夜晚没有人,灯也很少,骆明霖把拿来的唯一一盏灯笼拿进了诫室,瑾书感到十分不安,内心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