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见医生只弄了几个简单的菜,曼天翔略有不满。等上了桌,见唯一的两个菜都是自己爱吃的,便不再计较对方偷懒的行径。
今天下班晚,肚子饿得厉害,他埋头就吃,吃下两大碗饭,等八成饱才优哉游哉地抬起眼,却发现沈南秋几乎没动筷子,便问:“你怎么只吃了一点点?”
那人神色黯淡,沉默不语。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曼天翔脖子伸长了看他,又问。
沈南秋放下捂着胃的手,半晌才微微一摇头:“没事……”便站起来往卧室去了。
自己忙于工作,对他关心不够,刑警有些愧疚,草草洗了碗,抽了根烟,就转到卧室。
那人似不喜欢他身上的烟味,躺着的身子转向一边,继续沉默。
从没见过他这样萧瑟,直觉告诉他有些不对,是不是很久没有做爱,给憋出了毛病?他一边想一边脱下衣服,反正清心寡欲也有些时日了,解决下心理需求也不是不可。
沈南秋见他脱个Jing光压了过来,竟是一脸茫然,刑警却以为他在装处,大大咧咧地笑起来了:“怎么,难道你不想做?”
医生的神色更加黯然了,很是无语地扭开视线,拉开拉链,消极地任他宰割。
见他逆来顺受要死不活的模样,曼天翔也没啥胃口了,他到底想哪样又不跟他说,谁知道这是什么鸡巴意思呢?
“你办的事怎样了?”反正风景都煞完了,再煞一煞也无所谓了。
“背后指使的人,应该是某个高官。”
“具体是哪个?”
“不知道。”
“我会调查清楚。”见他一副软趴趴的样子,平日的气势荡然无存,曼天翔颇觉稀奇,又来了兴趣,便伸手抓住面前那根没什么Jing神的小东西粗暴地揉搓起来。
心理师好像很不适应,僵着脸,皱着眉。
这可能跟他最近极为得势有关,曼天翔整个人都充斥着压迫感,他抬起腿跨了上去,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如此自信只要自己主动对方就是不硬也得硬起来。
沈南秋确实硬了。
男人坐在他身上,一边把硬度差强人意的Yinjing塞进xue里,一边装作无意地说:“不知道小芳过得如何?”
此话一出,那人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这家伙神经也未免太粗大了,在欢爱的时候提这个,不是成心要害他阳痿么?
他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曼天翔反而很是开怀:“怎么,吃醋了?我既然跟你好了,难道还会惦记旧爱吗?”
沈南秋像是彻底失去了感知,任他怎么折腾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苍白着脸,微低着头。
今天怎么像jian尸?见他如此不解风情,曼天翔也来气了,他气本来就大,这般一来,也就更加强势,生理需求渐渐变为征服的快感,他现在终于明白,什么是掌控的滋味,果然让人上瘾。
可无论他怎么起伏,那人始终没射,没有互动的情事理所当然地很快终结,曼天翔起来擦净下身,洗了澡,换了套衣服,进来时,沈南秋正看着手机发呆,不由向他投去询问的眼神。
“拿去。”
刑警疑惑地接过电话,里面却传来小芳的声音,他感到十分诧异,不过立刻换好正常的语气:“小芳……你在哪儿,还好吗?”
“请你以后别再打扰我了。”
那极端淡漠的语气让他有种被打了脸的感觉,于是挂掉电话,往床上一扔,就走到窗边点烟。
不过他没一会儿就释怀了,无论怎样,她没事就好,至少证明自己的猜测只是妄想,沈南秋不会去加害她的。说实话,他现在已经对身边那个人有了些戒心。
“我先睡了。”今晚很不愉快,沈南秋也不想多说,转过身,便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刚到单位,小李就兴冲冲地找来。
“又有什么新的发现?”近来这孩子像是开窍了,十分上进,喜欢调查前面那些案子的疑点,时不时和自己探讨,还动不动搞些推理,有点崭露头角的意思。他颇感欣慰。
“是王局长的案子,”小李喜洋洋地说,“在案发当晚,有人给他打了个电话,猜猜是谁?”
曼天翔不想泼他冷水,只是提醒他一般说:“之前查过,是个公共电话打的,根本查不出。”
“查不出才正常,”那人对他讲,“能查得出的人都是经得起查的,而查不出的电话才有问题,难道不是么?”
这倒是有理,局长鼓励地看了他一眼:“还有呢?”
“我总感觉不是刘副市长做的,你见过哪个杀人犯雨夜前去杀人,而且还去人家办公室,不怕监控不说,做了之后还留下脚印的吗?”
“那你的想法是?”曼天翔其实并没多大兴趣,只是顺带考考他,看他有何新意罢了。
“王局都和什么人相熟?你应该最清楚。”这家伙也算人才,卖起关子不说,居然反过来考他了。
“当然是官场的人啰。”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