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许朝欢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望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做了什么,
做了,做到一半好像失去意识了。
床上只有他一人,卧室很大,入门的家具琳琅都是欧式风格,华丽高雅得不像男人的房间,像古典文学里贵妇人会住的地方。许朝欢觉得这床软得没边了,陆离睡着这种床腰还能这么好,真是天赋异禀。
四周安安静静,许朝欢不免有些羡慕,他难得在这么清静的环境里醒来,自己租的廉租房在城郊,凌晨四点下班,骑车回家要一个小时,到家后接近清晨,刚开始他进门倒头就睡,不久后邻居们此起彼伏的叫喝声总能把他惊醒。心脏本来就不太好,怕再被吓出病来,后来回家再怎么困都要等早高峰过后再睡。
陷在枕头里,他腰酸背痛,掀开被子扫了几眼,身上清爽,除了多了许多青紫之外没有什么不明ye体,某个地方有些疼却泛着几丝清凉,想来是陆离给他清理过了,还上了药。
贵妇真是好人啊,他叹息,但是也太凶残了。
独自一人不用讲究,他撑着手坐起来翻看身上的掐痕和吻痕。陆离人前君子人后禽兽,道貌岸然实则披着羊皮的狼,说话温和有礼下嘴毫不留情,锁骨有吻痕可以理解,但往下的胸口,腰侧,大腿……他没眼看了,他知道有些客人动作粗暴会留下痕迹,但自己第一晚就满身青紫,还有牙印交叠,他怀疑陆离昨晚把他打了一顿又扔去喂了狗。
“怎么样,满意吗。”陆离悄声推开门,看着赤裸的小朋友一身斑驳,忍不住开口。
你还是人吗,许朝欢望向他。
但得罪不起:“我醒得太晚了,不好意思,我收拾一下就走。”
想着其实陆离挺好的,又软声说:“你帮我清理过了吧,麻烦你了,谢谢。”
说着下床,哪里站得稳,晃了几下眼看就要栽下地,陆离眼疾手快地把他扶在怀里。
“没事。”男人应下,眼底却晦涩不明。
从衣柜里拿出衬衫随意给他扣上,陆离把他打横抱到楼下客厅。许朝欢有些煎熬,陆离的衬衫堪堪遮住他的tun,可衣服主人转身进了厨房,不像是要给他找衣服的样子。
陆离在厨房里问:“我昨晚给你涂了药,现在还肿吗。”
许朝欢朝厨房看,但只能看到远处陆离在厨房里模糊的身影,纠结再三,低头分开了腿,一手抬起绵软的分身,一手用食指和中指分开唇瓣,xue心还是shi漉漉的,打开时触到空气,凉得让人脑子一麻。
“好多了,不怎么肿也不太疼了,谢谢。”许朝欢再次朝他道谢。
“不客气,再等一会儿,粥马上就要好了。”
陆离透着磨砂隔离的缝隙,紧紧盯着沙发上双腿大张的许朝欢。他才没那么好心,陆家虽然低调,但想爬他床的不过是许多普通人变成许多大小姐,他见过太多高高在上的名媛淑女低头为他舔弄,一个解决欲望,一个追求名利,做爱无非是场平等的交易。
但许朝欢是勾人的毒,陆离尝了一口,就要把他整个人撕咬吞咽。他昏过去时陆离不想放开,大力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把他的腿高高举起分开,咀嚼着许朝欢的名字,直到把人撞得tun尖通红,撞得汁水四溢,还要在他小腿啃下一个又一个咬痕。
从十二岁懂得自慰开始,陆离不论什么情况下都要戴套,一是干净,二是不想哪天被通知要成为一个父亲。可许朝欢让人失去理智,陆离想到了活人玩偶,把许朝欢手脚砍断,牙齿打碎,给他穿上Jing美的衣裙再高高吊起,变成乖巧的性爱娃娃。但昏死过去的许朝欢和这有什么分别,真sao,真可爱,陆离双目赤红,一股股射在他紧绞的身体里。
内射是新奇的体验,陆离掰开他嫩红的xue,射得太多太浓,Jingye混着yIn水缓缓从小洞里淌出,Yin蒂肿起,陆离捏着他挺立的ru尖,好奇地质问:
“小逼被多少人Cao过了,怎么还这么嫩。”
无人回答,陆离笑他害羞,把许朝欢侧放在床上,拉高他的腿从身后抽插:“不说话就继续让你吃无套鸡巴,坏小孩。”
许朝欢的tun饱满柔软,陆离揉搓掐捏,肆意亵玩,许朝欢一动不动,但陆离认定此时的他就是个搔首弄姿的婊子。狠狠掰开他的屁股,陆离大力掌哐,许朝欢无意识痉挛了,深处又喷出温热的暖流,陆离嵌得更深,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捣成一团泥,夸他真会吃,下面的嘴贪吃,上面的嘴是不是也想吃。
许久后,陆离撬开许朝欢的嘴,射了他一脸粘稠。
发泄过后陆离冷静下来,他知道失控了,对待床伴他向来温和有礼,没有哪次这么疯狂。想不出原因,猜想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玩双性人,真sao,下回还要玩双性人。
本想去浴室简单洗个澡,但看到床上横陈的人脸上身上挂满白浆,大发善心把他也抱到了浴室。
陆离把许朝欢放在浴缸里,坏小孩总顺势往下滑,无奈陆离只能抱着他坐下,水汽氤氲,许朝欢皮肤光滑,陆离摸着摸着就变了味,手指插入xue里细致抠挖,Jingye逐渐漂浮