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有女朋友啦?”他自己虽也是男人,但远远没曼天翔具有阳刚之气,那般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怒起来气势滔天,就是平时也喜欢横眉冷对,很难想象他的身边竟有女人,遇到这种很是稀奇的事,八卦由心而生,便听见风就是雨地不断追问,“什么样的啊,给我说说。”
曼局咳了一声:“好的时候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不好的时候jian诈懒惰、肆意妄为,前段时间我才揍了他一顿,让他在医院躺了半个月,这才总算学乖了。”
“这么暴力?”小李听得咋舌,“千万要怜香惜玉啊,好不容易找个伴别弄丢了。”
曼天翔不以为然:“他要是敢走,看我不打断他的腿!”说着一脸傲然地转过头,“对了你呢,老大不小了,有没有看上谁?”
“新来的那位警花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起我。”小李抿着嘴,腼腆的脸上满是期待和担忧。
“这个媒,我去帮你说,我是她顶头上司,她能不给我面子么!”
“大哥,你怎么刚回来就腐化了,仗势欺人要不得哦,”小李朝他晃了晃手指,笑眯眯地对他说,“放心,Jing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我会俘虏她的!”
回到家后,曼天翔往往第一句话就说:做饭了么?民以食为天,这个可马虎不得。
沈南秋尽管不满他把自己当做全职保姆,但并不怎么埋怨,可下一句话差点就让他定力全失:“内裤洗了么?”
他忍了。然而到了晚上,那人又开始发作:“躺在床上,我想做。”
医生向来不喜听人指挥,也不知道是把他惯坏了,还是这家伙不要脸真把自己当做了一家之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说,就连床上的主导权也不放过。自己是不是该提醒他下,还以颜色?
“好啊。”沈南秋在床上一躺、裤子一脱,“我准备好了,请局长尽情享用。”嘴上恭敬,心里却邪恶得发痒,今天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恐怕你还真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刑警喜滋滋地刚像骑马一样骑上来,那人就猛的一挺身,攻其不备将Yinjing深深地插进他还没完全打开的花xue里。
“啊……”曼天翔一声惊呼之下,不由恼怒,“你干什么!就不能轻点?!”
沈南秋看不惯他这么得瑟,好整以暇地说:“轻点能满足你这口saoxue?我都百分之百配合你了,你还跟我客气什么?!”
熟悉的场景又回来了,一听到他这种暗自为尊的运气曼天翔就感到浑身发热,他闭了嘴,讷讷地动了下屁股,调整着角度,哪知还没找到感觉,对方又是一下猛顶,差点把他给顶到天上去了。他狼狈不堪地伏在男人身上,气喘吁吁地抓住他的头发:“你再乱来,我就要、就要……”
“揍我?”心理师鄙夷地瞅了他一眼,“把我揍得阳痿了,就不担忧你的终身性福?”
最近两人做爱总是剑拔弩张,谁也不愿向谁服输,曼天翔倒是越挫越勇,反而更加来劲了,他狠狠夹了夹那根滚烫的粗物,听身下的人倒吸一口冷气,洋洋自得地说:“我发现你好像越来越不行了,只知道使Yin招,没啥真枪实弹,也未免让人瞧不起。”
他虽然说的是床事,但意有所指,嘲讽他之前所干的坏事,沈南秋冷冷一笑,猛地起身,将他压在下面,反客为主:“你也好不了哪里去,瞧,被我一插就软了,就前面最硬。”
仰面在床的男人被他揶揄得满脸通红,被他洞悉了被贯穿后xue才能勃起的事实让他十分恼恨,难道他忘了两人是怎么开始的?他可从来没光明正大地追求过自己,都是靠些邪门歪道,以为自己现在还不明白?
“反了反了,你竟然敢随意调换位置!咱们不是约法三章,想我回来就得全听我的!”
沈南秋很是冷傲地噘下嘴:“哦?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金贵?如果你想要优越感,拿钱找个人给你跪地磕头就是。”
曼天翔不开腔了。他蛮横在先,也怪不得人家无礼在后。但他就是不服气。他不喜欢被他掌控的感觉,所以才尽力颠覆两人相处的模式。
见他让了一步,医生也不再咄咄逼人,只掰开他的腿,用力地在他xue里插捅。插得他面无血色也不肯让步。
“你出来!”被他不住往那个薄弱的地方戳,刑警有些生气了,“听见没,我叫你出来!”
可那人不但不听话,反而顶来顶去直直顶到他宫口,他苍白的脸色又变得嫣红,嘴里的气越喘越急,欲望升腾一发不可收拾了。
沈南秋淡淡的笑了笑,将他粗硬的小弟弟一把拧住,另一只手在他最怕受到侵犯的花蒂上大力揉搓,曼天翔突然挣扎起来,歪倒在被子上,扭曲着脸,低声吼叫着,在那情不自禁的yin哦声中,前面射了,后面也shi了,别说颜面无存,就是找个地洞钻进去也是无济于事。
“不做了不做了!我要睡觉了!”他想临阵逃脱,可是男人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死不放手,下身一直贴着他的tun部耸动,在他股间拍击得啪啪直响,让他恨不得捂住耳朵,“行了!别他妈给你三分颜色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