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点曼天翔就醒来了,职业病,所以醒得早。男人正贴着他的背,搂着他的腰,默默睡觉。原来最讨厌谁粘着自己,现在已经习惯了。如果他没有抱着自己,自己还要回过头看看,他是不是没在自己身旁。
蒙蒙亮的天散发着恬淡的光芒,周围十分安静,偶尔两声鸟叫。今天不用上班,再睡一会儿就起来吃早饭,然后看看爱人有什么安排,这舒适的气氛和微微的期待让他心中充满了惬意。尽量不去想昨晚的挫败,以及rouxue被过分撑开遗留下来的异样感,反正吃的亏以后再讨回来。
曼天翔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医生已经下了床,正背对他解开睡衣。瞌睡虫一下就没了,那双眼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往那慢慢裸露出的背脊瞅。半拉着窗帘的房间,只散布着淡淡的光线,沈南秋就站在Yin暗的地带里,睡衣从身上滑落下去,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的身体跟自己完全不同,虽然没有半点肌rou,但也无丝毫赘rou,身材高挑匀称,可谓黄金比例,皮肤很白,赏心悦目至极,就是上等的女人也没法比。曼天翔不由舔了舔嘴唇,开始想入非非,如果能把他压在身下……
就在他思想开始越轨时,沈南秋微微侧过头,嘴角挂上一抹邪魅的笑意,仿佛在嘲弄他似的,刑警陡然惊醒,赶忙拉过空调被,掩住翘起的下体,发出一声不自然的轻咳。
心理师动作优雅地穿上衣服,又整了整衣襟,才走到电话旁,用悦耳的声音向酒店前台订早餐。而曼天翔适才露了馅,没事也要找点事情干,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当他听见女儿的声音时,心中所有的尴尬和不平都尽数散去。
沈南秋转过头,看见他一副开怀的样子,便凑了过去,曼天翔往旁边一避,不让他听,嘴上高兴地叫着茵茵、茵茵乖,会叫爸爸了啊,了不起之类的逗乐话语。见他如此自私,心理师很是不爽,一把夺过他藏在耳边的电话,不料听见的却是岳母的声音,只得硬着头皮周旋了几句,然后把手机砸在那人身上便径直去了卫手间里。
曼天翔撇着嘴,白了眼那人的背影,再去听电话时,只剩下忙音。从床上爬起,裸着身体去洗脸,和那人正撞个满怀,那人一脸冷傲地看着他:“去哪儿?回床上。”
曼天翔正要回嘴,那人就一把搂住他,手直直伸到他胯下,指尖插进他shi漉漉的花xue里弄来弄去。曼天翔没想到他会偷袭,啊地叫了声,双腿一软,靠在了他的怀里。
沈南秋突然又变得柔情似水起来,指头轻轻地揉搓着昨晚饱受摧残的女器:“今天你得陪我一天,嗯?”
刑警本不肯就范,但是听见他依恋的口气,心头不由一软,闷声闷气地说:“我请了假的……”
他妈的不会离开你!
医生笑了笑,将他压在墙上,抬起他一只腿,解开裤裆就要进去。男人连忙反对:“能别这样,我饿得很……”Jing虫上脑这家伙就不觉得可耻?
“那我马上喂你吃……”话音刚落,晨勃的阳具就滑了进去。
“……”曼天翔简直觉得浑身无力,之前被他Cao了这么久,再兴奋前端也只能射出稀薄的粘ye。可怜得紧。
还好这时门铃声响了,早饭到了,沈南秋放开他,把rou棒抽了出去,一点也看不出欲火焚身的样子,彬彬有礼地从侍者那拿到餐点,转到桌边,坐下就开始吃。
曼天翔气得脑袋发晕,不知怎么的,这混蛋有时候竟会显得如此捉摸不定。在热情和冷淡之间转化得这般不费吹灰之力,也确实让他大开眼界。把他弄得不上不下的,丢在原地,让他瞬间就没了约会那种心情。
“还不过来吃,难道要我喂你?”
曼局臭着脸,草草擦了下身,找来浴巾围住腰,才走到男人的对面,欲望刚被撩起,突然消停,如何会有胃口?何况澡都没洗。他勉强喝了杯牛nai,吃了个饼子就离了席。
最不可思议的是自己洗澡的时候那人竟然站在门边全程观望,他根本就不好意思细细清理下面。“你能别看着我吗?”
医生缓缓摇了摇头:“不行。”
曼天翔咬了咬牙关:“有什么好看的?!”
沈南秋微微一笑:“里面不洗干净会怀孕。”
“……”权衡了下利弊,曼天翔不得不狠下心,猛地蹲在地上,伸出手指就在里面死命掏。
好不容易忍着羞耻之心在他的视jian之下洗得差不多了,男人突然走了进来,跪在了他身后:“刚才,好像咱们还没做完?”
刑警还没来得及挣扎,那根粗长的玩意又插了进来,将他还没完全洗净残留着热水的甬道塞满。
“你他妈的,今天是不是和我过不去?!”这下曼天翔是真的怒了,有这么玩弄人的吗?他都快累死了,还这么肆无忌惮地动不动就搞他,就是免费的ji女也没这么随便的吧?
医生在他身后狠狠一撞:“我还要过段时间才回家,还不是怕你想得慌找不到人吗?”说起来反倒是体贴他,倒显得他不知好歹了。
那处被插得又酸又麻,那根该死的东西进得那么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