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骆明霖离开,最后一点灯光也被大门关在外面,诫室内彻底陷入黑暗。
对于瑾书来说,黑暗和恐惧就像是一对纠缠不清的藤蔓,随着黑暗降临,一股由心底滋生的恐惧也逐渐蔓延开来。
瑾书身下的尿ye还在缓缓地流着,打在铜盆里的水声仿佛是瑾书的最后一根稻草。有这个声音在,他就还能保持着意识的清醒。
然后很快,水声也停了。一泡尿而已,存得再多,开口留的再小,也就是数上百十来个数的功夫。
怎么停了?尿啊!明明喝了那么多汤水的!
瑾书不想让声音停下来,小腹处下意识开始用力,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挤压膀胱,然而水声却再也没有响起。
膀胱口一直是被羊肠管撑开的,怎么会允许还有ye体存留?
无边的黑暗加上彻底的静寂终于让瑾书濒临崩溃。
理智上他清醒地知道自己现在是被骆明霖关在诫室里,甚至大门也从外面被锁上了,再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但是他又抑制不住自己去回想过去上千个黑夜里遭受的折磨。
日夜折磨还不是最可怕的,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自己在漫漫长夜里孤独等待着折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临的过程。
什么时辰了?
他是不是要来了?今天他会不会来?
今天他会做什么?还打我吗?会不会比昨天更过分?
瑾书好像又回到了十一二岁自己每天抱着被子坐在墙角,一宿一宿摸着草垫子数稻草的日子。这是能让年幼的他获得最大安全感,最快打发时间的方式。
然后现在的瑾书没有被子、没有墙角、没有草垫子,甚至于他还被绑的不能动弹,所有羞耻敏感的部位还被彻底的展示出来。过去与现实在最坏的地方重叠,瑾书的脑海中甚至开始想自己这个样子,一会儿那个人过来会怎么样对他。是会直接拿烟袋烫他正挺着的ru头?还是会拿烟袋杆抽他插着管的阳具,还是直接掐他被分腿器撑开的大腿里子?
总得做点什么,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瑾书开始挣扎,骆明霖绑的不是太紧,可仍然不是瑾书的力气能挣断的,最多他也只是在绳子的间隙里扭动。很快,身体上有些地方被磨得有些破皮,伤口被汗水一渍蛰的生疼。
这又让他想起来之前身上每天每天都在叠加的伤口。
逃脱不了,怎么都逃脱不了……
没有人会来救他……
虽然只是徒劳,瑾书还是没有停下挣扎,在他的意识里,一旦停下来,仿佛就是他向现实的妥协。
虽然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但在那些受尽折磨的日子里,瑾书却从没哭过,他也从没有一日想要去服从命运的安排。他一直坚定地认为,骆明霖是他自己挑的夫主。他臣服于骆明霖,是出于他自己的本心,他爱他,敬他,感激他,才愿意放下一切服侍他。
然后,在瑾书不断的挣扎中,情况终于有了一些变化,但是却是从身体内部。
身下的两个rouxue像是两团火焰,一开始只是星星之火,现在却已呈燎原之势,整个身体从内部开始跟着变热,全身的每一寸都像在燃烧,前xue和后xue自发收缩蠕动,rou壁似乎是想要自发分泌些ye体降温,但是越来越多的yIn水更像是火上浇油一般,灼热感丝毫没有缓解,更因为被shi热的yIn水泡着反而毫无逃脱的可能性。
这是在他最初十三年里从没有体会过的滋味。
热,痒。
想要又粗又硬的东西使劲捅到小xue最深处把水都插出来,最好是能够直接捅进子宫里。可是现在体内只有两根铜棒,只有两指粗细,小xue只能够在有限的范围内自己蠕动吞吐着这两根细的过分的东西。
如果……如果是夫主的宝贝就好了,手臂粗细的阳具,在铃口的地方还有着弧度,能够抵着他的sao心研磨,能让他爽的尿出来……
想到骆明霖,瑾书终于记起来了,他正被骆明霖绑在诫室里,他也不是十一二岁,他今年十八岁了,刚和骆明霖成了亲。
现实终于和过去产生偏差,以前他是无论如何不会有这种情欲的,现在这种感受,毫无疑问,是只有骆明霖才能够带给他的。
瑾书恍惚中记起了骆明霖临走时说的话,虽然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骆明霖身前的那根东西,可这也算是完成了夫主只能想着他的要求吧……
然后骆明霖的存在感在他越来越难耐的情欲中越发清晰起来,身体的燥热加上shi热的束面,瑾书觉得呼吸有些困难,窒息感让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呼吸,从而吸入更为浓郁的味道,一次又一次。
这种味道强烈地冲击着瑾书的神经,以前的每一次,这种味道都是和骆明霖的那根巨物一起出现,然后那根东西就是散发着这样的味道直接插进他的喉咙,那个长度每次都让他感觉到好像已经插到胃里。
瑾书咽了咽口水,每次费力地呼吸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根东西的轮廓又清晰了几分。
可是一个假想中的东西现在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