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是你变紧了,是我变粗了。”
曼天翔被他宽宏大量的模样气着了,你能有多粗?还不是老子养出来的?想到这儿,有些臊了,明明讨厌对方的伶牙俐齿,可是耳朵又喜欢听他说的那些私房话。男人终究是好色而粗俗的,在床上很难不调侃几句。
不过沈南秋很快就不吭声了,硬硬的gui头撒娇般地蹭着那紧致的xue口,酝酿一般,并不破门而入,而舔着他肌rou的舌头变得更加贪婪而情色,如同洪水猛兽,柔韧的舌底在ru头上来来回回地揉搓,含进去又吐出。他像换了个人似的,在敏感点上流连的动作熟练又连贯,曼天翔只觉得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腿也下意识地越张越开,流出的水不仅打shi了像小动物一样拱着花瓣的Yinjing更浸透了床单。
他低下头,只看得见情人埋着的头颅,那柔软的发丝sao弄着他的下巴,心中不由升出异样之感,那不仅仅是承受极致爱抚的快感,而是更深层次的感觉,以至于整具身体都快乐得发颤。被压在男人小腹下的阳具也接二连三地吐出浊ye来。
曼天翔有些受不了这种瓢泼大雨之前的闷热难捱,便用手推了推他,不推也好,一推医生就像发狂一般,猛地将他搂紧,一边死死地把控住他悬空的腰杆,一边将分身狠狠往被yIn水泡得shi软的小孔捣去!
刑警刚闷哼一声,医生便就着半插入的状态,张嘴一口咬住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同时双手重重地揉搓着那紧实的tun瓣,搓了几下往两边大力掰开。曼天翔感觉自己快被五马分尸了,下体又痛又酸,又兴奋难言,不由挺起胸膛,将那翘起的两点殷红献出来。
沈南秋仿佛发现了宝藏,眼神变得越发深邃,唇极快地凑上去,咬住一枚ru头就毫无章法地啃咬起来。曼天翔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那人便深受刺激一般,涨大的Yinjing又蹭进去了一截,这一下刚好让对方达到高chao,漫水的甬道收缩起来,医生趁机大步挺进,彻底占领了可口的花xue,gui头直截了当地戳至娇嫩的花心。
“啊……”曼天翔瞪大眼,张大嘴,似乎时间突然静止,整个人都恍惚起来,下面热成一团,什么都感觉不到了,等这阵炙热过去,才觉得下体成了浆糊,说不出的shi。沈南秋变得十分野蛮,在里面疯狂地捅了十几下,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晃得那人头昏眼花,前端无意识地泄了好几次,才停下来,紧拥着的两人不断狂喘。
我Cao,差点被弄死了,瘫软在床的大汉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他简直怀疑刚才如此激烈的交欢有没有引发地震。沈南秋也满头是汗,不过仍未满足,重新硬起的分身又开始犯上作乱。见事不妙,曼天翔赶快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刚扑到床沿,就被抓住腿拽了回来,那人如同泰山压顶,扑上来把他压在下面,Yinjing又钻进shi热难当的rou孔里,紧接着是狂烈地律动,曼天翔紧紧捂着嘴才没有吐出来。
你妈,简直是疯狗啊!曼天翔又气又急,你他妈平时的风度都哪儿去了!就是古代强抢民女的恶匪也没你这么厉害。他想骂,可一张嘴,就是啊啊啊的yIn叫声,再张嘴,还是啊啊啊个不停。他不仅拿对方,就是拿自己也没辙。医生达到了高chao,才稍微将他放开,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可听见他说的话,刑警只想杀人。
“再来一次,你坐上来。”把他弄得要死不活,沈南秋士气大振,好整以暇、耀武扬威地看着他。
“不!”大汉气急败坏,捂着花xue乱爬一阵才爬了起来,慌忙往床下奔,沈南秋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招,抓住他的手臂往回一拉,两人就撞了个满怀。
曼天翔一手捂着被撞疼的鼻子一手护着被Cao得不成形的花xue,怒不可遏地瞪着他的眼神充满了警告之意,沈南秋却只是笑,笑得好不可恨,不顾他反对,强行搂住他的腰,逼他跨坐在高高翘起的阳具之上,把住他的肩往下一按,只听噗嗤一声,那根东西已是入了洞xue。
要不是浑身无力,早就拿起花瓶把他砸晕了过去,曼天翔又痛又爽歪着嘴嘶个不停:“你今天是不是……”那人往上抖着,就是一阵急急地冲刺。他随即破功,只能发出破碎的呻yin。“呜呜呜……”花xue已经被捅得可以放两根阳物进去那样松软,不断被gui头扎着的花心快感连连,他紧紧地咬着嘴唇,皱着眉头,靠在男人肩上难堪地喘息,一张嘴,就流出串串唾ye。最后几乎是六神无主,勉强维持着零星半点的意识被他往深处不住贯穿。
医生把那根得到莫大享受的Yinjing抽出来时,身上的人仍是一副畅游在云端的晕乎乎的样子,糜烂的xue口闭不拢去,里间深红的媚rou染满了Jingye和酸水,大量涌出,那光景yIn秽得令人发指。他舔了舔唇,抓住他左脚的腿弯撇了上去,手搂住他的脖子让他半躺在怀里,目睹自己的庞然大物挤开那糊满粘ye亮晶晶的花瓣,贴着xue口处的嫩rou稳稳地缓缓地插了进去,直到整根没入,不留一点空隙。自己每动一下,花xue就会跟着颤抖,男人大腿上的肌rou也随之紧绷,痿掉不久的小弟弟一点点地充血,从凌乱的毛发中站起,抽动一旦加快,那熟悉的叫床声就会响起,接着猛地一下插到底,眼前的分身立刻涨到极限,Jingye抛物线般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